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谁不好,去招惹周砚?!
楚以淅问:“那你找到淑儿的尸体埋在那了吗?”
“之前的那具尸体就是淑儿的。”周砚对这具尸体也有些猜测,当时就觉得尸体原本不是在哪个角落,而是从别的地方过来,“应该是有人在别的地方发现,导致尸体转移,咱们在发现尸体的时候,碧柔故意尖叫把人引了过来,导致尸体二次转移,所以现在存在第三位置的尸体,还毫无头绪。”
楚以淅感觉头疼无比,怪不得碧柔总是想跟着他们,却原来心心念念的是捣乱!
娇娇一直听着两人的话,他们也没有遮掩,娇娇有些分辨不清这是主动在分享线索,寻求合作,还是只是随口一说呢?
娇娇抬眸和毕思源对视一眼,踟蹰片刻,娇娇抠搜着指甲说:“那个……我刚才看见外面的花瓶放在原地。”
花瓶?
周砚微微蹙眉。
娇娇怕周砚理解不了自己的话,连忙说道:“就是我打碎的那个!”
打碎的花瓶重新出现又是什么意思?
周砚沉声问道:“什么时间?”
娇娇垂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你们去院子里挖那具尸体那天……”他们确实是偷听了他们的话,但是并没有真正的去偷窥,可在游戏里面,偷听是不亚于偷窥的恶心行为。
她也不想喂自己辩解些什么,好在周砚也没有追究。
只是刚才他还猜测,那个花瓶可能和尸体有关系,但是加上娇娇的话,那个花瓶应该和尸体没多大关系。
毕竟他们刚发现尸体,怎么可能花瓶立刻就出现,假设花瓶就是尸体,但是晚上发现不对,白天去的时候尸体仍然还在,也就是说尸体要离开之前位置是需要一定冷却的,所以时间对不上,花瓶出现的速度太快了。
思路一时陷入僵局,索性不再想了,周砚问:“饿不饿?”
娇娇一愣,旋即意识到这个话不是对自己说的,窝在毕思源的怀里不说话了。
楚以淅摇了摇头,“不饿。不想吃东西。”主要还是不想吃那块糕点。
那块……干干巴巴齁甜的糕点。
娇娇摸这个博感觉有些难受,拽了拽边缘的衣摆,说:“亲爱的,我感觉我手臂有些痒痒。”
“痒痒?”毕思源低头看了一眼,他也感觉娇娇挠手臂的动作了,“是不是被虫子咬了,给……”
毕思源刚想递上驱蚊的药膏,却看见娇娇的手臂已经整个被她挖出了一片血肉模糊。
毕思源大惊,连忙把她的手抓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细细一看,在娇娇的指缝处也尽是血肉。
这副残破不堪的样子看了就使人心惊。
娇娇也很无奈,即使是手被毕思源牢牢地控制住,她仍然忍不住想要挣脱,太痒了!好难受……
娇娇痛苦的指尖不断蜷缩,“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痒痒的,那天被水井烫过以后就一直这样,我以为是伤口在恢复才会这样,但是越来越痒,一不小心就给挠破了。”
“不许动了!”娇娇的力气太大,毕思源甚至有些按不住她。
娇娇扁了扁嘴,眼角已经红了,实在是太难受了,挣扎着想要挠,“可是好痒啊,我忍不住……”
周砚随手扔过去一颗球,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入口,“把这个给她吃了。”
毕思源接过,死死的攥在手心,他想喂,却不敢喂。
谁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会发生什么。
但是娇娇早已经忍不住了,挣扎着一把抢过毕思源手中的药丸直接塞进嘴里!
毕思源躲闪不及,伸手就去叭她的嘴,“喂!娇娇!”
然而还是慢了一步,娇娇直接把药丸咽了下去。
吃了以后,她手臂上的伤口顿时就不痒痒了。
娇娇看了看手臂再看一眼满脸担忧的毕思源,“不……不痒了。”
毕思源咬了咬,“你怎么能乱吃东西!”
“已经这样了。”娇娇抿起嘴角,“你总不能看着我把手臂挠烂了。 ”
再说了,那有害人当面来的,就这么明晃晃的一颗药,她要是真的因为这颗药出事了,那周砚只怕也逃不了游戏的制裁。
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毕思源叹了口气,只能是认了,转身正色道:“谢谢。”
“客气。”周砚看向娇娇的眼神有些不对,娇娇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毕思源不动声色的吧娇娇挡在身后。
看着两人防备的样子,周砚淡淡的说:“那个药是要剥皮吃的。”
娇娇:“???”
毕思源:“……”
果然,还是有诈吗。
娇娇摸了摸嗓子,怪不得刚才感觉有些噎得慌。
还以为是没喝水的缘故,却原来是要扒层皮……
周砚搂着楚以淅给他喂了些水,转而问娇娇,“被井水烫到就一直感觉痒痒,今天突然发作了是吗?”
娇娇点了点头,“对,我也是低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我把手臂给挠烂了。”
之前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结果一出事,就是大问题了。
周砚又问:“除了你还有别人被井水烫到吗?”
“我也……”毕思源摸了摸鼻子,“我也被烫到了。”
就是反应远没有娇娇那么强烈,更像是绒绒落在身上,摸起来的那种感觉,并不是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