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不过虽然画的不怎么样,但既然说了是给我画的,那就由我保存吧。”
秦烟白了墨修寒一眼,然后将画拿了起来。结果将上面的那幅画给拿起来后,被压在底下的画便露了出来。
秦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幅画,画上的人和她有八九分相似,不过她倒觉得画上的人比她更有神韵。
想必是男人在作画时,自动带上了滤镜和美颜…………
“烟儿觉得这副画的如何?”
墨修寒从座位上站起来,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轻轻的揉捏着。
“画的真好。”秦烟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赞美说出口。
………………………………
不远处,鹤绝和云墨藏在竹林里,看着在凉亭的秦烟和墨修寒。
“云墨,你觉得现在对王爷最重要的是什么?”
鹤绝将视线收了回来,侧过头对着云墨问道。
“我不知道。”
若是放在以前,云墨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告诉鹤绝,对王爷最重要的这天下。
“你不知道吗,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
鹤绝冷哼了一声,他和云墨在王爷身边待了将近十年了,可以说云墨一个眼神,鹤绝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在想什么。
那天云墨在书房突然提起禁术的事情,他就觉得不对劲儿,昨天遇见春莲的时候,又听春莲说云墨去了趟墨竹轩。这下鹤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云墨微微低下头,将眼睛里的情绪都掩盖住。
“你这次过来就只是对我说教的吗?”
鹤绝听云墨这句话,气的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云墨现在简直是油盐不进。
“算了,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好自为之吧。”
云墨看着鹤绝离开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
距离秦烟交代的任务已经过去三天了,寒霜依旧没查出来夺命鬼佬的消息。
秦烟趁着墨修寒睡着后,便让寒霜进了王府一趟。
“参见宫主。请宫主责罚,寒霜没有查到夺命鬼佬的消息。”
寒霜低着头,脸上满是愧疚。
“起来吧,夺命鬼佬换了一张脸,你们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继续查吧。有消息再想我汇报。”
秦烟将寒霜从地上扶起来,现在她虽然已经不需要夺命鬼佬手里的禁术了,但和夺命鬼佬的梁子却结下了。
“宫主,您最近脸色差了好多,若是有事情需要寒霜分忧,您尽管开口。”
寒霜看着秦烟的脸色和上次去回春楼相比,要苍白好多,于是颇有些担忧的对着秦烟开口。
“最近有些休息不好,没有什么大事。”
“那宫主注意休息,属下就不打扰了。”
寒霜说完这句话,对着秦烟行了个礼,离开王府。寒霜刚一离开,秦烟便拧着眉,捂住心口的位置。
蛊虫在心脉温养,虽然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蛊虫折磨,但一天至少会疼上那么几次。
有的时候,秦烟会在后半夜被疼醒,但顾及到墨修寒还在身边,她只好尽可能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