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半眯着眼,镜像朦胧,男人匍匐于自己身上,他打了发胶的头发撩过下巴,痒痒的、微刺的,苏酥不禁往后靠了靠。
这一靠,正好将胸前的柔软送了上去,男人顺势往下滑,像对待她耳垂那样对待它们。
镜子中,女孩攀伏在男人脖颈,背部软软地靠在瓷墙上,而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予取予求。
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身体每一个毛孔往外涌,一丝酸痒、一丝空洞、一丝难耐。
头顶的灯光就像那热辣的阳光般照在身上,像火烤;而身下的瓷砖像掺着冰凉潮水的沙土,湿冷沁人。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好似被潮水拍上岸的鱼,置身冰火两重天,而奥西里斯就是那救命的一捧水。
“嗯呜……”即便她已经尽力咬住了唇,却仍是没忍住呻吟出声。
这声克制的呻吟,像一支强力的情药,注射进奥西里斯的身体。
他终于舍得离开女孩似奶油般的柔软,转而去吻女孩的唇瓣、耳垂、脸颊,顺序混乱毫无章法,而他的手则往下游离,去到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男人的手指轻捻着她的私密,他的第三条腿就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太过刺激,苏酥忍不住的激灵。密密麻麻的酸麻从身体深处往外涌,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却被男人欺身而上地阻止。
“嗯……”唇齿间自己就溢出娇吟,她满是羞赧,像做错了事一般咬住下唇。
“不、不要了,奥西里斯,”她小声哀求男人,“我好难过,我浑身都难过……”
奥西里斯看着眼神湿漉的女友,却并没停手,他在花蕊的边缘揉捻,他啃咬女孩的耳珠,“再坚持一会,宝贝,我会给你快乐。”
男人的指尖像施了法术,随着他的动作,苏酥浑身又臊又热又没力,她觉得自己不再是沙滩上的鱼,而是被烘烤的巧克力,正慢慢融化。
忽的,奥西里斯指腹稍加用力,她咬着唇“唔”的一声,感觉有什么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
“呜呜……我真的好难受,亲爱的,说不上来的感受……”苏酥觉得自己要死了,她找不到逃生的方法了,求着男友,“奥西里斯,你放掉我,我这块巧克力要化掉了……”
“不会的,放掉里面的酒心就会好了……”奥西里斯安抚着她,封住她的唇,旋即指尖往里面猛地送入。
“嗯!”苏酥闷哼一声,指甲狠狠扣着男人的背,眼泪瞬间落下,打在男人肩头,“痛、好痛,你骗人,我一点都不快乐,呜呜……”
奥西里斯知道女友是初尝爱果,没有急功近利,他吻去她的泪水,又耐心地亲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柔软。
他柔声地安慰她,“对不起,宝贝,放轻松,再一会,我保证我们都会快乐。”
说话间,他慢慢将没入的手指抽出些许,感受到滑腻的花汁往外涌,他才慢慢抽动……
苏酥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全身臊热软绵、大脑无法思考,身体某处被打开,痛彻心扉地难过。然而,男人的爱抚与刺激,又令她涌出矛盾的快乐,随着他的动作,身体的痛楚慢慢褪下,痛过之后反而想要更多。
“唔……嗯……”她目光变得有些涣散,思维选择罢工,只有喉咙细细碎碎地溢破碎的呻吟。
奥西里斯看着少女微启的唇,沉沦的眼,终于让手指彻底拔出,换自己的本能挺身而入,重重一撞。
“啊!”女孩密林深处闯入凶狠地野兽,无力承受,痛呼出声。
“啊。”男人如愿以偿,摘得爱果,发出低低喟叹。
他的本能可比他的手指粗壮好几倍,初尝人事的苏酥根本无法适应,掉着眼泪抗议,“你骗人,呜……快乐好短暂,我要你出去……”
奥西里斯直接将女孩抱起,边细细密密地吻她,边往一旁走去,拧开花洒。
伴随着行走,猛兽的头顶撞着苏酥的身体,难受又刺激,她毫无办法只能抱紧奥西里斯的脖子。
