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月大夫,宫中申时用晚膳,这段时间还请月大夫在屋中好生歇息,若是月大夫闲着无趣,自可到院子走走。”两宫女端着茶水进来后低声道。
也就是说她的活动范围仅限在这间院子里。
“有劳。”
宫女很快退了出去。
月璃对这个皇宫半毛钱兴趣都没有。
一心想着怎么给外面的人传消息,让他们保证两个孩子的安全。
只可惜她手还没有那么长,能伸到宫里来。
女皇在离开之后,没有回去处理政务,而是遣退了所有人,来到了位于后宫中很是偏远一角的海澜殿前。
跟整个后宫的繁华不同,这座宫殿就像是独li于整个后宫一般,刚一靠近就感觉一股yin沉沉的气息扑面而来。
等闲人经过这里都会远远的绕着走,哪里还敢靠近。
一身奢华龙袍的女帝站在海澜殿被灰尘布满的大门外,讽刺的勾了勾薄凉的唇角。抬脚一踹,将门口踹开。
“吱呀”
“咔哒”
陈旧古老木头摩擦的声音,像被人强行拧开的心锁。
女皇缓步走了进去。
满目寥落。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了,从那个时候起,就再没有人踏进这座宫殿。
可一眼看去,却仍旧能够想象得出当年海澜殿的风光。
一整个偌大的院子里种满了梅树和桃树。彰显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高雅傲然的人。
只如今遍地都时枯枝烂叶好不讽刺。
在桃花树下还有一个随风摇曳的秋千,秋千上的绳子已经被磨损的变黑,坐板也只剩下半块。
女皇看着眼前的秋千,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她此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穿着淡青色束腰窄袖长裙的女子,满脸笑意的推着秋千。
在那秋千上坐着一个比女子小上几岁的少年,那是一个美如画卷的小小少年……
“啊!”
忽而,女皇一脚将秋千踹开,本就不稳的秋千“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那女子和少年欢快的笑脸渐渐碎裂……
这似乎让女皇感到一股无名的快感,戚戚的笑了起来。
女皇一直在里面待到了天黑才离开。
“女皇……”
大宫女上前低声唤道,也是在询问女皇今晚要到哪里去。
女皇闭上眼余光瞥了身后的海澜殿一眼,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去修竹殿。”
修竹殿是女皇亲自为宫卫士取的殿名,是觉宫卫士气如修竹,正是她所喜。
宫卫士还在想医圣大赛的事,正思考这要不要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把月璃给处理了,计划还没想好,就听宫女传唱女皇来了。
宫卫士抚了抚身上毫无褶皱的宽袍站了起来迎到门外。
“参见女皇陛下。”
女皇径自走进殿中。“起来吧。”
宫卫士笑着跟了进去。
“女皇可用了晚膳?”
女皇在看见宫卫士在带着爱意和羞涩的笑脸时,将脑海里的恼意统统抛却。
“没有你,孤可吃不舒心。”
这女帝说起哄人的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宫卫士眉眼都染了笑意,让人摆膳。
吃饱后,宫卫士亲自伺候女帝沐浴更衣,两人这才躺到床上。
宫卫士跟在女皇身边多年,对女皇的脾xing多少还是有那么点了解的。
看女皇今天的样子,心里肯定有事。
他的手在女皇柔软的胸脯上揉着,双唇几乎黏在她耳朵上道。
宫卫士总是有手段让女皇觉得舒坦,也就由着他去。
“你觉得今天入围的三人如何?”
女皇是一个很独裁的人,是极不喜欢后宫摄政的。宫卫士手上的动作微顿,思量着该如何回答。
“你也不用想太多,孤也不过随口一问。”
“臣觉得那月璃到是个不错的。”
一句话,让女皇的眉心蹙了蹙。
宫卫士暗自心惊,难道这月璃跟女皇有什么牵扯不成?
不过那抹异样的情绪也仅仅只是一瞬,很快女皇便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