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必理会杨家的算计。但显然现在的林家还不够强大,行事就不由得不稳妥一些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林蔚然突然想到,“这些你不会看不出来吧?特意来考验我的,嗯?”
林蔚然笑着,眼睛微微一眯。
“冤枉。”宫令箴陪着她闹,“此事我是替你回绝了,但总得来告诉你一声不是?咱俩果然心意相通呢。”
林蔚然笑,心意相通嘛,还不一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思维模式很相近。
宫令箴又问她,“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不钻入此局不上当怎么办?”
“不如何啊,那咱们林家就好好做这门手艺,扩大规模。”这只是赚快钱和赚慢钱的区别而已。他们这回是赚了快钱,但不代表这事就结束了。饭碗被抢了,砸不砸还得看她心情,再看他们的表现。如果她心情不好,或者他们死xing不改再来惹她,她索xing就将他们的饭碗都给砸了。想到这,她又看了宫令箴一眼,她将来能不能轻松地砸掉杨家的饭碗而不被追究责任,就全看他手里握着的东西了。
“那你答应了王太守五年jiāo十万两的税岂不是亏了?”为了办那个砍伐资格证,白白给太原府府衙那边送了十万两。
“会吗?我不觉得亏耶。”
不可否认烧制姚金炭是一门很赚钱的营生,而且如果不主动jiāo那十万的税的话,接近无本。
“我们林家确实用了很多木柴资源,给太原府jiāo税是应该的。”因为这税收达到两万银子,折合人民币就是两千万啊,足够引起王太守的重视了,也会得到他的保护。看他在此局中那么积极的配合,能说没有这十万两的银子的作用吗?
现在想想,像她这么有良心经商的人太少了,应该受到保护,林蔚然给自己点赞。
宫令箴笑,“现在大家都以为你这局中局连环计是我的手笔呢。”
“那就麻烦未来夫君帮我背一下锅啦。”林蔚然调皮地眨眨眼,
“你啊——”宫令箴无奈地笑笑。
林蔚然冲他扬脸一笑,“我觉得一定是特别的缘份,我们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这句话让宫令箴心都软了,看林蔚然回到林家的作为,便知她对她的家人有多好。能成为她的家人的人都何其有幸,更别提自己还多了一个身份,就是她的爱人,她孩子的父亲。
宫令箴暗暗算着日子,还有七天,七天之后他便能将她迎娶进门,他的新娘。
“对了,李氏是不是掺和进去了?”林蔚然问。
“嗯,掺和的程度还挺深。”
“多深?”
“她参与进去,能分四成的利,你说呢?”宫令箴笑着反问她。
林蔚然点头,是挺深的,说是四成,具体能分到多少另说,全由杨家说了算。但在前期,恐怕李氏就得按照分成所占比例拿钱。
“她掺和进去的银子是怎么拿的?”从那天李氏来林家时带的几乎全是她的心腹的情况来看,这事李氏指定是瞒着侯府做下的,所以李氏不可能全给现银。
“她抵押了太原府府城东郊的一片四十顷的地,还有出手了几个铺子庄子之类的。”
林蔚然皱眉,她心里算了算,李氏跟着杨家搅和,至少拿了十万银子出来,她的私房应该没那么多。而且李氏这个人她是知道的,最爱囤地,她自已手上的铺子庄子压根没几个。东郊那四十顷的地应该就是她的私产的大头了。
想到某种可能,林蔚然悚然一惊,“她挪用了林昭然的嫁妆?”
又被她猜到了,聪明的丫头,宫令箴点了点头。
“李氏抵出来的田地铺子庄子之类的,你和王太守说一声,让他留着吧,我们林家要了。”
宫令箴对她这个决定并不意外,“放心吧,都留着呢。你哪一日去南阳侯府?我陪你去吧?”他刚才说还有一事相询,说的就是这事。
“就尽早吧,早些了断,省得节外生枝。”林蔚然突然间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确定了去侯府的日子后你顺便帮我约见一个人,我有东西要带给他!”
宫令箴点头,准备等杨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