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生在汉代这种大而化之的年代,又生在一个蜀地临邛巨贾之家,金山银山的富养着。
她长得眉如远山,面若芙蓉,通晓琴棋书画,十七岁出嫁,半年后便因丈夫去世返回娘家。
司马相如应临邛县长王吉的邀请来临邛之时,跟随他来的车马非常多,来到之后处处表现得从容大方,举止文雅,加上他英俊帅气,整个临邛县无人不知。
寡居在家的卓文君早就听闻,只是无缘相会。
等到卓文君听说大文豪司马相如到自己来家中做客、饮酒、弹琴……她早就想见识一下这位传说中的大才子。
于是,卓文君便偷偷的躲在帘子后面,当她看见司马相如风流倜傥的样子时,内心十二万分仰慕,还生恐自己配不上他……
卓文君本来就喜爱音乐,当她听完求爱曲《凤求凰》后,早已把这个十七岁的小寡妇内心撩拨的如醉如痴,心动不已。
卓文君深懂琴理,当然听出了司马相如以琴声传情意向她求爱的意思。
而宴席上的宾客,当然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为了恭维司马相如,一味地拍手叫好。
司马相如回去以后,就用钱买通了卓文君的仆人,通过仆人,送给卓文君一封求爱信。
卓文君接到求爱信激动不已!
于是,当夜卓文君便私自跑到司马相如的旅舍,决心跟他患难与共,生死相依。
司马相如带着卓文君,快马加鞭,赶回蓉城。
然而他的家境穷困不堪,除了四面墙壁之外,简直一无所有。
司马相如豪情不减的典衣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卓文君也荆钗布裙,风风火火开始新生活。
卓王孙得知文君跟司马相如私奔后,大为恼怒,说道“文君太不成器,我不忍心杀死她,可是也别想得到我的一文钱!”
卓文君在蓉城住了几个月后,对司马相如说“其实你只要跟我道临邛去,向我的同族老弟们借些钱,我们就可以设法维持生活啦!”
司马相如听了她的话后,两人干脆卖掉车马做本钱,回到临邛开了一间小酒家……
卓文君淡妆素抹,当垆沽酒,掌管店务!
司马相如系着围裙,夹杂在伙计们中间洗涤杯盘瓦器,忙里忙外当跑堂!
卓文君是一个罕见的女人,居然不慕虚荣。
司马相如也是一个罕见的文人,居然一点都不自卑一点都不羞愧。
这对才子佳人开的小酒店远近闻名,门庭若市。
卓王孙闻讯后,深以为耻,觉得没脸见人,就整天杜门不出。
他的弟兄和长辈都劝他说“你只有一子二女,又并不缺少钱财。如今文君已经委身于司马相如,司马相如一时不愿到外面去求官,虽然家境清寒,但毕竟是个人材;文君的终身总算有了依托。而且,他还是我们县令的贵客,你怎么可以叫他如此难堪呢?”
卓王孙无可奈何,只得分给文君奴仆百人,铜钱百万,又把她出嫁时候的衣被财物一并送去,接纳了这位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的女婿。
从此,这对小夫妻又过上了整天饮酒作赋、鼓琴弹筝、悠闲富足的生活。
后来,司马相如写下的《子虚赋》、《上林赋》,才华横溢……
好大喜功的汉武帝看到后,惊为天人,于是就拜司马相如为郎官,后来又再拜为中郎将。
司马相如衣锦还乡后,岳父卓王孙顿时感到风光无限!
“……”
金玉菲看着洪荒满怀深情的对着她念出这首《凤求凰》后,面红耳赤,害羞得不行……
金玉菲心里想道,明老师这是在向我表白求爱吗?
可是,我并不像卓文君是个寡妇,母亲倒是个寡妇,难不成明老师这是在借诗向妈妈表白求爱?
我到底是接受?还是拒绝?
白香茗听到这首求爱诗后,一脸嗔怒的瞪着洪荒,甚是不满!
白香茗心里恨恨道,这家伙竟然当众向自己的女儿念诗表白求爱,真是可恶!
这时候,班级里面一些爱好诗词古文的同学早已心领神会过来,于是纷纷击掌喝彩,出声扬言……
“这是当年‘司马相如琴挑卓文君,自喻为凤,彼喻为凰,造成文君夜奔,和司马相如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千古情诗——《凤求凰》啊!”
“哈哈,明老师,你念这首《凤求凰》是在向我们的美女班长金玉菲表白求爱吗?”
“……”
谎话系统“来自学生甲的震惊点数+999……”
谎话系统“来自学生乙的震惊点数+888……”
谎话系统“来自学生丙的震惊点数+777……”
谎话系统“来自学生丁的震惊点数+666……”
“……”
谎话系统“来自金玉菲的震惊点数+555……”
“……”
谎话系统“来自周伏虎的震惊点数+444……”
“……”
谎话系统“来自白香茗的震惊点数+333……”
“……”
洪荒听到台下同学们的这些话后,笑而不语,目光依然凝视着金玉菲,等待她的应对……
周伏虎武功了得,文学不行,当他听到同学们说的这些话后,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洪荒一眼,便转头看向金玉菲,心中甚是忐忑,也不知道她会如何回应?
白香茗拉了拉女儿的衣角,摆手示意她不要去对这首情诗!
金玉菲以为母亲在吃醋,便开始下定决心拒绝洪荒的情意,不管他是不是在向自己表白求爱,反正自己拒绝了他,那么他以后就只能喜欢妈妈一个人,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妈妈的小情郎!
金玉菲看了看母亲白香茗,心中一阵伤感,转头看着洪荒,悄然叹息一声,沉吟道
“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