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真的死了。
没等到爹爹。
也没能打死那对可恶的师徒。
就这么死了???
明明说服了自己这只是在看一场大戏,林宁安却还是憋屈的像是自己被骗身骗心还骗去了生命一样难受。
别误会,她不是难受想哭。
她是难受想杀人。
灵镜里的那个自己无论是说话方式还是相貌都和她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太过温柔了。
在被单君青绑着成婚那天晚上,就该杀了他。
越想越气,林宁安甩开灵镜,恰好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影,直接接住了这灵镜。
“我家宁安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怒意。”
林时恒依旧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白衣暗纹衣物,望着女儿扬起嘴角,眼中满是宠溺。
“爹爹!!”
一肚子气的林宁安顿时如同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兽,气嘟嘟的就冲了过来,变回原形飞到了他头顶羽冠上抱怨。
“这灵镜坏了,我明明用的是正确的推演法子,结果出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林时恒看了一眼已经黑漆漆下来的灵镜,用灵力让它落到了床上。
“这灵镜是混沌之物,不会坏的。”
“可那推演出的结果完全与现实不同!”
“也许是推演出了另一种结局,这灵镜是混沌之物,自然与其他推演镜不同,不必在意。”
他让女儿飞下来,摸了摸她的失去龙角的鼓包包。
“马上就该你渡劫了,可有准备?”
“有!”
一说起修为上的事,林宁安立刻挺胸抬头。
“爹爹放心,我有好好修炼的,最近这段时间,我更是与单槐榆时常待在一处,肯定能够保护好他!”
说起单槐榆,她卷了卷尾巴尖,虽然心中还是怒意,但觉得自己不应该迁怒什么都没干的单槐榆。
她自从知道自己要渡天煞劫之后,就一直在准备着。
天煞劫,亲人朋友爱人都会远离,是最厉害的劫数。
林宁安却不怕,爹爹说了,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等到度过这天煞劫,她以往因为受伤而受损的龙身便能补全,飞升天界只需一瞬。
“我的亲人是爹爹,爹爹这么厉害,肯定没事,爱人更是没有,只有单槐榆这么一个朋友,法力低微,只要我保护好他,他就没事啦。”
说起这个,林宁安得意的卷着尾巴尖飞来飞去,她虽然没了龙角也没了龙爪,但依旧是龙,自然可以凭空飞行。
林时恒笑着望着女儿开开心心的飞来飞去。
“那便,只等着宗门大比了。”
***
宗门大比前,单槐榆果然在历练时遇到了危险。
还好林宁安禁不住他一个劲的缠着,答应了和他一起,为了保护单槐榆,她甚至露了真身。
等到将满身是血的单槐榆拖到山洞里,林宁安一边拿出爹爹给的丹yào喂进身体不能动弹的他嘴中,一边叮嘱道:“我不是人的事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免得徒增事端。”
过去五年,早就不是当初少年而是青年的单槐榆怔怔的望着她,艰难应下。
“好,我谁也不说。”
“宁安,你不惜露真身也要救我,可是……可是对我也有几丝情意?”
林宁安一低头就对上了单槐榆情意绵绵的眼。
她脑海中立刻想起了灵镜中那个一边说着爱一边又亲手将信任自己的爱人送给师尊的单槐榆。
虽然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她还是打了个颤。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只把你当做好友而已,哪有什么情意。”
单槐榆依旧死死的盯着她不肯放弃:“我伤势很重,一时半会怕还不能走动,现在,只有你与我双修这么一个法子可以救我。”
林宁安立刻一退八尺远。
“你又不是三岁小儿,双修可是夫妻之间才能做得事,我是长辈,你是晚辈,怎么可以双修!”
单槐榆咳嗽一声,做足了柔弱姿态:“可我伤的很重,宁安你既然有大乘期修为,与我双修必定能让我快速疗伤好……”
“书上写了,双修若是一方修为高于另一方,便是要将自己的灵力给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