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是生气了？”乔知画试探性的往他那边靠着。
    她想，沈斯应该不会因为这句话就生气的，要不就是哪句话突然触发了他的一些其他想法。
    沈斯突然腾出右手来，握住她的。
    “你怎么就确定，我没有前女友？”
    说着，他还特意别有心思似的看了眼乔知画，挑了挑眉。
    这表情，这眼神……还不够明显吗？
    这下换乔知画说不出话来了。
    她这些年，即便是人不在z国，也从各个方面，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个清楚，沈斯这些年虽然野花不断，可没有选择跟任何一个人正式交往过。
    而且他对女孩永远都是一个态度，冷冰冰的，即便是有人往他身上贴，他也能把人给赶走。
    本来还以为他是在等着自己。
    可他现在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有过前女友，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怎么？生气了？”沈斯还在笑着。
    乔知画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十年的时间，有谁会一直等着你呢？
    即便是沈斯有过前女友，她也不应该怪他或者怎么样。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乔知画知道自己从不这样，可她慢慢的，也会被外界所影响到。
    她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洒脱，和自由。
    车轮与地面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声音，车子停在了路边。
    沈斯转过身看着她，“画画，今天程幼嘉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想到了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谈的？”
    乔知画对他笑笑，“我真的只是累了。”
    十年了，她的确是有点累。
    如果沈斯没有答应她，跟她表白，如果没有那场失踪，乔知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在一起。
    会不会还有下一个十年。
    她同样也不清楚，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坚持下去。
    突然有些佩服自己。
    “那我们先回酒店。”
    沈斯不是没有发觉她微妙的情绪变化，只是也希望给她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
    重新启动车子，两人一路无话。
    另一边，被扔在餐厅门口的程幼嘉一万个不甘心，叫了车子在无数遍催着师傅加速的情况下，终于提前比沈斯他们到达了酒店。
    给了钱，师傅扬长而去，决心再不拉看上去就很着急的人。
    眼看着沈斯和乔知画牵着手进来，她几步上前，拦住二人去路。
    她瞪大眼睛像是在示·威一般，“怎么样？你们把我扔下，还不是比我慢，不过，这笔账怎么算吧，你们说。”
    乔知画被她给逗笑，原本一路上都闷闷的，一听到程幼嘉说话，就感觉人生充满乐趣。
    沈斯看了眼乔知画，原本冷冰冰的态度突然转变，“知画，陪我去吃个晚餐吧。”
    乔知画点头，握紧了他的手。
    没想到，程幼嘉这个超级大电灯泡，居然会有逗别人开心的能力。
    两人转身往餐厅去，像是没看到程幼嘉似的。
    程幼嘉看着两人渐走渐远，狠狠跺脚，跟了过去。
    餐厅此时人正多，但大都是谈生意之类的，像是沈斯这种专门来吃饭的都还少。
    “你要吃点什么？晚餐的话，吃点清淡的吧，我帮你点个汤。”乔知画说着，跟服务生要了几样。
    沈斯则是盯着乔知画看着，永远看不够似的。
    “你们当我是空气？”坐在对面的程幼嘉很不爽，她真的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忽视。
    不过人越是被虐，就越是不甘心。
    而有些人的受虐心理，大概就是如此。
    “明天八点，楼下大厅集合。”
    沈斯总算是理她了，不过一开口就是这么冷冰冰的话。
    程幼嘉皱起眉头，“八点？你确定是八点？你没说错吧？”她指了指乔知画，“你，你为了你老婆，还要十点钟出发呢，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
    乔知画低头苦笑。
    沈斯只觉得她不可理喻，“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们之间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这次合作成功，八点已经很晚了，况且，知画是我老婆，请问你与我又有什么除了合作伙伴之外的关系？”
    他说的也没错。
    程幼嘉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半天，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只能往后面一靠，生起闷气来。
    沈斯当没看到，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黑色小盒子，“路上看到的，帮你戴上？”
    乔知画有被感动到。
    沈斯很少给她惊喜。
    “什么？”
    沈斯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做旧的古铜色胸针，只是很简单的样子，但是是一个很奇怪的跟图腾一样的图案。
    “不喜欢吗？”沈斯试探性的问。
    乔知画摇摇头，将盒子往他面前一推，“帮我戴上，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重要的是你这个人。”
    沈斯一愣，甜言蜜语他没少说过，这次，也会被乔知画感动到。
    程幼嘉就亲眼看着他们两个在自己面前秀着恩爱，恨得牙痒痒。
    “我也要吃东西！”
    半天，她看不下去，直接来了一句。
    乔知画皱起眉，“你，你不是吃过了吗？”
    而且，她这么瘦，总要保持身材的，刚才没吃多少，现在还要继续吃吗？
    终于有人关注她了，她很开心。
    “吃过就不能吃了吗？反正也是有人要吃饭的，服务员过来。”
    乔知画与沈斯对视一番，无奈的摇了摇头。
    “知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对吧？”她忽然问道。
    乔知画已经想不起她问过些什么了。
    程幼嘉有意提醒她，“你和沈斯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
    “程幼嘉，我提醒你你是出来跟我工作的，不是八卦的。”沈斯冷言道，“你父亲答应过我，如果觉得你真的不合适，随时可以让你回家。”
    “你不就是合作伙伴而已嘛？再说我问的是乔知画，不是你。”程幼嘉白了沈斯一眼，转头看向乔知画，眼神里充满期待。
    沈斯拉住乔知画的手，“我们叫到房间里去吃吧。”他温柔的笑着。
    “没什么不能说的。”乔知画笑着摇头，“是我追的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