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把他叫出来呀?”
“我去看看吧,他在哄媳妇,不知道哄好了没有。”擎书站了起来,对白家的挤兑差不多了,该说的都说了,该打击的都打击了,也不能把他们说急了,两家两个老人说什么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撕破脸终究不好。
剩下的就交给儿子吧,儿子那张毒舌,办起事来那个无情,又够他们喝一壶的。
“唉,我说你们腻歪够了没有?该出场了。”擎书连门都没敲,就气场强劲的推开门,果然看到自己那个禁欲了三十多年的儿子正上下其手,行流氓之事,啧啧,儿子这是多饥渴啊,把三十多年的热情都用上了吧。
哎呦,这画面啊,真是污啊。
138 任性,就是不认
林木涨红了脸,连忙退后,离权倾远远地,都怪他,就不能在房间里单独呆着,不然就不闲着,动手动脚的。
权倾到是无所谓,坦然的很,不悦的看着擎书:“擎女士进门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
“啧啧,儿子也变得这么有礼貌了,是怕被我看到了?吓回去了,不举了?”
权倾冷着脸:“我是怕你吓着我老婆了,要不然我下次去你和爸的房间看看?”
“你爸不打断你的腿?”
林木不确定娘俩在聊下去还能说出什么来,扯扯权倾的袖子:“妈咪,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
“嗯,来吧。”擎书在前面带路,一边教育林木:“我告诉你,一会你可不要心软,不要人家说需要你配型献骨髓,你就职业病犯了,善心大发了,心软答应了。”
林木点点头:“我知道。”完了一会又道:“我真的不给那个白松配型吗?我觉得不认白家有道理,可是除却我和白松的关系不说,他也是一条性命啊,我可以完全把他当陌生人的。”
擎书一听,啧啧的:“你看,还没见到人家,心就软了。”
权倾睨她一眼,握着她的手:“至少给我坚持今天,不能答应,怎么着也要给白家一点教训,敢欺负你,敢遗弃你。”
这次林木没有异议:“行,都听你的。”
“嗯,你什么都不用说,只管听着就是。”
权倾和林木进来,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都站了起来,和颜悦色的道:“木木来了。”连称呼都改了。
白家夫妇看老爷子老太太站了起来,当然也跟着站了起来。
白夫人连忙上前:“木木啊,妈妈让你受委屈了,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欺骗你,但是妈妈当年绝不是小三,你要相信我,这件事我以后会仔细讲给你听的。”
她想拉林木的手,林木厌恶的躲开了,这是自然地身体反应,她就没有从心里进行暗示性的躲开。
就是想试验一把,这个白夫人是她亲生母亲的几率有几成,从身体做出的反应来看,她越来越确定这人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或许正如先前所想,她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
先抛开她一直在说谎话哄骗自己之外,口口声声说要补偿她,可是她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感情,怎么看怎么做作。
很明显就是为了她的儿子而来,而且她还打听了一下这个白家夫人,口碑并不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她的母亲,而且即使是,她也不想认,不为这么多年的离弃,就为无情。 白夫人抓了个空,赶紧低下头,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泫然欲泣。
权倾冷着脸,拉着林木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然后搂着她。
林木很温顺的样子,靠在权倾的怀里,乖乖的。
任谁看了都觉得她受了委屈。
“木木啊,上次来,不知道你是爷爷奶奶的孙女,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爷爷奶奶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不要生气才好。”白老爷子不好开口说道歉的事,这样的话都是白老太太说。
也难为她这样一个老太太肯低头给一个晚辈道歉。
她上次不知道她是白家的孙女,现在仔细看来,和她的亲生母亲楚一清长得还真像,尤其是气质,她想让林木回白家,然后给她一些补偿,到是真心的,她一方面觉得对楚一清有点亏欠,另一方面,她实在看白珍珠不顺眼,如果林木回到白家,一定能把她气个半死,但是看在权家的面子上,又不能把林木怎样,她就想看到白珍珠那副恨得要死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跟她母亲当年一样。
所以她这番话说的也真诚。
白老爷子也道:“林木啊,我们白家这些年对你亏欠太多,你有什么要求,什么提议尽管说,只要爷爷能办到的。”
林木把头从权倾的怀里抬了抬,无辜的道:“我没有什么要求啊?”看了眼权倾又道:“我就是有要求,会给我老公说的,我老公虽说不会把天上的星星摘给我,但是我要求的事,他都有能力做到。”
权倾听了这话,得意的不行,还是她老婆会说话,在外人面前给足了他面子。
白老头被堵得没话说,人家说的对啊,这世上本来权倾不能办到的事就不多,让老公去办多方便,求白家干什么?根本用不着啊。
所以白老头的承诺毫无用武之地。
“林木啊。”白威赫终于说了他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哥哥白松得了血液病,至今找不到配型,医生说病情无法再拖了,亲人之间的配型几率很大,你看看能不能改天去配一下型?”
权倾问林木:“哥哥?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哥哥?昨天给岳父岳母打电话,他们不只有你一个女儿吗?”
林木回道:“我没有哥哥啊。”
权倾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就是绝对不认白家,只有一个岳父岳母。
白威赫想到了自己肯定被拒的结果,叹了口气。
白老头道:“这个木木啊,你是一个医生,听说你现在还在做慈善,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你都要救助,更何况这是你哥哥,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就算白家在对不住你,你也不要把气撒到你哥哥身上啊,当年的事跟他又没有关系。”
白老头眼看硬气不行,就来软的,为了孙子孙女,也是豁出去了,一番话发自肺腑,又差点老泪纵横,那个样子老态龙钟的,任谁看了都怪可怜的,你说一个快要入墓的老头,来求人能容易吗?更何况这个人还的确是林木的爷爷。
要不是权倾压着她,她都要安慰两句了。
眼下只好撇开眼不看。
权倾道:“那么跟谁有关系呢?”
白老爷子被问住了,跟谁有关呢?当然跟当年那错综复杂的事情有关,可是那样的事情是白家的秘密,耻辱,不能与外人道也。
他又不能信口开河说是谁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