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壮呢。”不涉及到她儿子,谢夫人也是顶好说话的一个人。
门才一打开,就正面撞上了萱北堂的管事嬷嬷。
“外面何事喧哗?”
“回老夫人,是四小姐来了。”
“她来就来,为何喧哗?”
“她将她院子里的大丫环绑了,说要来请老夫人做主。”
听到是林蔚然这个有可能变成‘曾经’的未来儿媳fu闹出动静,谢夫人淡淡地看了老夫人一眼。
老夫人皱眉,心中气恼林蔚然的不争气和胡闹,从今天的谈话来看,林蔚然还是有可能成为谢少夫人的,她今天闹这出无异于自毁长城!也是断了南阳侯府的另一个选择!
“人呢?”
“就在外头院子里。”
于是三人推开门走了出去,走过穿堂,踏上抄手游廊,下来后,院子中的人情况一览无余。
“蔚然见过老夫人、夫人、谢夫人。”林蔚然规规矩矩地行礼。
“起来吧。”
谢夫人站在旁边,将她从头到脚彻底地打量了一遍。
林蔚然无意中发现,心想,她怎么还用挑剔的目光看着自已,难道今天的谈话不是谈她和谢洲解除婚约的事的么?如果解除了婚约,就不该以这样的目光来看她才对啊。
第8章
林蔚然心说,您老别这么看我啊,两人的视线都对上了,谢夫人一副老神在在,不尴不尬的样子。
你是长辈,你了不起,林蔚然无奈,只能打招呼,唤了一声谢夫人。
谢夫人呢,特别高冷地回了一个嗯字。
林蔚然弄出的动静有点大,且没想过避讳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侯府的其他院子都收到了消息。
存菁阁,林昭然轻蔑地笑笑,在这当口闹腾,也不知道林蔚然是傻呢还是傻呢?就那么着急着出这一口气吗?
无论如何,林蔚然这不识大体这项评价是怎么也逃脱不了的了。
“五小姐,咱们要过去看看吗?”染竹问。
“去,我挺担心祖母的,不去看看哪能放心得下。”
“蔚然,你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发现了,这两日林蔚然的举止有些吊儿郎当的随意,不再小心翼翼地奉承自已了,是自暴自弃了吗?
“你祖母说得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用这种蛮横的办法绑人?”李氏说话期间不时地看向谢夫人,担心她会不会觉得自已教女无方?
林蔚然直接忽略了李氏那暗含指责的话,她面对老夫人的问话,稍微在心中打了下腹稿,然后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人,今儿一早我带着晴雪yu来萱北堂给您老请安,但行至半路时发现一直系在腰上的香囊不见了。那香囊是蔚然亲手绣的,担心它被人捡了去,又是一桩麻烦事。无奈之下只好和晴雪一路往回走找寻它,岂料我俩刚回到景华园的门口就见和雪抱了一个红皮包袱从小库房里出来,整个人行迹可疑,鬼鬼祟祟的。”
“我们怀疑她监守自盗,偷了小库房的东西。于是就让小皓子将她制住,果然在她抱着的包袱里发现了好几件库房的物件。”
人赃俱获,这没什么可说的。
林蔚然的话一落,和雪就猛地摇头,眼睛祈求地看向老夫人。
所有人都在等老夫人发话,看看下一步怎么走。
谢老夫人好整以暇地道,“老夫人,这丫头似乎有话要说。这事嘛,总不能只听一方说辞,这样偏听偏信可是当家主母的大忌,正好双方当事人都在,不何让她们各诉己见,你再作判断也不迟啊。”
老夫人一眼看过去,点了点头,和雪旁边的嬷嬷便将她嘴里塞着的汗巾子扯掉,让她能说话。
和雪第一句就是喊冤,“老夫人冤枉啊,奴婢是奉了四小姐的命前去典当的。”
所有人都没想到和雪的第一句话竟然将自己的主子攀咬了出来。
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林蔚然嗤笑,“这可真好笑了,我自已抓自已的jiān?”
“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别那么粗鄙!”老夫人轻斥了一句。
林蔚然再补充说明一点,“老夫人有所不知,和雪是景华园的大丫环,库房钥匙一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