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咬唇说。
男人下半句,便先说:“一身酒味,喝了多少?”
“有酒味吗?”姜瓷没喝太多,还以为一路回来就已经散了。
结果傅时礼煞有其事的皱眉,还要说她:“臭死了。”
“……”
——
姜瓷刻不容缓直接跑楼上洗澡了,被自己老公嫌弃臭,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她脱光了衣服,用热水把全身上下洗了整整三遍,待沐浴露的香味完全盖去了酒味,才披上白色浴袍走出来。
主卧内,门被敞开着,没见到男人的身影。
姜瓷往外走,看到隔壁儿童房有灯光,她过去,看到傅时礼也在。
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时候孩子也醒了。
嗣宝迷迷糊糊醒来,可能是房间有亮光的缘故,他睁开眼,白白嫩嫩的脸蛋还蹭了蹭被子,特别可爱。
姜瓷和傅时礼都没出声,温柔的看着小家伙。
嗣宝似乎看到了房间里还站着两个人,睁着大眼睛透着茫然然的,毕竟很久没见了,姜瓷先走过来,低头轻声问:“你还认识我吗?”
小家伙认真地看着她,一时间也没说话。
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还有些没清醒过来。
姜瓷很耐心等孩子说话。
小家伙突然小嘴瘪着,一双肉呼呼的小短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要抱抱:“妈妈。”
姜瓷松了口气,还好,傻儿子还认识妈。
她将嗣宝从被窝里抱到怀里,低头,亲了亲额头:“妈妈在呢。”
嗣宝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妈妈的脖子不撒开了,他将白嫩的脸蛋去蹭姜瓷的下巴,大眼睛漆黑干净,充满了信任感。
姜瓷轻声问:“你还认识爸爸吗?”
傅时礼挺拔的身形就在这一旁,小家伙看了看,乖巧的点脑袋。
认识的。
嗣宝还记得是爸爸把他从nǎinǎi家接回来的。
儿子这脸盲症,让姜瓷老母亲的心都愁了一把,现在看他时隔几个月,还记得爸爸妈妈,也稍微宽心了些,又去亲亲孩子的脸蛋。
“妈妈在家,还去工作吗?”小家伙依赖在她怀里了,沿着脑袋,眼神儿充满期待地看着母亲。
姜瓷轻笑着摇头:“在家陪小宝贝好不好?”
“好。”嗣宝求之不得。
他还提要求:“要和爸爸妈妈睡。”
难得忙碌过后,一家三口团圆了。
姜瓷自然不能拒绝儿子,她将嗣宝抱主卧去。
傅时礼刚出差回来,明天也没什么要紧公事,夫妻俩似乎突然就清闲了,孩子没睡,两人也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男人挺拔的身躯披着蓝色睡袍,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肌肉,也没在意,就只用衣带简单系着,雅致的大手握着她的手,时而捏了捏。
姜瓷话到一半,就被他把玩着手指打断的动作。
“你……”她眼神递过去,想让他当着儿子的面收敛点。
而在嗣宝眼里,手牵手是很正常的。
他偶尔偷看爸爸,偶尔又痛看妈妈,自己抿着小嘴笑,不亦乐乎。
傅时礼跟她聊以往的事,聊到了当初婚前的时候:“你那时跟我说自己是不婚族,还是丁克,后来愿意嫁给我,我很高兴。”
姜瓷表情略尴尬,眼眸轻眨:“其实……”
“嗯?”
要谈起以前的事,她见嗣宝自己玩着就往被窝里钻,连小脑袋都不见了。
她身子朝男人倾靠过去,很小声在傅时礼耳旁说:“那时是骗你的。”
说完,姜瓷便又迅速地躺回去了。
孩子在被窝里面调皮打滚儿,没掉下床,傅时礼都没管他,黑眸微微眯起盯着眼前的女人。
姜瓷弱弱的问自己辩解:“谁让你当初被我拒绝了,还要不死心追我……”
她总得为拒绝男人追求,找个理由吧?
恐婚是有,不过也就随口一说自己丁克,没想到傅时礼当真了,还记到了现在。
要没孩子在,看到傅时礼的眼神,姜瓷感觉自己要被生吞了。
好的嗣宝救了他妈妈一命。
——
接下来的日子,姜瓷都没把孩子送到nǎinǎi家了,而嗣宝和自己堂姐傅薏乔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