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死,就像睡著一样,什麽也不知道,被男人杀死挖出那个心脏。虽然有点不明不白,但至少不用痛苦啊!
“我……是为什麽存在……”如呓语般的叹息,轻不可闻,却依然飘入男人耳中。少年的脆弱让人心疼,男人却没麽也没说,悄声离开。
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这个“儿子”有太多的密秘密,他却什麽也无法查出,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很糟糕。身为帝皇的骄傲让他开不了口,也不容许他开口。他知道,他对这个“儿子”的关注太过了,己经不是当初那种只是觉得有趣,似乎夹杂著一些异样的情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危险的,不能再继续下去。
当初,是因为兴趣才把少年留在身边的吧,那麽,只要尝试过了,就会失去那种好奇心,注意力也会抽离了吧。
“己经,十四岁了啊……”帝皇轻轻一笑,心里有了主意。
“殿……殿下?”平儿看见那个桐青和皇帝先後离开,连忙忙推门而进。
“平儿,我们烤红薯吧~”沈默己久的忘忧忽然面无表情的崩出这麽一句,吓了平儿一跳,嘴吧张得大大的。
刚才不是还很忧郁的麽?怎麽忽然又说要烤红薯?很破坏气氛啊!不过烤红薯这个主意很不错啊!“好,我这就去准备!”
两人兴致勃勃的扫了一大堆落叶和木柴,抱了十几个红薯,起火,放柴,玩得不亦乐乎。於是,原本离开的莫秋寒忽然回头看了一下,却现升起滚滚浓烟,吓了一跳。不禁暗自己一声,竟然就这样就走了!想起那一句“我是为什麽存在”心里一惊,铺天盖地的恐惧袭上心头,施展轻功向发出浓烟的方向飞去。
莫秋寒在屋顶上快速移动,心里不断祈求不要出事。他从来没想到他对少年的感情竟如此之深,一想到那个少年要死去,心里阵阵抽痛,从来只相信自己的帝皇不禁道:“不要有事……只要你没事……我什麽都答应你……耳朵不治就不治……”
尚未明的自己心中情感的莫秋寒带著复杂万分的焦躁心情飞向浓烟出处,当他到达忘忧所在的居所时,看见院子里的少年满身乌黑,衣角还有一些被烧过的痕迹,半跪在地上拼命的咳嗽。
莫秋寒几乎要哭出来,紧绷的神经终於得以放松,冲下去抱住少年,似乎要把他揉入骨血之中。
可怜忘忧差点被本要咳出来却被吓了进去的那口气呛死,挣扎道:“放……放开我……”
“不放!”莫秋寒霸道的吼著,更加手力的抱紧怀里的人!
忘忧自然继续挣扎,心里这人大概是以为自己要自杀,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不是……想自杀……”
莫秋寒一听,脸黑了,放开少年,环视一下四处是焦叶灰烬的的院子,的确不像是引火自杀。看来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若是他想要自杀自然不会在这院子里才对。
“那你在干什麽?”
弱弱的举起右手,树枝上chā著一块黑糊糊的东西,饶是见多识广的帝皇也不知道这是什麽。
“我在……烤红薯。”
“吱……”的一声,引得两人转头看去,原来是平儿打了桶水,把失控的火势淋灭了。“唉……好危险……殿下你真是的,为了让火旺些居往里倒酒……又起风,把著火的枯叶吹地满院子都是……”平儿边说边用木柴扒出几个黑糊糊的东西,脆弱的外皮被戳破,露出金黄的嫩肉,焦甜的红薯味瞬间钻入三人的鼻腔。“哎呀……居然烤得刚刚好……”
“……”
“……”
“就是这样,我们在烤红薯……也是俗称的煨蕃薯。”
“……”莫秋寒从来没有这麽挫败过,紧抿著薄唇,看著面前这个一脸“你误会了”的表情的人,有一股亲手把他掐死的冲动。
忘忧掰开手里的红薯,用手指挖了一块伸手男人的面前,後者迟疑了片刻,还是张开嘴把那金黄色的红薯肉含进口中。烤得刚刚好的红薯入口即化,绵热香甜的味道让男人有些惊喜,想要品尝更多的舌头卷上口中没来得急退出去的手指,细细的tiǎn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