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爱罗西啊!
“他、他怎么了?”罗西双目酸涩,哽咽着问。
“丁先生他……”淑薇有些犯难了,再一次有些无助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钟翼扬。
“他的事你现在不用去操心,只管先将自己的身体养好就是了。”钟翼扬极为冷静地说。
“对对对。”淑薇忙附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的身体。”
她刚刚和他两人下楼去吃早饭,手边最新的报纸上,全是有关昨天晚宴的事。
一时之间,什么“丁氏集团撇下未婚娇妻”、“丁允骢与收养女的恋情”、“丁氏掌门人玩弄小孤女”、“丁氏集团陷入收养丑闻”等夸张的报导充斥眼球。
自然,这段时间好不容易上涨的丁氏集团的股票,今天又是猛地一路探底,惨不忍睹。
眼下罗西刚醒,她又怎么可能将这些告诉于她,让她再一次为男人忧心呢?
哪知罗西想得却是另一面,男人一定是去安抚他的未婚妻了吧。出了这种事,会不会让他很难向他的未婚妻交待?
“还有,罗西。”淑薇见她面如死灰,猜她想歪,于是蹲下身子,很是郑重地说,“丁先生他说他很爱你。”
什么!?罗西侧过脑袋,惊头眉头紧锁,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淑薇,可在心里先前酝酿的那些对他的不满、猜忌却在那一刻统统烟消云散了。
竟是如此之神奇。
淑薇轻轻勾起唇角,目光挑向大钟,嘟哝小嘴道,“不相信,你问大钟呀?”
毕竟是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对这种事情上面总能做到心有灵犀。
哪知钟翼扬却是不满地回瞥了一眼淑薇,然后极为严肃地跟罗西说,“罗西,丁氏集团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反而倒是能看出那个男人到底是否真心爱你了。还有,你现在已经成年了,你更应该遵从的是你自己的心,要是留在他的身边还是转身离开他。不是吗?”
罗西的脸倏地一红,喉咙堵成团。
是啊,钟翼扬的话提醒到她了。她怎么就忘了,经过昨天晚上这么一闹,男人岌岌可危的江山岂不是更加风雨缥缈,而唯能将他救出苦海的人还是那个……他的未婚妻啊!
“怎么说话的呢?丁先生他明明昨晚……”淑薇向大钟挤了挤眼睛,正要说些埋汰他的话,病房外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双眼布满血丝,满嘴的胡渣,身上更是有打斗过的痕迹。他一见到罗西醒着,噗通一声跪到了床边,“小姐,求求你,救救宛清!”
罗西心里一震,勉强在淑薇的帮助上支起身子,她掀起眼帘看向那抹身影的同时,嘴唇不禁一轻颤,“鸣鹰?”
鸣鹰见她认出自己,便是跪着爬了过来,“小姐,宛清昨天晚上突然被阎四爷的人带走了,先生一直不知道她给你吃得是避孕药。我先前就提醒过宛清,小姐你是先生在意的人,可是……小姐,现在能救宛清出来的人只有你了,我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