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想法。
那是不是避火图的事情能翻篇了。
这是所有人的期望。
片刻,没听到谢池墨喊拿下,众人心头困惑,又过了会儿,众人有所顿悟。
避火图的事儿,怕是过去了。
这些日子,京城人心惶惶,不得安宁,听着谢池墨的名字就胆战心惊,如今,悬在脖子上的刀总算拿开了,众人抹抹脸上的汗,磕头道,“世子爷好,小人有眼无珠,竟是没认出来。”
谢池墨哼了声,对他的识趣还算满意,马车继续往前,大家知道谢池墨没有找茬的意思,而是想显摆他新宠的美人,众人心里大石落地,争先恐后称赞雾宁,把雾宁夸成了一朵花,谢池墨扯了扯嘴角,脸上有了笑。
众人好似找到讨好谢池墨的方法,站起身,左右围着马车,赞美之词如河水泛滥,滔滔不绝。
谢池墨挑了挑眉,上翘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马车拐过街道,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有心细的人发现谢池墨身边的美人眉梢有雾宁的影子,且像的地方不是一星半点,众人恍然:谢池墨,还是最爱前世子夫人啊。
国公府是天子近臣,离皇宫不远,但硬是一个时辰才到宫门口,马车后边围了许多人,户部侍郎刑部侍郎也在其中,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去了后边,户部侍郎道,“你说,世子爷是不是傻了?”
找个替代品招摇过市,还嫌头上的帽子不够绿?
刑部侍郎不赞同的摇头,谢池墨是谁,怎么可能傻,他把别人弄傻还差不多,“我觉得他是卖个好吧,他当初为了个女人闹得满城风云,朝堂盼着他死的人不胜枚举,再这么下去,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换个女人带出来,告诉大家事情翻篇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哪是傻,是聪明。”
联想谢正均在朝堂和刘安淮唇qiāng舌战的情形,户部侍郎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都不是省油的灯,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是给楚家看的。”
楚阗从边溪回来,状告谢池墨的折子每天定时送到御书房,和更夫打更一样准时。
刑部侍郎觉得不是,楚家还没资格让谢池墨妥协,当年兵部尚书多圆滑的人,硬是被他拉了下来。
户部侍郎见他摇头,不由得有些烦躁,“说卖好的是你,不是的还是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刑部侍郎摊手,心情同样有些烦躁,“我哪儿知道,我要知道的话,早就回家睡觉去了。”
在朝为官,手里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干净,谢池墨铁面无私,抓一个定一个的罪,他三个月没睡过好觉了,估计不只他,很多人都这样。
“哎,这尊佛不是在边溪待的好好的吗,怎么想着回京了,要我说,楚家估计也后悔了。”要不是楚阗弹劾谢池墨,皇上为了给楚家个说法把谢池墨召回京城,京城哪会现在这样乌烟瘴气,他们都是浸泡官场多年的人,谢池墨抓人借的是通敌的名声,真实情况如何,谁知道呢?
谢池墨常年在边溪,要给人准备几份通敌的证据还不简单?
谁不知道谢池墨暗中搜集避火图啊,都是楚阗给闹的。
“你小点声,传到他耳朵里,不知道会起什么波澜呢,算了算了,如今他美人在侧,以前的不愉快就忘了吧。”他双手合十,“只希望这位美人干净些,别又折腾出什么避火图类的事情出来了。”
二人嘀嘀咕咕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谢池墨身边又有人的事儿传遍了整个京城。
都夸谢池墨眼光好,那人生得花容月貌如仙女下凡,男才女貌,二人乃天作之合。
总而言之,能想到的好话都用上了。
谢池墨不知道京里的传言,他让雾宁把宅子里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皇上,雾宁不明所以,却也听话的照做了。
一个多时辰,谢池墨才和雾宁离开,皇上赏赐了许多金银珠宝,他姨母唯一的孙子一根筋喜欢这种女人,他能说什么。
好在,雾宁没有恶意,他也不用棒打鸳鸯,眼下,是要谢池墨一心一意追查jiān细的事儿。
儿女情长,由着他去好了。
谢池墨牵着雾宁出宫,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