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没说话,温钰也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答案。
从想法上来讲,他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已经名草有主了,还怎么接受另一个。
温钰摇头,对萧泽的态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指了指胸口的位置:“对不起,这里边已经住进去一个了,他扎了根,走不掉离不开,也容不下别人。”
萧泽意味深长的看着温钰,问:“他什么样?”
这问题进了温钰的耳朵,就变成萧泽是在问,什么样的人才值得被他喜欢。
温钰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还没说话眼角就渲开了笑,有点腼腆,嘴角一直上扬着:“唔……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
“怎么说?”萧泽问,更好奇了。
温钰连眼神都温柔了下来:“我喜欢他嘛……他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在我看来都是可爱的,非要说他是什么样子的话,那我只能说他是我喜欢的那样。”
从来没被人用“可爱”这个词语形容过的萧泽,他都快溺死在温钰的柔情里了。
从网上确定关系那一天,时至今日,那么多年过去了,身边的诱.惑也是数不胜数,天之骄子的温钰从始至终都只装得下他一个人。
萧泽眼角微红,嗓子干的发疼:“温钰,我用奖品跟你换一次‘特免权’,要是我们获了奖品,我把我那份给你,你要给我一次特权。”
“什么特权?”温钰不解。
“不管你发现了什么,都特免我一次,原谅我。”
他其实还想说,就算知道了“昭晰”就是他本人,能不能待他如初?他怕温钰的柔情,会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通通消失。
第26章 未免太过残忍
温钰其实不是很在乎别的,这所谓的什么特免权也没往心里去。
直到第二天晚上他哥才从外面回来,还有两个小时才开录,开车五分钟外有美食街,他想问温致远今晚结束录制后要不要去吃小龙虾。
从房间出来的人是宋闻修,半只手臂撑到了门边,开了门却把房间里面遮了大半,从温钰直视的角度看不到什么。
“闻修哥,我听助理说我哥他回来了,你们在外面玩的怎么样?去哪玩啊一夜没回还不带我。”他觉得宋闻修肯定带他哥去哪玩嗨了,一晚加一个白天都没消息。
中午温钰发微信问温致远回不回来吃饭,温致远晚上了才回他消息,这还是第一次被弧那么长时间。
宋闻修面不改色说:“你哥在外边吹了风,现在发烧了。”
温钰一听那还得了,眉梢眉眼都急了:“怎么就发烧了?我进去看看。”
他的话带了点小抱怨,在他的心里温致远的形象和媒体写的差不多,私生活干净,人也严谨,公司风气很正,上下严打潜规则。
这样的人对自己约束也多,宋闻修肯定带他哥去蹦迪了还是泡吧了,不然怎么解释一回来就生病?
宋闻修没让温钰进去,耐心解释:“过会不是要录节目吗?小远现在冲热水澡,冲好了我给他身上擦点酒精物理降温,你想看他也不急一时半会。”
温钰觉得奇怪也挑不出什么问题,这也难怪他看不出来,宋闻修这个人说话滴水不漏,没点眼力的很容易被糊弄过去。
把人劝走后宋闻修把门关上,他走到床边对一直在颤抖的温致远低声细语:“别气了,我是真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不清楚?昨晚的事就是个意外,你别气。”
温致远还没有退烧,全身都是潮红的,他忍着羞耻,给宋闻修的脸就挥了一拳:“录完节目你赶紧麻溜地滚,以后都别让老子看到你。”
喝高的人还会有力气把他怼露台上?醉的不省人事还能跟他谈判?要不是宋闻修还有良知,他这会早就被破了,谈判结果就是用别的方式帮宋闻修解决。
当时情况宋闻修对他步步紧逼,他退无可退,脑袋被宋闻修摁在胯部摁了大半夜,在露台吹了那么久的风,嗓子都哑了,能不生病吗?
完了宋闻修还有脸拿喝多了当借口,那把他怼露台压窗上的狠劲,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操的死去活来一样,还摁着他头跟疯了似的凌.虐他的嘴,他哭着叫宋闻修放过他,狼狈至极。
宋闻修嘴角很快就有了一片淤青,嘴里面也有血腥味,他不在意被打的这一拳,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温致远说的话上:“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了?”
他本来真的只是想带温致远去外面兜风玩玩,但他没想到温致远玩了一半就要走,他还以为温致远想回去了,没想到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个被温致远用来养小情人的别墅,他登时就火了,借酒逞凶让温致远来接他,把他带去了酒店温致远还要回去小别墅,他就算想再绷着也绷不住,对温致远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往死里操,那么离不开男人,就让他来满足好了。
温致远滚字到了嘴,措不及防对上宋闻修的目光又收了回来,他对这种眼神很陌生,那不应该是宋闻修看他时出现的。
可就是这个眼神,昨天晚上烫的他体无完肤。
昨晚宋闻修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一遍遍逼问他“别的男人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哪知道什么可以不可以,被醉酒后的宋闻修吓的魂都快飞了。
记忆里他也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禽兽不如的宋闻修,解开皮带,开了个裤链就强迫他咬,他不从,那玩意都怼到他脸上来了,直到要被破身了他才跪在露台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