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眼巴巴跑过去帮他。他是死是活跟你没一毛钱关系,我才是你的天!”
梁瓷才不吃这一套,被香烟的雾气呛了一口,蹙眉看着他,“现在是清朝吗?搞夫为妻纲那套?”
王鸣盛踩灭烟,“你别跟我拽文,听不懂。”
“……”
梁瓷沉默了会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心疼他了?”
“……”
这次换王鸣盛沉默。
她叹了口气,枯站片刻,忽而想起来校领导还等着,回房间去拿手提包,饭局已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鸣盛想要送人,又不好直接离席,跟下属寒暄几句才脱身。梁瓷这会儿已经不见吴大伟的身影,这么热闹的场子,按理说王鸣盛走了,他不能再走,不过出门的时候听见有人嘀咕,说要给谁谁jiāo代,说会所跟着火了一把,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梁瓷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事,娱乐会所方面的事她不清楚,但也知道国人现在讲究变多,也开始在意个人隐私,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私下里还不怎么光鲜的人。
两人上了车,都没什么心思说话,他兜里一直响,电话接着一个电话进来,多事之秋,大家都不得安生。
半晌,他看过来:“等这个事过去,咱们就去度假吧。”
“去哪度假?”
“荒郊野岭的农家小舍,去感受下慢节奏的生活。”
梁瓷漫不经心问:“过年的时候吗?”
王鸣盛说:“我都行,这个听你的。”
她平淡地看看他,语气不轻不重地揶揄:“怎么能随我,你刚刚不是说你是我的天吗?”
他眯着眼就笑了,歪着头tiǎn了tiǎn嘴唇,玩味道:“那我可能搞反了。”
****
风雨yu来,又沉寂了一天。从王鸣盛把梁瓷送到学校,到第二天还没碰上面,中间打了几个电话,她只说不方便讲话,也不方便讲太多,领导嘱咐了,查清楚之前不让往外透露。王鸣盛还真拿她这么较真的xing格没办法。
到她住的地方等到深夜,没见人回来,再打电话就关机了,不知道是学校暂扣了手机还是手机没电关机。但无论是哪种情况,外面干等的人就难免心焦。
王鸣盛见多了体制内的办事风格,不管是出了问题还是没出问题,办事效率就是高不起来,尤其这种情况,小心谨慎,顾忌颇多,彻查起来就一个特点——慢。
王鸣盛了解梁瓷的为人,知道她肯定没参与违法犯罪的事,但就怕有人使绊子穿小鞋,尤其是如今在外人眼里,她跟高永房还是夫妻共同体,要说这事也巧了,偏偏他看上了梁瓷,送了高永房一份照片,如今这照片落入别人手中,帮梁瓷的东西,反过来把她牵扯进去。
正愁眉不展,吴大伟敲门进来。
王鸣盛抬眼看过去,开门见山:“查的怎么样了?”
吴大伟悄悄把门带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我在会所内查,什么都没查到,你让我洗的照片,用完以后我就销赃了。出了这个事我就很奇怪,我亲自经手,没敢懈怠,昨晚我回去想了想,忽然想起个事。”
“什么事?”王鸣盛紧盯着他。
“我去洗照片的时候,想找个靠得住的人,这人是刘平引荐介绍的,我不清楚地方,就让他开车带路去的。如果真说让除了你跟我之外的什么人知道,也只有他有这个可能了。”
王鸣盛轻轻摩挲着食指,半晌才说:“你说小刘?”
“对。”吴大伟看了他一眼,“真有这个可能,你听我分析,第一,小刘在会所的时候跟高永房发生过不愉快,因为这个事咱们把他调到酒店去了,他会不会嫉恨高永房伺机报复?第二,高永房树敌颇多,外面都传闻要升迁了,这个当口,那点照片什么的,还真值钱。”
“小刘父亲住院,正是用钱之际。”王鸣盛闭上眼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道,“你去查了吗?摄影店。”
“我已经派人去了。”
“你怎么又派人去?出了一次事还不长记xing?”他起身,一贯从容的面上露出几丝怒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想再指责你,免得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