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亲戚,我跟着我妈妈长大,跟爸爸家的亲戚早就断了来往,家底跟你家差距很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你不用应付那些三姑六婆了。”
傅时礼极为谦虚回应她的话:“我父亲做小本生意,我母亲全职太太,弟弟是fu产科医生,而我平时搞点投资,运气好能赚些养老婆孩子的钱。”
这番自我介绍自己家庭人员情况,傅先生已经是亲手将自己的形象拉低到了普通市民的阶层了。
他还说:“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有钱,其实也是靠祖上传下来的家业。”
姜瓷不知为何,心底崩着的紧张情绪一下子被他给说没了,眼眸弯弯笑了起来。
她知道了傅时礼话里的意思。
在他眼里,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
车开进别墅小区,傅时礼却不急着下车,而是握住她温软的手,手掌的温度和力道都比她大很多:“外界说傅家的水深,只是他们知道的一小部分,我的家庭结构很简单,一些堂亲表亲的弟弟妹妹也很团结友爱。”
姜瓷的手被他握的发烫,连带胸口也是,弥漫着暖意的感觉。
她此刻看傅时礼的眼神,充满了漆黑柔软,就好似小麋鹿般对人很信任:“我没有跟长辈们相处的经验,你私底下要多提点我。”
“嗯。”傅时礼看她这副乖顺的不行模样,有了想亲热的冲动。
不过,他在别墅门口,到底还是要维护自家姑娘的形象,只是用长指将她的手心捏了捏:“你这么乖,我妈妈就很喜欢你。”
姜瓷被哄得都内心不忐忑了,唇角翘起了不自知的笑意。
傅时礼看了她眼,伸手从钱夹子内,长指抽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
“嗯?”姜瓷眼里露出茫然。
傅时礼深邃且沉静的目光此刻,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嗓音低沉陈述:“聘礼会在谈婚事时,先jiāo代你母亲的手上,这张卡,是给你平日里花销。”
姜瓷还没收到过男人的卡。
即便是她亲生父亲当年去世,留下的遗嘱上继承人写的是她的名字,母亲也强势地不许她去继承那笔遗产,否则就上法院去断绝母女关系。
这些年来,她的xing格被活生生弄得敏感又倔强,连亲生父亲的钱都没有花过一分,就别说那些继父们的了,姜瓷就更不愿意要。
她盯着男人好看雅致的手指间这张黑色的卡,慢慢地,露出了几分犹豫的情绪。
傅时礼抵着眸,观察她脸蛋细微的表情,开腔问:“不想让我养?”
姜瓷摇头,又同时点点头。
她根根指尖捏紧在了手心,没有去接过来,而是轻声说:“我有钱花的。”
说完,对视上男人探究的眼神,怕他质疑般又解释道:“我第二任继父是国外资深cāo盘手,我们感情很深厚,在读高中时,他帮我开了个账户,里面是我自己的私房钱,嗯,就是平时生活费没用完,还有大人过年给的红包,奖学金。”
说到这,姜瓷相信他这么聪明也很清楚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二十七岁了还没房没车,因为这些不是必需品。
房子和车子,母亲都会帮她准备着。
姜瓷有存款,毕业后,就算待在家里也不缺花销用度的钱,只是在拍电影这条路上受到不少挫折,还在母亲反对和不看好时,要一身倔骨头去坚持着,想拍出好票房的电影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而不是靠着所谓的嫁豪门去体现出自身价值。
从小有个光华很大的母亲,就会让她的存在显得黯然无光。
即便默默地含蓄努力着,稍微有一点成就了,在别人眼里也是:“你命好!”
姜瓷现在找了个光华更大的丈夫,她那要命的敏感又出来了,自己有点钱,也还能赚,也不是很需要用他的,当场将银行卡退了回去。
“不收你的卡,以后跟你吵架会有底气一点。”
这话,无疑是想让车内的气氛变得不那么尴尬。
当初要投资款时倒是很主动伸手,这会又坚持不要他给她的卡,似乎女人的心思永远都透着几分难测,傅时礼也没大男子主义去强迫她的意愿,还捧场低笑两声:“怕我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