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料单薄却粗糙,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插进来两个指节。
子宁压抑着低喘,想要扭腰躲开,却被他将手腕按在头顶,晃着腰只逃不开他的手。
薄纱质地柔软,其实比他有茧的指腹更加细滑,但是吸了她的体液,就变得艰难起来,每一次转动都让子宁抽气颤抖,磨得痛痒。
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透过薄纱烙过来,他指尖转动,似乎毫无怜惜,却时不时犹豫一瞬,动的滞涩。
她穴肉翻搅得厉害,不停往外推他,燕暨怕她排斥激烈受伤,就退出一点。但是他心里的恶意无法压抑,只稍微退出,又紧接着插进来。他弯曲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坚硬,透过薄纱顶开层层叠叠的肉褶轻挠。
奇异的快感让穴中不断涌出汁液,子宁呜咽。
她腰肢颤抖,越躲越难受,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触摸。诚然快意连绵不断地累积,可在他手里被这样玩弄,却让她眼眶泛红,憋闷得喘不过气。
他让她不要管。
她自然清楚知道,对于燕暨的事,她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他竟然真的就说出来叫她不要管。
像现在一样,他只要动动手指,她的身体就自有意志地变得火热,手足无措,神魂颠倒。但她却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妥,惹得他这样对她。
在他面前,她是绝对的,无力的弱者。
她不止身体羸弱,甚至连心都比他更软弱。
他的呼吸在她颈边,带着湿润的雨气和火热的温度。
燕暨的手指裹着湿透的纱,往她穴里更深的地方插进去。
现在的他对这里已经了如指掌,他知道她可以容纳,便进出得肆无忌惮,已经伸进去两个指节,还要往里伸,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插进去,插进去的布料带来微痛的强烈快意,又让她恐惧羞愧。
那里明明又小又窄,却这样贪婪,连这么多的布料都能吃进去。
她感觉到他的手掌整个贴在她下身的软肉上,掌心顶着湿漉漉的花瓣和阴蒂,用力地揉搓。
她双腿大颤,敞开的衣襟不停地晃动,水声传来,比亭外的雨更加刺耳响亮。
他的手指旋转着摩擦她的内壁,出出入入,布料被不停地抽出,又不停地插入,他用指尖揉,用指甲刮,让她呻吟颤抖,手掌顶在她下体揉弄。
明明心里并没有那么情愿,但只要被他触摸,子宁就溃不成军。更何况他揉得这样狂放,让她招架不住,抽搐着攀上高峰,穴中流出的体液浸透了纱裤,流到他的手上。
他本来就已经被淋湿的衣袖上,也浸满了她的水。
她开始用呻吟求饶,想要将他取悦。燕暨明明下身已经动情地支起来,却仍旧能稳得住,只用手指隔着纱裤玩弄她。
他支配她,玩弄她,而她无能为力。
快感激得她满眼是泪,燕暨吮去她脸上的水,喘息道:“……不许哭。”
他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隔着纱裤顶进去。
她尖叫一声,呜呜咽咽地夹紧了他的膝盖和手腕,又被他转动手腕抽插的动作弄得双腿敞开。
他两根手指蒙在湿透的薄纱里,在她体内弯曲开合,像个有意识的活物,不停地扭动折磨。摸得……太……
“呜……”子宁腰肢扭动,向着他手腕上本能地坐,液体大量地涌出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燕暨,发现他仍然不动,而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顶着薄纱抽插进出……她要死了。
她急声喘息,背后的黑漆柱子磨得她浑身疼,她被他的手指插得左右躲闪,却无能为力,任由他玩弄撑开,用手指玩得媚态横生,失控扭动。
燕暨不停吻她的颈侧,向下到锁骨和胸,向上吻住她的嘴唇。
他舌尖伸进她的口中,和身下抽插的手指频率相同,不停顶她口腔深处,她的脸烫得发疼,喘不过气,呜咽着任由他摆弄。
内壁变得越来越热,薄纱几乎将她穴肉磨破,燕暨不依不饶地用手指玩弄,像为了取蜜,硬是要剥开未开的花苞。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口,他的手指几乎将她捉弄得失去意识,他本人却置身事外……居高临下。
这样可恶。
他手指顶在最深处碾弄,子宁失控地挺腰,身体内部热流涌出。她脑中一片空白,穴中激射出大量汁液,失禁一般淋下来。
淋湿了他的手,纱裤浸透体液,紧贴着大腿上。
雨仍在下,子宁神志恍惚,她抬了一下腿,碰到燕暨腰间冰冷沉重的乌鞘剑,凉得一个激灵。
她的手仍然被他按在柱子上,她抽动了几下,勉强回过神来,看着他满脸是泪。
“……主人,主人……”她声声哀叫,喘息扭动着乞怜,几乎顺着柱子滑落跌倒。
“主人……奴错了……以后……”她哽咽了一声,“以后再不了……”
听着她的祈求,燕暨粗重喘息,身下硬到了极致。
这还是第一次,她软着声音求他。
她说她错了……多想让她再多说些别的,让她改口,让她知道她自己彻彻底底全都错了。
但她这样可怜。燕暨吞咽一下,放开了她的手腕,搂住她软下来的腰肢。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脸上带着泪水,双手乖乖得搂在他的腰上,柔软的手指在他腰侧仿佛无意识地摩挲,乌鞘剑沉重,挡了她的手,她便反复推开它,乌鞘剑在他身上轻轻撞了几下。
视剑如己的剑客却并不在意她对剑的无礼撩拨。燕暨把她抱在怀里,一声低叹。
他垂眼,轻轻吻她的额头。
锐器出鞘一声清鸣,燕暨一时错愕,眼神全无防备。
子宁拔出了他腰间的乌鞘剑。
她满脸潮红,身上还因为高潮打颤,拿剑的手却稳得很。出鞘的剑锋芒刺骨,她毫不迟疑地离开一点,将乌鞘剑比在他的颈间。
“……子宁”他并不惊慌,也并不怕,只是想念念她的名字。
或许是不怕她杀了他,亦或许是不怕她杀他。
——便让他死在她剑下。
他喉结一滚,心头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