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做一个好婆婆的,为什么要对她那么苛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齐国公府让人将他们带来的食物和他们这边的并排放了,中间就只隔了一个两人宽的过道。
挑选的休息的地方也离得极近。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林老夫人祖孙二人坐着的地方离林蔚然靠坐处特别近,林蔚然一抬眼就能看到。
“林老夫人,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宫大少夫人。”
“林老夫人慢坐,我四处走走看看。”再坐下去简直尬得要命。
林老夫人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林蔚然就在附近随意地走动走动,周颜见了,跟了上来,“对了,蔚然姐,上次你带走的小锦鲤怎么样了?”
林蔚然没想到她还记得那条小锦鲤。
“那条小锦鲤我送人了。”林蔚然笑着说道。
“啊?”周颜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送人了?好可惜啊。”
林蔚然笑笑。
恰巧她们的话被林昭然听到了,当下一怒,“宫大少夫人,你不是才怀孕三四个月吗?怎么肚子恁地大?”
她觉得自己所有的不顺都是失去了小锦鲤开始的,这个罪魁祸首就是林蔚然!
林蔚然挑眉,林昭然?故意来找茬的吧?她穿这身齐胸襦裙,一般不注意看的人压根就不怎么看得出来她肚子还是小吧?
林蔚然眨眨眼,极为淡定地道,“我也不晓得,大夫摸脉说,有可能我这肚子里怀的是双胎,不过也说不准。”
呸,还双胎呢,生不出来的时候看你怎么编。
林昭然旁边的闫雪chā嘴说道,“宫大少夫人,听说你于投壶一技十分厉害。莲花跷、反坐背投信心拈来。你当初离开南阳侯府时,几乎是身无分文的,仅靠着投壶赢来的彩头渡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后来更是靠着这笔彩头帮助林家掘得第一桶金。不知能否给我们表演一手?”
闫雪环胸,她倒要看看林蔚然怎么回应。如果她拒绝,那就更好了。
闫雪真是个猪队友,刚刚林蔚然和林老夫人打照面时,林蔚然不便提及她与南阳侯府的恩怨,特别是养育之恩已经两清的事,但一句林老夫人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但闫雪的一句话,身无分文几个字倒将南阳侯府的遮羞布扯个一干二净。
果然,闫雪话一落,反应最大的不是林蔚然,而是另有其人。
林昭然皱眉,嫌弃闫雪不会说话。
林老夫人板着一张脸,闫雪那番话也算揭了南阳侯府的短。
还是那句话,如果林蔚然的身份很低微,侯府这样做,无人会置喙。
但林蔚然如今的身份,就会让旁人觉得侯府太过狠心了,毕竟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离府时竟狠心地什么东西都没给她傍身。且还得加一点,有眼不识金镶玉。
林老夫人只觉得有苦说不出,难道她还能大声地嚷嚷他们侯府是给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被褥以及她所穿的衣服布料等,这些话一出更是打脸。
林蔚然挑眉,啧啧,这番话一听就知道对她的过往挺了解的嘛。
以她如今的身份,再表演投壶,就有点不恰当了。如果都是身份相当的夫人,玩乐一下也无所谓,但闫雪的提议明显不怀好意。
“宫大少夫人,如何?”
呵呵,你也知道称呼我为宫大少夫人哪,“抱歉,我拒绝。”
闫雪眼睛一亮,“宫大少夫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投壶?所以拒绝了我的提议?皇上,竟陵王乃至你夫君都精于此道,并且曾对这项技艺大加赞赏,你的否定与拒绝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林蔚然瞥了她一眼,“你倒喜欢给人扣帽子,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赞同你后面的话,投壶是一门高雅的活动。高雅与庸俗不能并存,我拒绝在你这等低俗的人面前表演这门高雅的技艺,我有拒绝的权力吧?”
“你——”
“当然,如果换成齐国公夫人等人邀请我一起投壶,我想我会很乐意。”后面,林蔚然还偷换了一个概念。是邀请她一起玩,而不是让她一个人表演。
被林蔚然说她低俗,闫雪气得尖叫,“我低俗?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