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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沈斯是心机怪
    车子一直开回城中位置,沈斯停在乔知画熟悉的路上,给了她一条长方形的黑布条。
    “我帮你戴上。”
    乔知画拦住他,“你还是没告诉我要去哪里。”虽然很疑惑,却还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着期待。
    沈斯继续保持神秘,“告诉你了,还叫惊喜吗?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乔知画向来记性不好,一直大大咧咧,不记得什么重要日子。
    她又怕自己说不知道沈斯会不开心,所以干脆低头娇羞的笑一笑,任由他给自己系上了布条。
    可心里还在想着,今天难道是领证纪念日?还是认识多少天的纪念日?
    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不过,能让沈斯这个大忙人给自己特地准备惊喜,还是听不容易的。
    车子开了没多久,就停下来。
    眼睛被蒙住,嗅觉反而灵敏了许多。
    她闻着,这味道实在是很熟悉,可又突然说不上是什么味道。
    沈斯带着她下车,仿佛走进了某个房间里。
    乔知画充满期待,心里又有些慌,“你到底带我来了那儿?”
    此时的沈斯,看向满意的乔知画父母,微笑过算是打了招呼了。
    “好了,我要摘下来了。”沈斯示意管家关好门,慢慢给她摘下了布条。
    乔知画带着期待等待重见光明那一刻,她以为是什么满地玫瑰花之类的,可是半点花香也没闻到。
    布条拿开,她睁开眼睛,看到父母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笑容马上收了回去。
    这就是惊喜,满满的惊喜,超级巨大的惊喜。
    “谢谢你啊沈斯,终于把她给我抓了回来!”华容一边笑,一边嗔怪着拉住乔知画的手,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你这孩子,每回都是借口,可算是给你抓回来了吧。”
    乔知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这状况实在是……
    她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了沈斯,恨不得拳打脚踢,把他骨头都拆下来煲汤喝,“我还真没想到,这就是惊喜。”
    沈斯倒是毫不退缩,与她对视一番,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这次过来,没带什么东西。”沈斯起身,将手上拎着的两个布袋交给乔亿恒,“爸,妈,希望你们见谅。”
    乔知画瞪大眼睛,“爸……妈?你们……”
    乔亿恒满意得很,沈斯每次送来的东西总是能十分合他的心意,这么好的女婿,他可迫不及待等着结了婚来家里住下。
    到时候也好陪他喝顿酒,深入了解了解。
    “沈斯啊,你送来的东西,家里都快放不下了,既然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呢。”话虽然是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就连原本不希望乔知画那么快嫁过去的华容,都对沈斯刮目相看了。
    “沈斯啊,你是特地过去把她给我接过来的吧,真是辛苦你了,一会儿可要多吃点,瞧你也瘦了许多。”
    得,乔知画成了局外人。
    他们倒更像是一家人。
    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沈斯已经默默贿赂乔家许久了。
    “够了够了!是你们骗了我,怎么好像我犯了错误一样。”乔知画瘪着嘴,满心怨气。
    已经进了乔家大门,还应该怎么反抗?看来是逃不出去了。
    逃不出去,那就躲不过了。
    华容安慰似的拍拍乔知画的手,后又有些责备似的,“你还别怪人家沈斯,要不是你这么多天都不回家,打电话也找借口,我能拜托沈斯把你弄回来吗。”
    怎么说都是乔知画理亏。
    她干脆起身往餐桌上一坐,“好了,我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她记得年轻的时候,华容教导过她,食不言寝不语。
    饭桌上不能说话,所以,就不能谈结婚的事,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她想的太简单,这么重要的事情,华容怎么放得下呢,“别以为你今天还躲得过,爸爸妈妈也不能一辈子都霸占着你。”
    慢慢的,她也想通了,女儿迟早都要过自己的日子,再说,做父母的不可能陪着孩子一辈子,如果一直护着她,她还怎么长大呢。
    可乔知画总觉得,自己现在是孤军奋战,心里别扭。
    就连答应了他要给她一个月时间考虑的沈斯,都和父母统一战线了。
    “你们,你们干嘛都要这么急着结婚啊。”乔知画跺了跺脚,转过身不再面对他们,她就是不明白。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和沈斯自己的事情,父母是父母,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好吗,况且等结婚的时候,还要应付七大姑八大姨的。
    华容与乔亿恒互相看看,都没说话。
    两人挽着手进了厨房,“你们先聊着,我吩咐阿姨再做两道爱吃的。”
    厨房门一关,沈斯便起身,坐到了乔知画身边,“为什么当初那么急着跟我领了证,现在却这么抗拒呢。”
    这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即便对乔知画理解的透彻,也始终不明白在这方面,她的心思是什么。
    乔知画摇摇头,“你觉得,结婚是什么样子的?既然领了证,我们已经结了婚,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同意,搞什么婚礼,法律承认不是更重要吗?”
    她就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充实,如果再让别人加入,会让整个空间显得拥堵,显得吃力。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领证的那个时候,她想法很简单,觉得这是她和沈斯之间的事。
    可惜,人只要长大,就总会遇到这种无奈的情况。
    “领证是必要的,婚礼也是必要的。”沈斯说的鉴定,仿佛不允许一丝一毫的违抗,“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
    他话锋一转,乔知画险些摔杯子。
    可是,沈斯好像什么意见也没给她,最重要的是,他是站在父母辈一边的。
    还是说,他有别的什么想法呢?
    这件事苦恼了这么久,乔知画已经懒得多去思考一分一秒了。
    “还是先吃饭吧。”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你们说什么我听着,我妥协。”
    就算是弥补小时候的不懂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