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受尽了不明真相的文人吹捧。说什么一身傲骨,区区一舞姬也有威武不能屈的风骨之类的话,风评甚佳。
饶是深宅之中,李氏也略有耳闻这位舞姬,因此听于氏提起请她这才惊讶不已。
“倒是比往年请各戏班子多了些新意,她如今颇有些名声,于府上来说也算有面子。只是,咱们怕是不好请动这位落樱姑娘吧?听闻前些日子京中不少世家请她都被拒绝了。”
“我也是这般说的,只我们老爷说回京的路上正好遇上这落樱姑娘所在的车队遇险,当时他出手相助与对方有些恩情。”于氏声音中透出愤愤不平之意,酸涩嘲讽:“因此,若真是他出面去请的话,十有八、九和落樱姑娘能应下。”
“大姐姐……”隔间里,顾琪轻轻拉了下叶姝的袖子,见叶姝扭头看过,这才无声开口:“二叔跟那位落樱姑娘,不会是……”
叶姝瞪了她一眼,“禁声!”
顾琪抿了下唇,低头继续看府中酒宴采买的账本,只一双耳朵却是随时注意着隔间于氏和李氏的对话。
李氏心知两人在八宝格后面的小隔间,因此看出于氏来意之后索xing放下了手头的事务,拉着她去了另外一边让人上了茶水点心,这才细细说话。
顾琪见状暗恨不已,这样她就什么都听不到了。李氏院中又都是她的人,连让个丫鬟去偷听都不能。她拿着毛笔狠狠戳了两下,见叶姝神色平静如常,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长辈的私隐什么的,还是少知道为好。
顾琪不清楚的是,就算李氏和于氏换了地方,两人的一言一语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简单来说,因为那位落樱姑娘名声大噪、艳名远播的缘故,于氏对于顾二爷所说的话有所保留。怀疑顾二爷跟那位落樱姑娘有什么首尾。
李氏倒是不太相信这事儿,毕竟落樱姑娘如今的后台是郑王府。郑王今年四十有余,只比今上大上六七岁。虽然算不上青年才俊,却也有权有势,相貌堂堂,又正值壮年。
顾二爷如何跟他比。
李氏隐晦地提了几句,于氏这才略略放宽心,又聊了几句这才匆匆离开安排那位落樱姑娘到府献舞的事情。李氏叹了口气,半响才起身回去,一近小隔间就绷着脸警告叶姝和顾琪,今天听到的话全当没听到,不许到处乱讲。
顾琪却是不怕李氏,立刻过去道:“母亲,那落樱姑娘献舞,是在后院,还是前院?”
李氏皱着眉头,“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想法吗?”
“啊……”顾琪正想说话,叶姝连忙拉了她一把,笑着道:“这又有什么好想的,老夫人的寿宴,二叔既然是要给老夫人祝寿,那落樱姑娘献舞也当时在后院才对。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