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了。”
“没事,咱们走吧。”
等她们到了松鹤院,才发现除了老太君和宫大夫人皆在之外,宫曦宫衡都在。
宫令箴一大早就出了门,国公府其余男丁们都有事在忙碌,皆不在府中。宫雪受了惊吓,宫三婶正在他们院子里照顾他们。
闫湘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
闫夫人则是一个劲地在哭诉,“……宫大人那一脚,踢到了湘儿的心窝口,大夫说伤到了心脉,怕是于寿元有碍啊。”
宫衡火bào地反问她,“闫夫人,你怎么不说,如果不是我大哥那一脚,你女儿就成了歹徒的刀下亡魂了呢?这就不是有碍寿元的事了!”
闫夫人闻言更是放声大哭,“可怜我的女儿啊,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哪?以后谁还敢娶你啊?”
听到这,林蔚然隐约猜到了她们此行的来意。
闫夫人的声音又尖又细,哭得人脑门疼。
宫大夫人忍住按压太阳xué的冲动,问她,“你意yu如何?”
“这孩子痴啊,说这一脚是宫谏议大人赐的,她就受着,也不肯治伤。当然,我刚才也说了,大夫的意思,即使治了,也是没法好透的。她这样的身体,怕是再说婆家都难了。我想说的是,看在她这么可怜且对宫谏议大人一片痴心的份上,能不能让湘儿进门?”
强行碰瓷,多新鲜啊,她都多久没有听到这种调调了。林蔚然满是兴味地看着闫家母女俩。
“当然,我们也不求平妻之位,滕妾就好。”说这话时,闫夫人还在一个劲地落泪,她好好的女儿啊,和那林蔚然比,即使为平妻都是委屈,这会却要做妾,真是心疼死她这做娘的了。
呵呵,别说滕妾之位,普通的妾室都不行!
国公府的其余人都被她这番话给恶心坏了。
容韵气鼓鼓地瞪着她,此例不能开。她一定要帮大嫂,因为帮大嫂也是帮自己。大哥要是纳妾了,她夫君有样学样怎么办?
“不行!”
宫曦从闫夫人提出那过分的要求时心口就憋了一口气了,闫湘曾嫁入过崔家,算起来,她是她女儿二伯子的遗孀。如果她大侄子真纳了她为妾,这辈份岂不是乱套了?况且外人怎么看他们虞国公府?最重要的是,这让她的顾双如何自处?
哪知闫夫人却根本不管宫曦的抗议,在她看来,宫曦只是一个出嫁女,哪还管得了娘家的事,只要林蔚然心软答应下来,那这事就成了。
“宫大少夫人,你就成全湘儿的痴心吧。就当养了只小猫小狗,给她一个容身之地。湘儿就只想安安静静地陪伴在宫谏议大人身边,不会妨碍到你什么的。”
此时闫湘也睁开了眼,祈求地看向林蔚然。
林蔚然垂着眼,“抱歉,我不答应。毕竟这世上没有那么大的猫猫狗狗,即使有,咱们府上庙小,也容不下!”
在林蔚然拒绝之后,宫大夫人也紧跟着表态,“闫夫人,我们虞国公府没有纳妾的规矩。”
闫湘磕上了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你——怎么就没一点恻隐之心的?你们这是要bi死我女儿呀!”闫夫人这下是哭着扑倒在女儿身上。
“闫夫人,你来国公府这样闹,闫大人知道吗?”听到林蔚然这样问,闫夫人瑟缩了一下。
林蔚然不觉得闫起峰会同意她们母女这样来闹,因为有上一辈的恩怨在,他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女以如此卑微之态来闹的。
闫夫人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们了,我们不要聘礼,她的吃穿用度皆不必出自国公府,你们只需要给她一个小小的容身之地就好。我们只有这么一点卑微的要求了,如果你们不答应,她会死的,你们忍心让她这么年轻的一条生命就此消亡吗?”
道德绑架也不过如此。可是谁也不是她爹妈,凭什么她要啥就得给啥?
“她现在只是想进国公府的门,不然就好好配合治疗,拿命来威胁人。如果我们同意了,是不是有一天,她想要天上的月亮,咱们也得想办法摘给她?否则她又寻死觅活的?”
闫夫人辩解,“那不一样,前者你们点头就能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