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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初夜二(H)
    穴里的东西还没有吐完,秦郁张口叼住起伏的乳儿的同时,又插了进去。
    合着他先前的精液和尉迟卿的蜜水,捣了进去,鼓鼓胀胀。
    尉迟卿“啊”了一声,  她眼角带着泪花,伸出手推了推秦郁,声音哽着:“你出去。”
    似挠痒痒地哼哼着,才像一个18岁的小姑娘。
    秦郁扯着嘴角笑了笑,似乎心情更好了。
    他将头发上的绑带解下来,墨色的头发也四散开来,竟有些妖娆。
    秦郁扯着尉迟卿的双手合在一起,用绑带将两只手绑了起来,按住了尉迟卿的手腕,她的双乳因此越发挺立,粉色的乳尖颤颤巍巍得,可怜极了。
    尉迟卿哪里受过这番折辱,她涨红了脸,怒目圆瞪,看着气到了极点。
    可在秦郁眼里,这番景象倒越发让尉迟卿像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更何况她嘴里“怒吼”的混蛋两字,绵软无力,反倒调情似的。
    秦郁将散落在肩头的黑发甩到身后,拨开尉迟卿额前濡湿的丝丝缕缕散碎的深茶色的绒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带着笑意说道:“公主要和臣燕好,臣自当尽心竭力,这情趣公主却不晓得,臣很是头疼啊。”
    秦郁的声音飘飘渺渺,酥的像四月的春风,拂的尉迟卿整个身体都痒了起来。
    还未等她从这幻境中走出来,身体里的肿胀东西开始了凶猛地鞭挞。
    秦郁丝毫不顾她刚破瓜的身体,挺动腰身,急速地撞击进去,那里温暖紧致,层层媚肉吸裹着他的肉棒,尉迟卿的叫声支离破碎,随着秦郁的动作,她莹白的双乳也晃来晃去,一副淫靡。
    “驸马,慢些,慢些”尉迟卿带着哭腔央求道,她快要被捅坏了。
    常年习武的秦郁生平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有些失去理智,不仅没有慢些,反倒变本加厉。
    “公主比臣想象的还要美味,不看看臣是怎么要公主的吗”秦郁恶劣地问道。
    尉迟卿不想看,可眼睛好像不听话,自己瞥了过去。
    秦郁生得一副仙人的姿色,可身下的东西却一点儿都不羸弱,反倒十分狰狞。
    耻毛异常浓密,但无法掩盖硕大的阳物,紫红色的阳物上遍布血色的青筋。
    它进进出出,将尉迟卿发粉的蜜穴直戳开了一个洞,又以迅猛的速度插进去,抽出来,带出穴里的媚肉和蜜液。
    “啊秦郁,你做什么”尉迟卿惊呼一声。
    秦郁拔出肉棒,将尉迟卿翻了过去。
    被绑住的双手本能地拽住木架,却也让尉迟卿的姿势更浪荡了。
    她跪趴着,双手被绑住,柔软的腰肢能一把捏碎,垂了下去,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
    喜烛已经被烧光了,但屋内的气温似乎升的更高了。
    “噗嗤”,没有任何前奏,秦郁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让肉棒插的太深了,尉迟卿娇吟了一声,并没有听到秦郁也闷哼了一声。
    尉迟卿的滋味确实美味,秦郁似乎也有些迷失了,他掐住尉迟卿的腰肢,狠狠地捅进去,拔出来,大开大合,囊袋打在尉迟卿柔软的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秦郁,你不要这样,啊秦郁,秦郁,啊啊”起先还反复叫着秦郁名字的尉迟卿到最后只有呻吟的力气了。
    她的眼泪流出来,不知是欢愉还是耻辱,这样的姿势,这般景象,她是连春楼的娼妓都不如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结束,尉迟卿醒来后,早已不见秦郁的身影。
    白喜帕上的血迹格外刺目,她的身上全是凌虐的痕迹,胸上,大腿内侧全都是,腿心的酸痛像针扎一样传来,男人的精液似乎还没有流完,进来收拾的婢女羞红了脸。
    匆匆洗漱完,尉迟卿叫来贴身的婢女,将一个香炉交给了她:“告诉陛下,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炉,很是神秘,想让陛下赏玩赏玩。”
    婢女的身影渐渐远去,留下面无表情的尉迟卿,凝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