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衣说道“你看不到的,我们没在外面打,而且那老道狡猾得很,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被他们察觉的可能,他躲着不出来,不就白费力气了。收藏本站”
她说话的时候,屋里的何氏还在哭,好像许红凤真要死了一样。
许长和对阮氏说道“走,咱们进去看看。”
阮氏跟着他就往里面去。
许红衣叫道“爹,娘,你们别去,大伯母不讲理,你们进去,她会骂你们的。”
阮氏瞪她一眼,小声说道“红凤都那样了,我们到院里还不去看,让别人怎么想,你不想进就别去了,带根宝回家吧。”
许红衣见她不听,便没跟他们进去,拉住许根宝说道“走吧根宝,咱们回家,不去听大伯母的骂。”
说道着就要带许根宝走。
沈白丁说道“先等会儿,你那个桃核筐儿挺好用的,别扔了,捡回来下次还可以用。”
说着跑过去,从地上拿起那个桃核筐,回来交给许红衣。
许红衣接过来细看,见这小东西还是之前的样子,没有半点损坏,即便把许红凤的手炸破出血,它也还是干干净净,一点血渍都没有。
许红衣把它戴回手上,说道“嗯,确实还可以用。”
许根宝见了说道“姐,这不是你给我雕坏的那个‘桃筐’吗?你用它干什么了?”
许红衣没敢说用这东西当法宝,不然被这小子要去怪舍不得的,只道“没干什么,骗一骗二姐而已。”
“哦,姐,你们是怎么骗的她?三仙道人在她身上是什么样子,像三仙道人养的蛇一样吗?”
“嗯,差不多吧……”
三人出了许长贵家的门,沈白丁担心空间里的三仙道人没死,没回自家,打算跟许红衣到她家去看个究竟,便和这姐弟俩一起向许长和家走。
走到家门口,却见张大叔牵着他家的羊站在关着的大门外,向院子里张望。
许红衣问道“张大叔,张大婶好了吗?你到我家是有事吗?”
张大叔转头看,说道“红衣啊,你大婶醒过来了,大夫说命保住了,就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还要好好养着。”
许红衣说道“人没事就好,得什么病都得养了才好,何况大婶中毒那么严重。”
“那是,那是,她能活下来,我就谢天谢地了,这多亏了你和白丁,要不是你们找来药,我就只能等她咽气了,没想到硬生生被你们给救回来了,红衣的本事真大,难怪是有神仙保佑的人,你大婶醒了也说要谢你们,我家没有什么好东西,听你娘说你家想买羊,就别买了,我家这只给你,你们养着吧,还有一只羊崽子,回头我给白丁送去!”
许红衣的沈白丁吓了一跳,许红衣说道“哎呀大叔,这可使不得,我们没做什么啊,揪点草药的事儿,怎么能要你的羊呢,你快牵回家去。”
沈白丁也道“不行啊大叔,你千万别给我送羊崽子,我没空照顾,我爷爷身体不好,也经管不了,让羊饿着他还上火,还不如不养呢!”
张大叔说道“白丁不要羊,回头我给你别的,红衣这羊收着,你娘都说了要买,咱自家人,还买什么,养着就是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许红衣手里塞缰绳。
许红衣怎么能收背着手向旁边躲,张大叔又往许根宝手里塞,许根宝跑得更快。
他见两个孩子都不留,转身把羊拴在许红衣家大门上,说道“反正这羊我给你们了,你们不能不要,不要是就是看不起我,告诉你爹娘,这羊你们非留不可,白丁不要的羊崽我家留着,到秋就长大了,这只不要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许红衣实在不好意思,过去把羊的缰绳解开,想要追上去还给她,可是羊却不听她的,一直往路边的草丛挣,要过去吃草,许红衣没拽走,张大叔却已经走远了。
沈白丁说道“算了红衣,你看他的样子,就算追上了,他也肯定不会把羊带走,我看要不你就收着吧。”
许红衣说道“这怎么能行,一只羊多少钱呢,是人家的攒下的家底子,我怎么能收呢,咱们就误打误撞救了张大婶,收人家这么重要的东西,简直跟打劫一样。”
“打什么劫啊,你家不是打算要买羊么,买谁的不是买,把羊留下,给他钱就是了。”
他正说着,阮氏也回来了,见他们牵着羊问道“红衣你这是从哪儿弄的羊?别人家的跑过来了?”
许红衣说道“不是的娘,是张大叔送的,他听说你要买羊,说什么也要把他家羊送给咱们。”
阮氏也道“哎呀,这怎么能行,他家这可是母羊,每年都指着羊崽子出钱呢,给了咱家,他家少多少收入啊!”
“就是啊,所以我打算给送回去,可是白丁说送回去他也不会留,让我收下,给他钱就是了。”
“给钱也不行,人家的母羊,之前问的给钱都不卖,现在为了还你们的人情白送了,咱哪地意思要,来,给我,我给他送回去。”
许红衣把羊的缰绳递给她,顺便问道“娘,许红凤怎么样了,醒了没有?”
阮氏说道“还没呢,我们进屋问了句话,你大伯母破口就骂,跟她解释都不听,我拉你爹走他不走,非要等红凤醒了,我就一个人回来了。”
许红衣气道“我爹就是抹不开面子,总觉得跟我大伯是亲兄弟,什么事都不计较,结果还不是自己吃亏。”
“行了,这么多年他就那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咱别随着他就行了,你们进院吧,我把羊送回张家去。”
说完她把羊拽走了。
许红衣和沈白丁、许根宝进院来进到屋中,沈白丁迫不及待地说道“红衣,你把我送空间里去,我看三仙道人到底死了没有,他要是死透我就放心了,回家给爷爷做饭去。”
许红衣哪会真把他送进去,自己伸头朝空间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