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病治好,当然不是随便说说。
当她来到白家的时候,白夫人快快乐乐地把她领到了白蓝的房间。
房间里一缕缕阳光透进来,大大的床上,软软的被子底下隆起了一个团成一团的形状。
宋伊慢吞吞地走过去,摸了摸那颗藏在被子底下的凸起。
有点软乎乎的,还动了动,哼哼了两声。
她咳嗽了一声。
女孩子清越的咳嗽声传来,片刻之后,那软软一团僵硬了起来,霍然挣扎,一颗凌乱的头从被子的另一端探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进我的房间!”美少年的声音顿时惊慌起来。
宋伊抽了抽嘴角。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不会把你怎样。”她觉得自己目前的形象似乎不那么高大,伸手掀开了美少年的被子,把他从里面拖出来。看着这单薄病弱的美少年连踢带打挣扎着,明明看起来很激烈,可是对于力气不小的宋伊来说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他就绝望地被美貌妩媚的女生拖到了她的面前,仰面躺在床上,细细的手腕被她固定住,看见她慢慢俯身,慢慢地,慢慢地……
美少年露出了一个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的自暴自弃的表情。
下一刻,漂亮女生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了听。
“小伊啊……哎呀,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白夫人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美少年简直都要被气哭了。
这还是亲妈么?
“我听听他的心脏状况。”宋伊抬头,一脸道貌岸然,看见白夫人拿一只手捂着眼睛,手指缝儿能漏风!
她嘴角抽搐了一下,真的很想也告诉这位夫人,她对美少年没什么兴趣,就看见白夫人已经红着脸凑过来递给自己一个漂亮的匣子,小声儿贴在耳边对她说道,“我下午不在家。”她神神秘秘,对宋伊眨了眨眼睛,很有一点心照不宣,还有点意味深长的笑容。
美少年被气昏了。
宋伊就专注地看了白夫人一会儿。
她觉得白夫人同样需要治病,治治脑子。
“这是我要的金针么?”她觉得现代社会似乎脑子坏掉的人更多一点,拿过了匣子打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上百根的金针。细细地每一根都摸过,感应了一下金针的感觉,她觉得很满意,问白夫人要了酒精灯,捻起一根金针放在火上慢慢翻转,对正从床上撑起一条手臂瞪着自己的白蓝抬了抬下颚说道,“躺好。”
她这样理所当然地要求美少年自己躺好,白蓝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水光,不情不愿地平躺在了床上。
“上衣脱了。”宋伊专心地给几根金针消du。
白蓝的眼睛瞪圆了,一张苍白的脸顿时染上了绯红。
“你,你……”他就穿了一件丝绸睡衣来的。
迎着漂亮女孩那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他颤抖了片刻,纤细的手指搭在了丝滑冰凉的睡衣上,慢慢地,慢慢地解开了一颗又一颗纽扣。
丝滑的睡衣滑落在了床上,美少年坐在雪白的被子上,露出白皙的肌肤。
“躺下。”宋伊坐在床边,看见白蓝的眼眶都红了,明明凶巴巴的,可是却一下子委屈得仿佛……仿佛她师兄曾经养过的一只胖狐狸……她的目光微微柔和了几分,伸出一只手压住了少年的身体,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摩挲,看见他似乎在颤抖,想了想,仿佛自家师兄安抚那只总是气得zhà开成一颗毛球的狐狸那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和地说道,“乖啊。”
白夫人软软倒地,趴在床边眼睛亮晶晶的。
白蓝却仿佛一下子被安抚了。
师兄这是没有骗过她!
原来这一招真的好使!
宋伊心里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摸准了少年身上的xué道,把金针一根一根地刺入他的身体。
她的动作很优美,似乎不过是在做一件很从容的事,在一旁看着就不需要担心一样。白夫人就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上慢慢地chā满了细细的金针,可是似乎这并没有叫他感到疼痛,他的样子很安静,又很乖很听话。
看着这样仿佛突然卸去了坚硬的外壳袒露出柔软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