“夫人可是发现了孟家做了某些事,却又不想自己儿子沾染,若反对他们,却又怕孟家对付自己和自己的儿子。所以,你让孟止秋拜我为师,好明哲保身?”
凤叶係将心中的猜疑说了出来,床上的纪莎慈一脸惊讶的看着凤叶係。
这事林叶是怎么知道的?她从没有表露出来的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与孟家的关系用不着你关心。你救了我和止秋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想利用我和止秋去巴结路家庆,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纪莎慈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就想一头撞死在床沿上。
凤叶係眼疾手快,立刻阻止了纪莎慈,让她没有撞上床沿。
“孟夫人,看到你这个反应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就表明身份,不过还得委屈夫人一下,隔墙有耳,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没等纪莎慈反应过来,凤叶係手一挥,纪莎慈送进了凤夕戒里,凤叶係也跟着进了凤夕戒。
“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这做什么?你居然是女儿身?!”
凤叶係进入凤夕戒,就取下了幻影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出现在纪莎慈的面前。
“孟夫人不必惊慌,我的确是女子。而且,我叫凤叶係。我来孟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孟家给搅个天翻地覆,现在知道夫人在孟家的处境,我相信夫人不会阻止我要做的事吧?”
纪莎慈打死她都不相信眼前这女子就是传闻中废材丑女凤叶係,她不相信一个人能在这么几个月的时间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变化。
可是,凤叶係为什么要对付孟家?
路孟两家和皇室可是同盟,凤叶係更是被钦点的南云公主,她居然就要对付孟家,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帝景苑的意思?
不管是谁,孟家的事今后也与她无关了。
自从她件事后,她就再也不住在孟家,虽然她还是孟家的主母,但是,孟家的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凤姑娘,你要做什么我当然不会过问,更不会阻止姑娘。但是,只求姑娘能够放过我的止秋。孟家的事,他一概不知情。他只是纯粹的喜欢炼药,喜欢研究罢了。”
“正如你所说,我让止秋拜你为师,确实是想让他明哲保身,他是我的孩子,我没想过他能有多大的本事,只是想让他平安的活下去…”
凤叶係听到纪莎慈的这些话,有些动容。纪莎慈对孟止秋的爱很深,将孟止秋的后路考虑的很周到。
这些日子,凤叶係也了解了孟止秋,知道他绝对不会是与路家庆同流合污的一个人,他是善良的,是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他人的人。
“孟夫人,我答应你。孟止秋拜我为师,我定会护他周全。不过,不管是孟家,还是陆家,都逃不过的。”
纪莎慈闻言,点了点头,凤叶係对孟家做什么她都不会过问,也不会阻止。
只要她能保证孟止秋的安全,说不定,她还会助她一臂之力。
“现在,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帮助。我现在已经治好了夫人,但是我怕有人再次对夫人下手。而且,主要原因,还是那个解药。曼珠沙发是魔族圣花,消失了千年都没被找到。毒性很是猛烈,夫人是知道的。”
“而解药,正是曼珠沙华的根茎。而我手上刚好就有。我不能让人怀疑我身上有这东西,不然他们会认为曼珠沙华在我手上,到时候你我的下场必然不会好过。”
“我这有一种毒药,与曼珠沙华的毒性有些相似,我希望能委屈一下夫人,能服下这毒药,到时候在众人面前,我就能说我是用其他药材替代而做成的解药,治好了你。”
曼珠沙华绝对不能暴露,那人这么关注纪莎慈的毒,说不定他身边的人,或是他自己也中了这毒。不然,身为魔族之人,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人类这么上心?
纪莎慈明白凤叶係的意思,也知道凤叶係的难处。
的确,若凤叶係直接拿出解药,他们会认为曼珠沙华就在她的手上,就算没在她手上,他们也会认为是她不交出来,后果,就只有死路一条。
“凤姑娘,我说过,只要你能保证止秋的安全,其他的,我都会配合。你将那药给我吧,我现在就服下,这样,别人就怀疑不了了。”
纪莎慈将手伸到凤叶係面前,凤叶係心中有些感动,纪莎慈对孟止秋的爱,她很是羡慕。
还不知道她那从未谋面的母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定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吧。
凤叶係手中突然多了一个瓷瓶,凤叶係将瓷瓶直接递到了纪莎慈的手上。
“这是我自己研制出的一种毒药,服下此毒的人,会全身无力,身体如同被腐蚀一般。身体的感受与之前曼珠沙华之毒有些相似,但是,毒性却不及它的千中之一。只要服下我的解药,立刻就会没事。”
凤叶係给纪莎慈的,正是凤叶係刚研发的一种新的毒药,是用千种毒虫炼制而成。
纪莎慈打开药瓶,什么都没想,直接服下了凤叶係给她的毒药。
“我将这毒控制在三天后才会发作,估计那个时候,孟止秋也回来了。刚好能赶回来,亲眼见到我如何将你治好,也让其他人亲眼见证这个奇迹。”
纪莎慈一服下毒药,凤叶係就出手,用银针封住了她的凛冲穴,让毒没那么快发作。
纪莎慈身体本就被曼珠沙华的毒给弄的有些支撑不了,又被凤叶係封住了凛冲穴,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凤叶係将晕过去的纪莎慈带出了凤夕戒,将她放在床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
正等凤叶係弄完这一切,那个小丫鬟刚好端着一盆热水进了纪莎慈的房间。
“夫人的毒,我暂时帮她压制住了。她现在需要安静的休息,你帮她将身上的汗渍擦洗后,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凤叶係向那小丫头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纪莎慈的小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