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任沫沫冲下去就想找她理论, 但是却被楚以淅拦下。
“算了。”楚以淅冷眼看着, “她喜欢就让她拿着。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什……什么?”任沫沫有些搞不懂了。
把拼图拼凑完整就能离开, 这块至关重要的拼图又怎么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呢。
楚以淅微不可及的摇了摇头,旋即和周砚回了房间。
任沫沫眨了眨眼睛, 感觉自己已经领会到了什么,但是又好像没有。
他们都散了,莫纹自然也不会继续在这边站岗, 但是想到任沫沫回去以后还要面对洛暖那个女人, 顿时就对她有些同情,一把揽住她的肩膀说:“走吧小沫沫,跟姐姐一个房间吧。”
木头一脸懵逼,“那我呢?”
“我那屋不是有个空地,在哪凑合凑合就得了。”
木头:“……”
回到房间, 楚以淅坐在床边检查卡片, 他所有的卡片都是齐全的,只有原本五张的空白卡少了两张。
楚以淅问:“周砚, 你的卡有缺失吗?”
周砚挑了挑眉,把自己的卡牌都拿出来递给楚以淅, 在他翻看的时候, 说:“少的都是空白卡, 抽卡打的就是心理战术, 你觉得他们那个人能在心理上胜过我?”
楚以淅敷衍道:“是, 老奸巨猾。”
周砚:“???”
这个词可不好听。
周砚凑上去搂着楚以淅的腰, 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轻轻地咬耳朵,“换个词夸我行不行?”
“啧……”这个动作靠得有些近,楚以淅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没夸你,只是损你而已。”
周砚:“……”
还不抵夸我呢。
周砚问:“怎么突然想起来看卡片了。”
楚以淅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卡片有什么不对啊?”
“没有,做工精良,笔画优美,色彩调和间都是……”
楚以淅面无表情的扭头瞪他,“说人话。”
“咳,你是想说少了躯干?”
“对。”楚以淅说:“我的线索是六个人的躯干,和童谣搭配起来,应该就是最后没有说出来的那句。”
他们手里的卡牌也不存在躯干。
那他这个线索又是在提示什么呢?
不是没有躯干。
楚以淅抿起嘴角,想到:“会不会是找到躯干才能出去?”
如果出去的方法是拼图,那么将拼图整个拼凑完整以后,也还是会出现阴阳门,到时候很难分清哪个是生,那个是死,但是如果说,直接从出口走出去是死,而集齐了‘一整个人’再出去,才是生呢?
这些卡牌一共是22张,眼睛两张,鼻子、嘴巴、头各一张,耳朵、手掌、胳膊、小腿、大腿、脚掌、也都是两张,最后就是空白卡牌X5。
完全不存在躯干。
而童谣的最后一句又被刻意隐藏。
故意的成分夹杂在其中,可以看出这个躯干确确实实是重要的关键。
周砚微微眯起双眸,“躯干的卡牌也和特殊牌一样隐藏在其他卡牌中间?”
楚以淅说:“很有可能。”
“只是现在除了之前的特殊牌和拼图以外,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东西,关于躯干的事情,还是得从长计议。”
说着,周砚作势拉着楚以淅仰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所以这个时候就好好的睡一觉,凌晨的时候再出去参与抽卡就好了。”
楚以淅忍不住瞥了他一眼,“你的脑子里除了睡觉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活动吗?”
周砚翻了个身,单手撑着身子,侧身看他,“你该不会还想着找有问题的拼图做实验吧?”
楚以淅说:“如果不做实验,怎么会知道在找到卡牌以后会不会出事?”
周砚说:“你放心吧,着急出去的可不止我们几个。”
楚以淅顿了顿,“……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周砚看着他,刻意拉长语调,在把楚以淅的疑虑牵起来的时候,说:“赶紧睡觉。”
楚以淅:“……”
神经病呀!
楚以淅翻身盖被一气呵成,留给周砚一个倔强的后背,周砚也不着急,就这么维持着刚才动作一动不动,等着楚以淅自己回来,没过多久,楚以淅忍不住又翻了个身,“不过话说回来,洛暖的那块拼图真的是没问题的吗?”
“距离太远,我也没看清,如果实在好奇,我们可以找她去问问。”周砚并不是很在意那块拼图是真是假,而且在刚才洛暖拿到拼图以后,并没有出事这一点来看,应该是没问题的,要不然当时洛暖就能被小门里面的男人给撕碎。
楚以淅摇了摇头,说:“算了吧,就洛暖现在那么仇视我们,要是真过去只怕会被人家给打出来。”
洛暖本质并不坏,但是在这种紧张的游戏氛围之下,谁也不能保证会一直保护着你不是,而且他们从来也没有生活过什么她藏起那张特殊卡牌不告诉他们是错,也没有追究,他们的态度始终都是很随意的,说到底,洛暖把自己钻进了一个牛角尖,而且还并不打算出来。
拼图的事可以等以后再说,毕竟加上洛暖手里那块还有出事男人手中的那块,一共也才三块,出去的事也不能急在一时。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楚以淅顿了顿下意识看向房门的方向,却见房门被外面的人用暴力敲击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