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饿着肚子不成。
很快,傅时礼又发来一条语音,点开是孩子的声音:“妈妈,你的宝贝崽好饿哦。”
得了。
一大一小,变着法子催她呢。
就差没有让哈士奇也来嚎两声了。
姜瓷明知傅时礼的心思,也坐不住了。
她主动端起酒杯,跟这些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敬了一杯后,便找了借口先离开,走之前,姜瓷又出去找了服务生打包一份蛋炒饭,顺带要把包厢里吃喝的账结了。
服务生恭敬地将蛋炒饭递上,说道:“239包厢,已经提前被一位姓傅的先生结算了,额,包括您手上临时打包的这份。”
姜瓷听见,没说什么,将卡又收了回去。
她提着香喷喷的蛋炒饭走出会所,踩着下台阶,便看到停驶在不远处的车。
春寒未退,车玻璃却降下来,清晰看见嗣宝抱着毛茸茸的二胎,将脸蛋儿贴在它的肚子,然后津津有味坐在后座看动画片,而傅时礼则是面不改色地坐在驾驶座上办公,处理文件。
父子两人,谁也不sāo扰谁。
姜瓷走过去一上车,便迎来了四道视线,和二胎死亡般的凝视。
被小主人抱着当靠枕,车内的空间又小,哈士奇已经快疯了。
“妈妈!”嗣宝一把将二胎推开,小身体扑到姜瓷怀里,nǎi声nǎi气地撒娇:“你终于回来啦。”
姜瓷将她家的宝贝崽抱好了,将手中的蛋炒饭递给了傅时礼。
处理公事的男人明知故问道:“给我做什么?”
“你下班回家二十分钟前,嗣宝已经被喂了鸡蛋布丁,六个寿司,两个鸡腿和牛nǎi。”姜瓷在同学聚会上待着不到一个半小时,开车来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也就是说嗣宝两个多小时前刚被喂饱了,这会不太会饿的。
顶多喊着想喝nǎi,又怎么会想吃蛋炒饭?
她点破后,似笑非笑看着傅时礼:“蛋炒饭是你要吃吧?”
嗣宝马上化身为护爹狂魔,小手去抱着姜瓷脖子说:“妈妈,宝贝崽也想吃。”
于是,那份香喷喷的蛋炒饭,傅时礼便喂了儿子一口。
只是一口而已。
其余的,都被他面不改色吃完。
然后很是优雅的下车,将盒子扔进路边的垃圾桶,又重新回来,侧目,深沉的视线落在了姜瓷精致的面容上,薄唇敛着一抹弧度,很是体贴说:“现在天色还早,你要想跟同学再聊会,我和孩子在这等你。”
九点了,哪里天色还早?
姜瓷说:“嗣宝明天要上学。”
傅时礼骨骼分明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启动车子,附议她的意思:“也是,孩子读书要紧,我工作倒是不要紧。”
男人话里有话,却又要假装自己一点都没嫉妒!
姜瓷抱着昏昏yu睡的宝贝崽,假装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看向窗外繁华夜景。
当天晚上,傅时礼带她回去后,一路上态度都很温和。
还主动帮衬她泡了nǎi粉,哄困得睁不开眼的儿子喝完,可以说是好丈夫的典范了。
然而,等从嗣宝的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
姜瓷妆容都没卸掉,还没说几句就被傅时礼拽床上去了。
灯光明晃晃的照映下来,傅时礼挺拔的身躯俯下,拉近彼此的亲密距离,那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不放,姜瓷的秀发很久没剪短了,就这样躺着散开,宛如黑色锦缎一般。
紧接着,他低沉嗓音混合着灼热的呼吸,洒在了她耳畔:“今晚同学聚会有没有遇上爱慕你的男同学?”
姜瓷意识沉沉浮浮的,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丝清醒,却是听见他善妒盘问。
她白净的下巴被有力长指捏起,强迫抬头,对视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问得从容却又不罢休:“嗯?”
姜瓷指尖忍不住地去攥住他肌肉结实的肩膀,声音很弱:“傅总,你别太卖力。”
她脸颊浮现一层红晕,险些快喘不过气来了。
傅时礼却不管不顾,想将憋了一整晚的气都发泄出来,额际渗出的汗水跟着滴落下来,见她咬牙不说,便危险眯起了眼:“就是有了?”
“有什么,同学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