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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
    鲁达急忙把令狐离抱回岸上,“丫头?丫头……”抬头看着冥夜一副强忍着什么的表情,“她受伤了。”
    冥夜伸手摸了摸令狐离的脖间,脖间的跳动也牵动着冥夜的理智,闭上眼松了口气,还好没事……脱下外衣将令狐离包住,“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
    鲁达急忙往怀里拿出一小瓶,倒出两颗,塞进令狐离的嘴里,“这是桃核丹,太上老君的疗伤灵药。”
    冥夜点点头,紧紧抱着令狐离,见她呼吸渐渐恢复平稳,才放下心来,微微掀开她的衣领看了一眼,左肩一处已经泡的发白的伤口,看起来是被匕首刺伤的,不过……转头看着一边同样昏迷的金初晓,再看看一边一身伤的彤彤……
    “这丫头太冲动了……”鲁达担忧的看着令狐离,“怎么就自己行动呢……”
    金泰抱起金初晓,在自己的记忆中,金初晓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就连生病都少有,“凤儿,传令下去,他们几个在姐姐醒来之前,不得离开皇宫半步。”
    鲁达等冥夜替令狐离换好衣服,一进门满脸自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令狐离,“都怪我,我答应你们要保护好她的……”
    “离儿怎么会去杀金泰?”冥夜抚摸着令狐离的脸颊,好像有点发烧了,还有金初晓,看她同样苍白的脸色不像是假的,但令狐离应该不是她的对手才是……
    “肯定也是冲动了,我都想快点拿了眼珠子离开,她肯定跟我想的一样。”
    “这是你的吧。”冥夜将一块八卦镜递给鲁达,这是替令狐离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嗯。”鲁达伸手接过,刚想收回去,眼角一瞥,“嗯?这是什么?”
    八卦镜突然褪去一阵光,等光散去,镜脚边竟然挂着一块粉色的布条,“这不是她身上的衣服吗?”
    “我看看。”冥夜接过一看,的确是令狐离身上的衣服,上面还有血迹,张开一看,这应该是从哪印下来的,粉色的布条上,用血印下来的字有些模糊,只能依稀看清几个字……
    “为火……遇什么攀附…为用…”鲁达凑近看了看,“这写的什么呀,根本看不清楚。”因为八卦镜不能碰水,所以一碰到水,它就会发出一层保护光,“这肯定是她掉下水之前放怀里的,刚好和八卦镜放一起了,所以才没弄湿。”
    冥夜将布条收起来,“有可能离儿看到了什么……”
    金泰担忧的看着还没醒来的金初晓,为什么小离会想杀他呢?那在湖底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呀?还有姐姐……
    “王子别太担心,御医都说了,公主只是受了寒,等寒气褪去就没事了。”
    “嗯,彤彤怎么样了?”
    “皮外伤,无大碍的。”
    “凤儿,你也留下来照顾姐姐吧,”金泰起身,“这宫里就你和彤彤两个我比较放心。”
    “是,王子。”
    离开金初晓的寝宫,金泰就急忙朝国师住处奔去,“鹿爷爷,我有事……”一脚踏进门里,金泰才发现国师的房内还有别人在,“你是谁?”
    “……金泰?你是金泰?!”华元一看这莽撞冲进来的人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瞳,“真的是你……”
    “你认识我?”金泰奇怪的看着华元,想想也是,认识自己自己不认识的人多了去了,索性不理他,“鹿爷爷,我有事要问你,你让他先出去吧。”
    “金泰,不得无理。”国师也就是鹿渊,华元一来就将他的身份与鹿渊说清楚,没想到他竟是上仙的师兄,“他……”
    “无妨。”金泰一副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既然已经确定国师就是当初凤念霜的那个朋友叫鹿渊,虽然他什么信息也没说,“我先走,回头再来找你。”
    “鹿爷爷,他是谁啊?”国师是这里除了姐姐之外,对他最好的人,私底下,金泰就叫他鹿爷爷,有什么事情,都会来鹿爷爷这里跟他说。
    “他是……一位故人。”
    “哦,鹿爷爷,我……”金泰犹豫了一下,“我去了湖底了。”
    “你姐姐不是说了不许你再去嘛。”
    “不是我一个人去的,还有昨天在大殿上那个叫令狐离的,就是穿红衣服的那个。”
    “她?你带她去的?!”鹿渊有些意外,居然会有外人去那里。
    “不是,是她自己去的,我发现了就跟着去了。我怀疑她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而且……”金泰想起令狐离的那个样子,“她也很有可能就是预言中的那个人。”
    “为什么?”
    “她……她是个妖,而且,眼睛跟我一样,比我的还红呢……”
    预言……那只不过是金初晓当初胡乱编的,至于预言中的红眼睛的人,也是金初晓瞎编的。不过……金初晓的那个卦像却是真的,“然后呢?”没想到那位姑娘是妖……
    金泰讲了下大概,“她也奇怪,看了那副尸骨之后,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金泰抬眼一看,鹿渊的表情吓了金泰一跳,“鹿爷爷,你怎么了?”
    “……你说她……”鹿渊好似有点喘不上气来,捂着胸口,尸骨?那就是说那个姑娘见过金泰了,所以兰吟石才会失效,金泰成了枯骨,“然后呢?”闭了闭眼,金泰……这么久以来,鹿渊去看过金泰无数次,以后终是看不见了……
    “然后……然后姐姐就来了,之后我就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瀑布那里,姐姐……和令狐离都受伤了……”
    “初晓受伤了?”
    “嗯,看过御医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寒气,昏迷着……”
    “我去看看她……”不,一定不会这么简单,那位姑娘跟金初晓一定发生了什么?既然她见过金泰了,那也就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房间内,华元看着冥夜拿给他看的那块粉色布条,“这血字都晕开了,”将布条收起来,看着依旧昏迷的令狐离,“只能等她醒了再问她。不过,她身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怎么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