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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没了
    棺椁里面的金竹此时是捂着小腹,脸憋的通红,她犹豫再三,咬牙开口道:“我方才吃了东西,也喝了水……许是吃的急了。现在,想方便……”
    这话一出口,金竹已经是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有个地缝活活钻进去,可镖局的男人们却大都是粗人,一听这话个个笑的是前合后仰。
    金竹恨不得一头撞死,可就在这时候,徐子骞却面色厉色开口道:“各位兄弟,这事有何可笑?我且问诸位有哪一个不拉不撒?”
    “这……”
    七叔连忙点头,走过来道:“二少爷说的对,这人啊,都有三急!姑娘在这棺椁中这么久,都给折磨坏了,出来方便一下,大家也都歇歇脚。来来,把棺椁放下来!”
    虽然是第一次负责镖局的独自运送,但是不难看出,徐子骞的气场足以震慑众人,而且处事也有理有据,七叔暗自惊叹他尚且年轻却如此优秀,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再说这众人把棺椁放下,推开棺材盖子,金竹蜷缩在里面已是小小一团。徐子骞亲自把她从棺椁中扶了出来,众人碍于方才徐子骞的训斥也不敢起哄多看,全都席地而坐,揉腿垂脚,静静等待。
    徐子骞带着金竹饶到棺椁后面的丛林深处,却动四周没有危险,这才让她就地解决,可金竹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徐子骞看着她,黑暗中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隐约可见女子娇小的身材和巴掌大的脸庞……
    “你不是要方便么?姑娘?我带你过来,你怎么?”
    “你……你在这,我怎么方便?要不你先回去,我解决之后,就过去找你们。”金竹开口道。
    “不行!”徐子骞断然否决:“我负责护你周全,你一个人留在这边我不放心,我且背过身去,绝不看你!”
    说完,他再次转身,可金竹好歹也是和黄花大闺女,从未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这方便之事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儿解决,就算他不看自己也是万分不舒服。
    “我……我真的不行,不行……”她憋的难受,说话也带着一丝哭腔。徐子骞微微皱起眉头,转身看着犹豫不决的金竹:“姑娘不要拖延时间,如果真的不想……那我们就赶路!”
    “不行,我我坚持不住了!”
    金竹都要哭出来了,徐子骞也是怜香惜玉,微微笑道:“你我虽然男女有别,但是镖局中人行走江湖,心中只有任务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放心,我若是想占你便宜,方才只和那些兄弟一道起哄罢了。”
    徐子骞的话说的极是,金竹响起在棺材里听到的一切,也放下心来,虽然羞涩难忍,可人有三急,眼下自然不能再继续耽搁。
    她索性把心一横,转过身去蹲在地上,徐子骞也转身等待,不言不语。金竹虽羞涩却也感激在心,后二人一并相互搀扶朝着众人歇脚的地方走去……
    “方才明明是在这,人呢?”回到原处,却空无一人。徐子骞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四下环顾:“刚才明明就在这儿……”
    “会不会是你我迷路了?”金竹有点害怕,下意识的靠在徐子骞的身边,小声的说:“这林子里黑漆漆的,他们许是在别处,咱们再按照原路返回,重新找找……”
    “不了能!”
    徐子骞因为打小跟随父亲运送镖局的东西,所以方向感极好,别说这榆树林子不算大,就是深山老林他也绝对走不丢,辨别不差。
    “你看那草,还有棺椁压过的痕迹。就是这个地方,我记得清楚。”徐子骞下意识的开口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别吓我?我……我害怕!”金竹皱起眉头,一张小脸上生生写着:本姑娘早已经吓破胆儿,你别继续吓我。
    “有我在,定然护你周全。”看着身边眉清目秀,一脸惊恐的姑娘,徐子骞下意识的伸手拽住金竹的胳膊,女孩胳膊纤瘦,他握在掌心后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么多年,这是徐子骞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竟如此柔软,纤柔……
    “他们会不会是去寻咱俩?”
    “不可能,镖局有规矩,我让他们在这等着他们绝不会乱走,而且。七叔也在,他经验丰富,断然不会让我们回来找不到人。”徐子骞再次环顾四周,突然,他下意识的眯起眼睛,盯着被人踩出一个缺口的灌木丛低声说:“看来,出事了!”
    “会不会是南宫家的人追来了?”金竹顿时一身冷汗:“咱们现在还没走出多远,这地方还是南宫家的地盘。完了。若是他们不肯放过我,倒是我连累了你们所有人。”
    没想到一个女人家居然如此的有情有意,徐子骞暗自佩服。还了旁人,现在定然是拽着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的大腿,只求能得到保护留一条活命?
    “姑娘,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连累别人……”
    “我打小跟在夫人身边,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金竹若有所思:“公子,不知道您尊姓大名?”
    “我姓徐……徐子骞。”
    “徐公子。”金竹下定了决心一般的看着徐子骞,开口道:“多谢徐公子送我这一程,看来我给你们带来麻烦了。等下如果真的是南宫家寻我,你就把我交出去,我不会怪你,我只是个丫鬟,不值得这么多人为我赴汤蹈火。”
    金竹的话音刚落,徐子骞突然猛地将她按到在地。说的迟那时快,一只飞镖犹如长了眼睛一般的从金竹的头顶上飞了过去,一下子钉在了她身后的一颗老榕树上。
    这榕树皮厚的很,尚且呗钉出一个洞,若方才徐子骞慢了半分,这飞镖落在金竹身上,必定是一命呜呼。
    “好险……”
    他惊呼出声,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怀中的女人被自己紧紧压住,早已经面红耳赤,徐子骞正要起身,又一只飞镖再次突然来袭,他不得已又压了上来,这一次金竹也要起身毫无防备,刚才被吓得魂飞魄散,红唇微张,这一次二人倒是来了一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