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程以宽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先玩会儿,我去把医生说的记下来。”
江彦现在的身体对各种反shè和刺激都有反应,只是不能唤醒。因此那医生给他jiāo代了不少注意事项,比如要留意各项生命体征的变化,体温、心率和血压都要定时测量记录,瞳孔也得时不时看一看。
程以宽列了一张时间表,下面才是记录各种护理程序,从内到外一应俱全。
江彦跟在他后面进进出出,最后见他往床头贴了两张a4纸,密密麻麻好多字,顿觉头大,转而去看睡着的自己。
那医生把他的睡姿给成了侧卧,江彦靠得有点近,发现鹅身上的绒毛被吹地一动一动的。
他怕自己掉毛,再不小心塞住本尊的鼻孔,又小心地往后挪了挪。
程以宽贴好后也跟他一块小心地观察。
“你呼吸很平稳。”程以宽蹲下来,在床边看了看,又摸了会儿江彦的手腕,“心率也正常。”
江彦看自己看得入迷,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现在唯一不好解决的就是营养问题了。”程以宽好奇道:“你之前昏睡的时间最长是多久?”
江彦想了想,下意识地伸出脚想比划一下。
程以宽:“……”
江彦尴尬地收起鹅掌,拿翅膀在床边点了点,一、二、三……
程以宽秒懂:“三天吗?”
江彦哼了一声。
程以宽点点头:“那最多等三天,三天你要是回不去,我就找医生给你静脉输yè。时间再长的话可能需要鼻饲,那个我不知道疼不疼,我们尽量不用。”
江彦赞同地“嗯”了一声。
下午的阳光很好。
程以宽的这个客卧是西南向,阳光铺洒了满屋,室内暖烘烘的。江彦幸福地眯了眯眼,发现空气有些干燥,自己身上的毛快要起静电了。
“你头发要修一下了。”程以宽仍在床边趴着看他的本尊,对他道,“等你醒了,我带你去找小军总监修一修。”
江彦歪了歪头:“昂?”
“小区门口的理发店店主,”程以宽说,“剃毛寸剃得特别好。”
江彦不喜欢毛寸,他虽然宅了点,但还挺爱美的。
“吭!”江彦偏了下头,想了想道,“嗯哼——”
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表达个什么意思,程以宽也听不懂,但俩人都也不介意,对视一眼一块张大嘴笑了笑。
“你是不是变成睡美人了。”程以宽笑了会儿,忽然又低声说,“如果我亲一下……你会不会就醒过来?”
江彦歪着头,心想这是什么神奇的想法?自己还能中魔咒吗?
他没当回事,结果见程以宽冲他勾了下唇角,随后偏着头,一手撑着床边,轻轻朝床上的人靠了过去……
昏睡中的自己嘴巴是微微张开一点点的,唇色十分粉嫩诱人。
江彦愣了一下,瞪大眼看看自己,又看了看程以宽。
后者慢吞吞地越靠越近,一直到最后俩人鼻子要挨住了,他才抿了下嘴,轻轻亲了上去。
江彦:“……”
午后的轻吻定格像漫画一样美好,但江彦却傻了……他觉得怪异,跟偷窥别人调情是的,正琢磨着要不要回避一下,就见程以宽舌尖探出,轻轻tiǎn了一下离开了。
自己的嘴唇上染了点湿意。
江彦:“?!”为什么伸舌头!
他像遭受了暴击一样傻呆呆地愣在了原地,脑子都要瓦特了。
程以宽亲的是自己吧?是吧?可是为什么有种在gv片场围观的感觉?
太、太色情了……
程以宽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江彦口干舌燥,想也没想地跳下床,捂着脑袋跑出去了。一直等到晚上,他都躲在卧室里害臊地不出来。
“不就是亲了你一下吗?”程以宽靠在卧室门口,很自觉的给他独处的空间,却又忍不住笑着问,“我们舌吻也有过啊,你害臊什么?”
江彦不吱声,只是整只鹅都钻被子里。
“我下午都给你清洁过身体了。对了,”程以宽问,“你知道为什么苹果和桃都是熟了之后才会变红吗?”
江彦仍是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