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燕暨插进来是从后面。
子宁趴在床上侧着头,感觉巨物一点一点撑开肉褶,重新把她填满。
他抖动胯部快而轻地抽送,水声粘稠,却越来越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直到小腹拍在她臀上,快得像密集的鞭声。
子宁两条腿闭着,他跪在她大腿两侧,把她的腰抬起来一点,把手放在她前面揉按肉核。
“唔……”她有些吃力,喘不过气。
燕暨好像受不了吻她。
尝到她的舌尖,他就失去了理智,吸肿了她的嘴唇。然后克制不住地想要。
子宁勉强抓紧床单,感觉到他又一次凿进来。
从背后进来更紧一些,他窒息似的摩挲她的身体,指尖在她的肉核上又搓又捏,箍在她腰上的手托着她的臀往性器上送。
性器插到最深处,他顶着往里用力地打圈磨,龟头向肉壁的各个方向戳弄,子宁腰肢急颤,汁水淋漓,呜咽着呻吟,声声诱人,叫人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入死在榻上。
他时间太久,子宁觉得下面疼得厉害,似乎是肿了,可是想到燕暨,她的水越流越多,全身都热痒,心肺间都又酸又涨。
学过的本事终于不带脑子用了出来,害的燕暨险些发疯。
他附身张口含住她的嘴唇。
一边吻,一边用力地往里插,舌尖从她的唇舌间贪婪地吮吸搅动,燕暨好不容易含糊着说出两个带着喘息的字来。
“别叫。”
他听不了。
子宁合不上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夺走,几乎窒息。
确认了她现在可以完全容纳他,这回他比之前还要激狂,她的水越流越多,他也越来越快,甚至好像登不到顶似的焦躁狂热。
想要更多,更快,更用力。
燕暨手臂冒起青筋,他的嘴唇和她分开的那一瞬间,发出“啵”地一声响,他又追上去对着那舌尖吮吸,喘息的间隙,他把性器抽出,把子宁的身体翻了过来。
纤弱柔软的一身好肉,像没有一根骨头似的,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弄。她身下的肉穴吸吮着他,她的舌尖缠绕着他,她扭动着在他的怀里声声地叫。
都是骨血皮肉组成的东西,可偏偏她这样特别。
燕暨抱着她在被褥间一滚,将子宁捂在胸口,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面对面叠在一块,他重新插进去。
她骑在他的肉器上,双腿勾着他的腿,乳儿和他紧贴。
一片漆黑,不知道是几更天。
他在下方抽插,顶得她起起伏伏,腰肢扭动,呼吸吐在他的锁骨上。
小臂一绷,燕暨抱紧她再次翻身,重新把她压在身下,性器抽出插入,撞得她力尽声哑。
那肉器极凶极恶,恨不能碾碎了她的五脏六腑。
可她偏偏都能承受,一次比一次更紧,狠狠地裹咬紧缩。
燕暨喉结滚动,眸中深暗。
要她。
她的身体,她的手,她跳跃的足尖,她款摆的腰。
她的眼神……
燕暨突然沉沉低吟,搂住她插到最深处,他低头去含她的唇,喘息着低语:“……子宁。”
子宁。
这两个字,就叫他溃不成军。
无法自制地把大股精液射进她身体里,燕暨狼狈地退出,却为时已晚。退出时那些肉鳞逆刮着龟头的棱沟挽留,他一边退一边射,精液被肉穴捋出来含到里头。
他终于全拔出来,在穴口喷射出最后一点,打在她肿胀的肉核上,柱身粘湿,都是她的体液。
其他的白浊,在穴中混了淫水,被翕动的小穴一点一点吐出来。
子宁小腹抽动,四肢有气无力地摊开,眼睛哭的发疼。
终于能喘一口气。
……
勉强合了合眼,天很快便亮了。
子宁醒过神来,手脚都不能动。
燕暨把她拢在怀里面对面抱着,两个人一丝不挂,皮肉紧贴。
他下面那个东西昨夜她已经更深入地了解,此时正竖着抵着她。
精神十足,又硬又烫。
但这是晨起的本能反应。
子宁吞咽了一下,缩起肩膀抬头看燕暨,对上一双眸色漆黑的眼。
他醒了。
白日的阳光更让人脸皮更薄,子宁别过头去,耳朵发红。
燕暨的手落在她的耳边,轻轻一抚。
他放开了她。
家仆们向来周到,两人的换洗衣裳都已经备好。
子宁把自己整理整齐,燕暨靠在床上,仍旧不动。
流畅的肌肉线条延伸着覆盖在秀颀的骨上,燕暨半闭着眼,下身却没有半点好转。
勃发得令人不敢看。
……和他突破了那层关系之后,子宁总是会想多。
往日她会想,不管它,它自己能平复。
燕暨不会做什么。
可如今……她看着那肉器孤零零的模样,却想至少摸摸它。只是燕暨最好不要动。
这样想着,她脸上就微微发红。
燕暨突然抬起眼看她。
子宁撇过眼,捧着他的衣服走过来。
亵衣,亵裤。
指尖触碰到他的时候,他的皮肉缩紧,她甚至想抚摸他。
但她没有。
她以为燕暨会做些什么,像昨晚一样。
但他也没有。
燕暨垂头看着她的动作,一言不发,眼里的光明明灭灭。
她为他穿戴整齐,梳理他的头发。
燕暨在镜子前,从镜子里看她的脸。
他的头发颜色漆黑,在强烈的阳光下也不带一点偏色,和多数也称作是黑发的人不太一样。
她的手指从他的发间拂过,梳子轻轻梳开大卷,像波浪,又像海藻,卷在她的手上。
她想起湿润的发梢打着卷贴在他胸口的模样,微微失神。
然后燕暨说:“子宁。”
她抬起头,和镜面里的他对视。
他的眼睛也是纯粹的黑色,有光的时候锋利刺骨,没光的时候显得空寂漠然,像现在。
他的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问:“今后便这样吗”
即使子宁前一天深夜愿意和他同榻,愿意和他欢好,到了第二天,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嫁他。
燕暨垂下眼。
子宁手中一停,手中握着他的发。她道:“是,主人。”
共赴云雨后,他没有什么为她神魂颠倒的大变化,她自然也不能变。
魔教如刀悬于颈,让她不安。没办法靠床上的事俘获他,她只能一边做着侍剑的侍女,一边自己想办法。
……只是私心里还是想得到他。
以后的每个夜晚,她不想看他再在她面前忍耐。
燕暨无声颔首。
鸨母在清晨入睡前被请来一谈。
还记得子宁,她又惊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