头顶的水慢慢变得温热,尽数挥洒在他们身上,男人一言不发,抱住她抵着墙,温柔爱抚,慢慢律动。
有了水的滋润,苏酥渐渐地觉得身下没那么难受,她抱紧男人,同他痴缠。痛楚之后,她终于感受到欢愉,人类本能带来的快乐。
上面的入口被男人的舌入侵,下面的入口被男人的根闯入,像行走在河提,时而深时而浅。在男人用力一刺的时候,苏酥口中破碎的吟叫终于也化为一声喟叹,她这湾河水也被掀起浪峰,身体的细浪尽数从入口飞扑出去……
镜面很快升腾起一层薄雾,只有隐约的两个人影在浮动。
一男一女,痴缠半宿。
翌日,苏酥醒来的时候已近正午,她躺在床上全身乏力。
昨晚真的太累了,足球运动员的体力好到怎样的地步,她终于切身领教到。
然而,待奥西里斯进来又与她甜蜜亲吻的时候,她才发现对方神采奕奕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熬夜和卖力的痕迹。
被他牵着往下走的时候,苏酥还忍不住抱怨,“都怪你,我这两天都没有办法穿裙子了!”
因为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红痕,她实在不好意思顶着它们到处行走。
“sorry,”奥西里斯笑着道歉,一把将她抱起来,“你想怎样惩罚我?”
苏酥看似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天,奥西里斯简直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反驳过她一句话,苏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
想到他们很快又要分别,再相见不知道又要等几个月,她就觉得所有的快乐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虽然苏酥想到最后一刻才说出,自己将要前往纽约时装周的事情,但奥西里斯却提前从她不开心的表情,察觉出一丝端倪。
晚餐之后,奥西里斯牵着她在花园里散步,他忍不住问:“亲爱的苏酥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苏酥侧头,看起来颇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啊。”
奥西里斯沉默片刻,直接问:“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我将去马德里,你将去纽约吗?”
苏酥满是惊讶,“你知道了?是文森告诉你的吗?”
奥西里斯笑了笑,握紧她的手,继续往前,“不,去年我们就是这个时间在上海分别的。苏酥小姐,不要难过,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吗?”
话虽如此,苏酥心头还是难以遏制地涌出难过的情绪,她闷闷地问:“为什么你这样平静,奥西里斯,我们要分开很久,难道你没有不舍得吗?”
“不,我很高兴。”奥西里斯坚定地说,“宝贝,看见你如此不舍,我真的很开心。”
苏酥先是愣了愣,旋即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别开脸道:“舍不得也没用,我们最终还是会分开……”
奥西里斯将食指放在她唇瓣上,摇头,“不,不是最终会分开,是最终会重逢。”
说着,他蹲下身,说:“亲爱的苏酥小姐,在分开之前,我想背你再逛一逛我们的家,好吗?”
苏酥看着奥西里斯宽阔的背脊,觉得他说得很对,分开只是短暂的,他们终于重逢,然后永远地在一起。
于是,她终于展露笑颜,伏上了男人的肩。
又隔了一日,奥西里斯和苏酥买了同一天的机票,两人一同前往机场,分别去了马德里和纽约。
至此,加上医院的同住时光,同居长达半年之久的他们,迎来了第一次的别离。
他们各自重回自己的战场,要搏一个美好光明的未来。
按理说,苏酥已经参加过两次时装周,这一年的秀她只需走大牌就好。但因为她腿伤影响了一些曝光的缘故,本次时装周她仍尽可能多地去面试。加上长期合作的大牌邀请,苏酥总共走了近50场秀,在这个咖位,也是当之无愧的秀霸。
粉丝和网友都笑道,足球宝贝人设永不坍塌,勤奋度max!
