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下去,以免吃亏。
很快,聪明的红毛怪就发现了一个诀窍,想让嘴里这根东西变得更粗更长,只要使劲地tiǎn它吸它就可以了。
於是他开始收缩自己的咽喉,以便把口中的roubàng纳入更深,同时他也灵巧地动起了唇舌,一寸寸地抚慰过这根不时颤抖一下的东西,满心期待著对方能长成一根可以让自己一口吃个饱的东西。
韩劲松不仅是个优秀的渔夫,也是一名优秀的睡者。
纵然他现在被人扒开了衣服,纵然现在他传宗接代的小祖宗被一个红毛怪物含在嘴里──他还是能睡得那麽香甜,因为他做了一个梦。
在那虚无缥缈的梦中,韩劲松梦到了隔壁的桂花妹,他鼓起勇气牵起了对方的纤纤玉手,果然如他臆想中那般光滑细腻,接著美丽的桂花妹一改往日的羞涩,娇躯一倾,便靠进了韩劲松的怀里。
这个梦不是一场普通的梦,它是一场春梦。
所以韩劲松在梦到桂花妹伺候他的时候,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这让正小心地含吮著韩劲松分身的红毛怪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了眼不知为何会发出呻吟的韩劲松,包裹著滚烫肉棍的灵巧唇舌使得更加卖力了。
因为他想快点一口吃个饱,然後赶紧跑掉。
但是他实在太贪心了,他总想著在自己的含吮之下,这根东西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却没注意这根东西的主人由於过於兴奋已经悠悠地醒了过来。
“呃……”
正在春梦中yu火焚身的韩劲松缓缓睁开了眼,他口干舌燥地半张著唇,只感到自腿根往上浑身都充斥著一股极其美妙的酥麻感,胯间的分身似乎被包裹在了一个异常温暖湿润的地方,还有什麽柔软的东西正缓缓tiǎn过那敏感的顶端。
最初,在恍惚之中,他还真以为是桂花妹来到了自己身边,可紧接著,他就慢慢想起了自己还困在北陆冰原的事实。
怎麽回事?韩劲松喘著粗气,撑坐了起来,立即看到了匍匐在自己胯间,无比专注的怪物。
那头红发如血一般流泻著铺在他的腹上腿上,也遮挡住了对方的脸,但是韩劲松当然知道对方在干什麽。
他很想阻止,可是腰间却软得不行,他想说话,可一张嘴却更想呻吟。
“唔……”韩劲松艰难地喘息著,一边忍受著对方竭尽其能地对自己兄弟的抚爱,一边恨恨地说道,“喂……我说过我是不可以吃的!”
聪明如韩劲松,当然不会以为这只尚未开化的红毛怪是想轻薄自己,他所能想到的只是入睡前那个贪婪盯著自己,一直盯得流口水的北陆异兽。
过於专注的红毛怪听见韩劲松的声音,金眸一下就瞪大了,他紧张地抬起头,嘴里还含著韩劲松的分身,到这时,他仍贪吃得不肯松口。
“唔……”
不断分泌出美味yè体的肉棍让红毛怪舍不得一口咬断,当他不断发现这根roubàng的好处之後,赫然发现那小小顶端流出的东西更适合自己的胃口,若是真咬掉了,只怕也没这般美味可品尝。
红毛怪一脸失落,他知道韩劲松醒了,自己饱食一顿的心愿只怕就要落空了。
情不自禁下,他又吞了吞已被自己含在嘴里的肉棍,一不小心就夹进了咽喉深处。岂料到这一夹让韩劲松彻底失了神,那种滚烫而又紧窒地触碰终於让他精关失守。
一大股浓浊的yè体一下就全然shè进了红毛怪的嗓子里,而韩劲松也呻吟著倒了下去。
等韩劲松再度睁眼时,他的眼角多了一滴泪,这一滴泪是为他心中的桂花妹流的。
他守了二十五年的处男之身,居然在这个孤独冰冷的地方,被一个和自己同xing的红毛怪物轻易夺去了。
羞愤难当的韩劲松很快就爬了起来,而这时那个夺去他处子之身的红毛怪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tiǎn弄著他才泄过一次的分身,甚至还伸出柔长的舌头一点点tiǎn尽了铃口上沾染著的白浊。
那副贪婪而yindàng的德xing,叫人看了如何不恨!
“滚!”韩劲松怒喝一声,顺手抄起了木制的鱼叉。
自出生在北陆大地之後,从未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