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地在太湖石上掼死了。
当时的颜太后因为人微言轻,当然是不敢说什么,甚至连小狗的尸体都不敢去收捡,只能默默地在宫内背着人流泪,且又不敢哭的太过,若是给发现眼睛红肿,亦是大罪。
何况如果皇后追究起来,“惊扰太子”或者更严重的罪名自然是轻而易举的扣下来,如今他们只是要了狗儿的xing命,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太后想起当时的那段岁月,以及这一件无人知晓的心病,一时悲欣jiāo集,泪水更是忍不住涟涟而下。
偏那小狗仿佛通人xing似的,见太后伤感,它便探出头来,伸出舌头在太后的脸上轻轻地tiǎn了两下,好似是安慰她一般。
太后心中大为感慰,抚着小狗的头,哽咽说道:“平安啊,当初本宫没有护住你,心中一直暗中记挂,你如今回来找本宫了是不是?放心,这次本宫一定不许任何人伤害你了。”说着在小狗的脸上又蹭了蹭。
方才就算得了朱冰清所进献的凤冠,太后都没有这样动容失态过,如今抱着这只小狗,竟亲昵的什么似的,仿佛全天底下的宝贝都不如这狗儿。
其他人倒也罢了,底下朱冰清紧锁眉头,恨不得起身把那只碍眼的狗儿一把掐死。
颜太后抱着小狗不肯撒手,半晌才留意到底下的罗红yào跟仙草。
“你们都平身吧。”太后拭泪过后,有疑惑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送本宫这样一份寿礼的?”
罗红yào道:“回太后,臣妾不敢多嘴,若论起这其中的原因,还要问小鹿。”
太后就看仙草:“鹿仙草,你且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仙草垂着头:“奴婢不敢瞒着太后,其实当初太后的爱宠给人害死了之后,我们徐太妃娘娘暗中命奴婢前去把平安收了起来,就葬在御花园西南角的一棵大牡丹底下。”
太后睁大双眼,简直不能相信:“你、你说的是真的?”
仙草道:“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话。”
颜太后因为惧怕当时的皇后张氏,不敢出头,也不知平安最后如何,如今听了这句,甚是震惊。
但如果真的徐悯收拾了平安的尸身好生安葬,那真真的是极大的安慰了。
太后盯着仙草看了半天,眼圈又有些发红:“徐悯……她为什么这样做?”
仙草道:“太后娘娘恕罪,我们太妃的心意奴婢也不知道,只晓得按照太妃命令办事罢了。”
太后吸了吸鼻子,忖度着点头道:“说的也是。她的心意极少会给人知道的。不过她若真的这么做了,倒也是有心了。”
太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狗儿,又问:“所以你就想着,在本宫生日的时候,特送本宫这只跟平安几乎一模一样的狗儿?”
仙草道:“其实是奴婢大胆冒昧了,我们婕妤先前受了伤,还每日惦记着给太后的寿礼,只是不晓得什么最好,以至于想的头疼,奴婢很想为她分忧,又担心她太过伤了身,只是婕妤每每念叨太后是最重情义的人,后妃众人自然也当效仿,一定要尽忠尽孝不可怠慢,奴婢因为这个,突然间就想到了之前的平安,想来这么多年太后虽然绝口不提,但心里未尝不惦记着,跟婕妤说了后,婕妤便托了人,暗中找了月余却一无所获……可巧就在昨儿,有人报说东城那边儿有这么一只小狗儿,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太后听着这几句话,句句都在心坎上,这心病她本来谁也没有说过,没想到这鹿仙草居然如此知道人心。
看着怀中nǎi狗儿的可喜模样,素日里对于仙草的迁怒之心也淡了几分。
太后感叹般说道:“罗婕妤先前伤重,本来该好生调养就罢了,偏这样用心,你们很好,本宫也的确很喜欢这份寿礼。”
太后话音刚落,突然赵踞道:“你方才说直到昨儿才找到这只狗儿,那么如果找不到呢?你们就空着手来见太后了?”
仙草不言语,只看向罗红yào。
罗红yào俯首道:“回皇上,臣妾其实也暗中为太后娘娘调制了一味‘长春驻颜丹’,有让容颜不老,身体康健的效用,本来打算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