而那些等着看苏酥笑话的人,也没能如愿。
饶是她错过了很多工作,但这半年以来,光是欧洲的代言和杂志封面等也没断过,苏酥的mdc排名还是稳定在top50以内。
本次的时装周可以看出,各大蓝血品牌仍然很愿意与她合作,从她2开2闭的大牌秀位置就可窥一二。
跑完四大时装周之后,之前那些失去的工作,又陆续回到她手中。
苏酥的人气是在太高,不仅没有跌出top50,更是稳定在“钱榜”之中,时装周结束之后开始横扫各大杂志的封面,以及各个品牌的系列代言。
最值得一提的是,她深得老佛爷的喜爱,成为了chanel的中国形象大使,并且成功夺得chanel彩妆的中国区代言!
无疑,chanel的彩妆加上gucci的成衣系列,苏酥终于成功跻身超模行列。
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苏酥要专注发展hf的时候,维多利亚的秘密官方却发布了一条消息。
『超模苏酥,将加盟今年的维多利亚秘密show~[心][心][心]』
该消息一经发布,便立刻占据了各大社交平台的热门,引起网友的热议:
——现在什么人都可以上维密了?!
——中国人要统治维密啦lol
——额,上面的人真的不是搞笑吗,请先google苏酥的名字好吗,新生代超模里面,她最有资格走维密ok?!
——卧槽,终于等到你!大表姐之外的模特,最喜欢的就是苏苏啦,超级期待啊啊啊!
——尴尬……维密不就是网红的集会么[呵呵]
——哇,中国超模之光,迫不及待想看今年维密了!wuli苏酥肯定美颜盛世!emmmmmm……是超模中最有料的:d
……
评论有褒有贬,但却毫无疑问地霸占了热点,不仅仅是国外引起不小争议。
在中国,苏酥也再次登上微博等热门,甚至压倒不少明星的热度。
或许她在时装周的出色表现以及为各大品牌的代言,无法为她在国内博得在国外同样的热度,但身为最大的商业内衣狂欢秀维密却可以。
每年的维密秀,在全球都是广泛受到关注的,苏酥作为本年官宣的唯一一位中国模特,当然更备受关注。
能够上维密的模特,都是极具商业价值并且有一定知名度的,虽然这两年维密的评价不如以往,但收视率和讨论度不会说谎。能够登上维密的舞台,对于苏酥来说,也是一种肯定,也为她吸引到更多人的目光。
其实,苏酥早在离开巴黎之前,就收到到了维密的面试邀请。但因彼时尚未确定自己面试能否通过,她才一直没有公开,甚至也没有告诉奥西里斯。
她现在和奥西里斯更加亲密,虽然知道他并非那种“直男癌”患者,应该能接受自己走内衣秀,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告诉他……
毕竟,奥西里斯连c罗的醋都要吃,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要在全球的镜头之下走内衣秀,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
面试的时候,苏酥并没想过自己会这么顺利的通过,因为hf和商业总是相爱相杀,水火不容的。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就是这样的顺利,维密官方在她主动坦白之前,迅速的就出卖了她。
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如苏酥所料,她很快就接到了奥西里斯的越洋电话。
“喂,亲爱的,你今天的训练这么早就结束了吗?”虽然消息已经公开,苏酥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并不主动提及此事。
奥西里斯也表现得极为镇定,他淡淡地答:“嗯。你呢,你的工作都结束了吗?”
“差不多了,唔,明天要比赛了,你不早点休息么?”她决定在自己想好如何坦白之前,先将话题岔开,坚决不提维密的事。
然而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还早,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时装周已经结束很久了,你最近有假期吗,会来看我比赛吗?”
“呃……”苏酥登时语塞。
维密秀在即,她需要将身体线条练习得更好,还需要研究维密秀的定点,还有无数的代言要应付,根本没有假期。
奥西里斯又问:“怎么了,难道是文森不准假吗?我给他打电话抗议。”
说着,他一副要立刻挂电话的语气。
“等等!”苏酥及时阻止他,“你……是不是已经看到网上的消息了啊?”
奥西里斯的声音忽然激动,“苏酥小姐,我只是回到了俱乐部,并不是到了什么贫穷落后没有网络的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