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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私下还有联系?”(漏更一定要看)
    贺峥力气自然比她大,可他若一推开她,她半个身子都要砸向床头,她细细软软的身子骨可不是实木床柱的对
    手。
    “返返,别闹。”
    他只好擒住她的手腕,她最宝贝一双手,还给它们上了保险,贺峥用最小的力道轻轻捏着,好让她不再作乱。
    顾返光着身子,没有避讳地坐在贺峥一排精瘦的腹肌上,她将他不听话的欲望压在自己屁股下,不服气地
    说:“你射了我一嘴,我都吃了,我不管,你也要吃了我的,这样才公平。”
    顾返想,男人天生就低能,只想占女人的便宜,从未想过奉献。
    而在贺峥看来,成人的世界里没有公平的概念,只有小孩子才讲公平她穿高跟鞋与真丝睡衣,可以模仿来成年
    人的丰韵,但未真正去成人的世界历练过,无法拥有成年人的思想。
    她的话实在傻气,但因为她的真实年龄只有十六岁,有点傻气才真实。
    贺峥反身将她压在身底下,她猜想他一定是学过格斗术,动作利落又能保护她不受伤。
    她又成了赤条条的祭品,三角区向下,阴阜鼓囊囊地吸引人来吃。
    贺峥先拿手抚慰几下,才换做舌尖,她被他完全打开,舌头吮吸阴阜的声音赶走顾返脑海中的海浪声。他的舌
    头自有一段韵律,再某一拍之后忽然含弄她深深藏起的阴核。
    顾返的心火在烧,一寸寸烧断理智,窗外无穷无尽的海水也熄灭不了这一团火焰。
    “哥哥不要不要不要舔了”舌头算什么,她人小心大,要他身底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才能填满。
    贺峥抬起腰,一手照旧支着她的大腿根,另一手扶着性器插进去,一捅到底,将她撞碎。
    顾返的碎片沉入大海,随洋流而去,再也找不回,再也拼凑不齐。
    “嗯啊哥哥哥哥”
    他勤于锻炼,腰力发达,在二人交合的地方,一圈软肉被他蹭烂。贺峥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顾返一向没定
    力,几下被他肏到失禁,脚趾都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贺峥被她剧烈的收缩绞住,他懊恼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拔出来的同时射了出来,精液撒在她小腹上,不听
    话地沿着她两腿间的缝隙往下流。
    极致的性爱能够撕破人类伪装,击碎一切粉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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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返将身子弓成一只小小的虾米,她回到在阿妈子宫的时候,若她在还是个小小胚胎的时候就有意识,一定会
    阻止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贺峥替她擦去身上做爱后的痕迹,用被子裹住她。
    这样温柔的哥哥,只有在她小时候出现过。
    带她去游乐园的哥哥,为她煮猪脚饭的哥哥,给她买蛋挞吃的哥哥
    她也是被爱过的。
    “阿哥”她原本想问他爱不爱她,开口却变成:“你最近还有在和敬医生联系吗?”
    贺峥拥住她,坚毅的下巴顶在她头顶,她小小一个正好占满他怀抱。
    “你是指找她看病,还是私下的联系?”
    “你和她私下还有联系?”
    “她工作室合租到期,想换更好的地段,建恒有楼盘招商,不在繁华地带很难招到商户,正好她需要安静的工
    作环境,便租给她。”
    “这种事让阿森去做再不行,你让许助理去做,你平时那么忙。”
    她语气透露严重不满,好似他今夜在游艇上陪她虚度时光都是罪过。
    他手指揉着顾返下巴,哂笑着问:“吃醋了?”
    “吃哪门子醋,她不过是你的主治医师。”
    “安琪私下约过我两次。一次去看赛马,一次去听演奏会。”
    “你又不懂音乐,听哪门子演奏会。”
    “可是你懂。”
    他的下巴慢慢摸索着顾返赤裸的肩头,蹭得她心头痒。
    她开始恐慌,敬安琪可不是许曼妮,她出身高,又是独立的职业女性,再加上贺峥前女友也叫琪琪,难免这个
    琪琪也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会不会为了弥补年轻时没有和那个琪琪在一起的缺憾,而和这个琪琪谈恋爱甚至结婚?若他们结婚,再有了
    孩子,自己还能分多少财产?
