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肩膀坐下，“nǎinǎi，我们自己来，又不是外人。”
    她去厨房煮咖啡了。
    叶西城放下礼品，跟nǎinǎi说，他明天和裴宁去乡下转转，顺便带他们一起过去。
    nǎinǎi高兴坏了，忙比划着跟爷爷说，明天回老家转转，说着又不免担心：“不耽误你们工作？”
    叶西城：“不耽误，到那边也是处理点工作。”
    nǎinǎi拄着拐杖站起来，“那我准备点好吃的，明天带给他们吃。”村里的邻居以前就爱吃她做的卤货。
    裴宁正在厨房里研磨咖啡，情侣咖啡杯也洗好晾干在一旁待用。
    nǎinǎi瞅着她：“这么晚了，还喝这个，你们就不怕睡不着？”
    裴宁：“不怕失眠，都困死了。晚上还要加班，不然没精神。”
    nǎinǎi打开冰箱，开始忙活，叮嘱她：“那也少喝点，听说咖啡喝多了不好，对以后生小孩不好。”
    裴宁：“......”
    nǎinǎi忙着做卤牛肉，裴宁陪nǎinǎi闲聊打发时间。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回到老家。
    这个季节，稻子已经收割，田里很空旷，有不少大型机械正在地里翻耕，大片临时工棚也搭建起来。
    “nǎinǎi，村里要开发？”裴宁问道。
    nǎinǎi摇头：“没听说呀。”
    车子没朝村里开，顺着临时铺好的土路朝工棚开过去。
    裴宁转头看向叶西城：“你...要干嘛？”她隐约预感到什么。
    叶西城：“这边要开发，耕地建成农场，还有果园，家禽养殖基地，配套的酒店，原生态休闲场所都有。”
    裴宁缓了缓，“你要打造csa模式？”
    nǎinǎichā话：“什么？csa？那是什么？”
    裴宁：“一句话我说不清。”
    叶西城瞅着她：“说你语文不好，还不承认。”
    裴宁在他腿上拧了下，叶西城：“...”忍着疼。
    他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叠自己打印的文件，递给nǎinǎi，“nǎinǎi，您翻给爷爷看，我怕爷爷听不清，我要说的都写在了这上面。”
    nǎinǎi也老花眼，不过这字体是大号，不用戴眼镜都能看到，她看了第一页，笑了，“你还要聘爷爷当顾问呀？”
    叶西城笑着，“嗯，高薪聘请。”
    nǎinǎi乐了：“还别说，你爷爷别的不行，年轻时搞养殖那是能手，十里八村有什么问题都来问他。”然后又开玩笑说：“那也不聘我呀？”
    裴宁打趣：“聘您当食堂主任，专门管卤货。”
    nǎinǎi哈哈笑，“你这孩子还埋汰我！”
    nǎinǎi把文件翻给爷爷看，指指上半部分的聘书。
    爷爷看后，“你往后翻，我再看看。”看了几页，爷爷心里有数了，他问叶西城：“你在这就是要建农场，到上海发展客户，做那个什么农业是吧？”
    裴宁接过话：“社区支持农业。”
    nǎinǎi是头一回听这么洋气的名词，她不懂，就问爷爷知不知道。
    爷爷：“报纸上有，我看到好几回了，开始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以前问宁宁，宁宁就跟我说了说。”
    nǎinǎi点点头，还是不懂，就没多问。
    车停下来，爷爷nǎinǎi没下车，爷爷要接着看纸上写什么，nǎinǎi就拿着一页页翻给他。
    关上车门，裴宁问叶西城：“你什么时候开始计划在这建农场？”
    叶西城只是无心说了句：“去年三月。”
    裴宁微怔，那会儿她跟项易霖刚分手。
    叶西城：“走吧，过去看看。”他把她手握在手心里。
    裴宁问他：“你怎么要聘请爷爷做养殖顾问？他帮不了你什么忙。”
    叶西城：“我这边有专门的管理人员，不用爷爷做太多，只想让他高兴高兴，年龄大了，被孩子需要，他有成就感。”
    裴宁用力攥着他的手，所有的感谢都在里头。
    叶西城牵着她四处走着，跟她说了说大致的规划。
    裴宁停下脚步：“这得投入大笔资金，到时候赚不赚钱还真不好说，csa模式在国内不成熟，最后能发展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
    说不定，亏的一塌糊涂。
    叶西城：“不是为了盈利。就是送给你的。”
    他望着这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