    只怕到时候她都没有屋住了。
    “演出的艺术家知道你不懂音乐还去听他们演奏会,一定觉得对牛弹琴。”
    贺峥对她任性的贬低毫不在意。
    “他们的首席钢琴家不如你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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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弹琴哪分好坏,全世界都用相同的技巧,只是投入度不同,呈现的演出会千差万别。有些人自封专业后就开
    始滥竽充数,却忘记观众也都有耳朵,听得懂好与坏。”
    她只有在这时数落人家的情绪才真,如她所说,人人都有耳朵,分得出好坏,也分得出真假。
    贺峥闭上眼睛,听她滔滔不绝地斥责当代的音乐家。
    她说了很久后说累了,才端起床头的牛奶喝下。
    冰牛奶的味道不好,她只喝掉了一小口。
    贺峥确认她没有话要说,才道:“安琪的叔叔是澜江剧院的副院长,今夜演出他也在观众席,他很欣赏你,想
    请你去剧院演奏。”
    “我不要去,舞台上孤零零一个人,底下那么多人,我害怕。”
    贺峥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但早就预料到她不愿一个人登台。
    “我也想你不会同意自己登台,便和敬先生协商,他同意提供舞台给津塘唱诗班,你只需要和唱诗班一起去完
    成演奏。当然,演出以慈善晚会的形式举办,不售门票,没有收入。”
    顾返才意识到自己被贺峥看得一干二净,他不单单知道她爱钱,更知道她最看重名誉。
    战争时期,正是学生合唱团在澜江大剧院唱响反战的斗志。澜江剧院是本市人的精神象征之一,登上澜江剧院
    的舞台,比去维也纳开个人演奏会更有价值。
    她若在澜江剧院开演奏会,而且作为钢琴首席,一定会赚得媒体赞誉。
    她要让澜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多么优秀,没有良好的身家背景,从小被人指指点点,她一样能令人羡慕。
    就这一件事上来说,她无法不感激贺峥。
    就好比他知道自己爱吃春季的蛋挞,便会掌握好焦熟程度送到她面前。
    这原本不是一件稀奇事,可他是唯一为她用过心的人。
    轻缓的浪潮带走她的不安与恐慌,她只想在这短暂一夜,占有他独到的温柔。
    她毫无愧疚,他忘记就忘记,在她立场上,谁也不能带走这个哥哥。
    顾返重新弹琴以后,邀约不断,贺因更前来邀请她去自己的作品拍卖会上演奏。
    不过贺因明显低估顾返狡猾程度,或者说,她从没把顾返放在眼里。
    以前她那些自以为是的举动,在她和阿哥看来都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们纵容她一时,不代表会纵容她一世。
    十六岁的女孩子,在西屿都已经被操烂了。
    然而人人都在成长,遭受的事情越多便成长越快,几经祸事的顾返比在谢老板搭建的温室中生活的贺因成长迅
    速许多。
    贺因说是找她谈事,实际上来找贺峥。
    政府还未下批西屿的改造计划,贺峥已与谢老板争破头,在动工之前谁做大谁做小,看似无关重要,但等日后
    新的一座岛城建成,收益将以指数形式爆炸增长。
    谢老板在澜城毕竟根基深厚,他只要拨个电话就能让贺峥一筹莫展。
    “哥,你和二叔闹成这样,登报以后也不好看。”
    贺因夹在老公和哥哥中间,又是女性,媒体恨不得把所有的枪炮对准她,只要他们探究再深入一些,就能取得
    当年贺因和谢老板是保养关系的资料。
    贺因没想要脸面,可也不至于希望自己的脸面被别人踩在地上。
    谢老板态度很明确,只要贺峥收手,既往不咎。
    贺因如不是太了解她阿哥,也不会找上门来。
    贺峥初中的时候就去打黑拳,他收人钱打假拳,后来发现对方是想将他打死在底下拳场上博噱头,他当场打死
    对手,然后被警署带走,任警察怎么威逼他都不会认错。
    后来是四叔去求了二叔,也就是谢老板才把他放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人形,谢老板送他去治疗,他反倒自己离开医院。
    他一身硬骨头,在这个时代尤其得不合时宜。
    现在的贺峥穿西装,住洋楼,也学那些大佬睡未成年人他忘掉了他们曾经遭遇的一切苦难,麻木地对待那些和
    曾经的他们一样的生命。
    贺因也怕他,幸而他成为权欲下的行尸走肉后,顾返来到这个家中分担了大半本该属于她的惊险。
    她想,既然贺峥认顾返这个亲妹妹,他人性里的缺陷,便让顾返去承担。
    若非婚后谢老板对她越来越好,她大抵会羡慕现在的顾返。
    失忆的阿哥眼里只有顾返一个,他轰她走,又叮嘱她睡前喝完牛奶别再吃糖,完全像另外一个人。
    贺因在那个需要他教导的年纪,他们没有牛奶,也没有糖。那个时候,哥哥也只有她一个妹妹。
    “媒体那里我会安排好,不让他们提你半个字。”
    贺因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哥哥,他丢掉一部分记忆,干净地如同一个冷漠的被害者,没人替他辩护。
    她进屋自始至终没有放下手提包,肢体语言出卖她是这间屋子的外来客。
    贺峥慢条斯理点一根烟,抬头看她:“怎么还不走?”
    他捏着那根烟,却并没有要放进嘴里的意思。
    贺因只好冷笑:“我真羡慕你,什么错事都不记得。”
    她摔门离开,别墅外司机开着奔驰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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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返最懂得趋利避害,她知道贺峥现在一定心情不好,于是安静呆在自己的房间不去打扰他。她又好同情他,
    尽心尽责将贺因养大,贺因把他当仇人。
    你看他做人哥哥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