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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特殊了。
也太干净了。
后来有人用一句话概括道:“太纯了,纯的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虽然不太好听,但确实没有说错。
太纯了,太清透了。
不过后来,也有胆子大的人来追她了。
只可惜每一个人都被画水拒之门外,送来的礼物都原封不动地放在教室后面的柜子里。
画水拒绝人的理由非常一致:对不起,我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
但也不排斥有死搅蛮缠的人。
陈洲就是其中一个。
他是画水班的班长,模样清俊,家境优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良好家教。
而且人连死搅蛮缠都做得很好,不表白、不示意、不主动,只不过比对待其他同学,对待画水更温柔一些。
画水也不傻,知道他对自己有意思,但人家已经保送了,自然是有时间谈恋爱的,这和她不一样。
但也没法子拒绝。
人没表白,她上哪儿拒绝去?
“——所以啊,千万别惹有文化的流氓。”陈清梦语气略沉,暗含嘲讽。
画水无奈地笑了下,继续做题。
“不过——”陈清梦话音一转,“你真的好看了很多,比起你刚来的时候。”
画水对此没太多想法,“有吗?”
陈清梦:“嗯啊。”
画水刚来的时候,身材干瘪,瘦的像是风一吹就倒似的,而且眼神胆怯、说话时总透露着一股子不自信。
现在不是了。
可爱、乖巧、机灵,说话时眉眼弯弯的,非常动人。
或许这就是长大吧。
时间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一切,时移事迁,当初来自小镇的懵懂少女,如今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画水写完一张卷子,合上笔帽,伸了个懒腰。
她单手撑着下巴,扭头看向窗外。
黄昏西坠,秋风萧瑟,银杏在这个季节热烈恣肆的生长。
转眼又是一年。
她抬眸看了眼讲台上的时钟,离放学还不到十分钟了。
她翻了翻试卷,还有两张没做完,待会带回家做得了。
最后的十分钟,休息一下。
不过陈清梦似乎没打算让她休息。
陈清梦低声问她:“你最近和沈放相处的怎么样?”
一提到这个名字,画水的心跳,错了半拍。
她稳了稳心神,装作不懂:“挺好的呀,沈放哥哥他对我一直都挺好的。”
“是吗?”陈清梦笑了下,“我以为你会是不一样的。”
画水:“什么?”
陈清梦声音轻缓着:“我和沈放认识这么多年了,画水,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沈放对待我们这些表弟妹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截然相反。”她从口袋里掏出颗水果糖,咬的嘎嘣响,“你过年的时候不是看到了么,在秦家沈放是怎么对我们的?”
过年的时候,画水也被带去秦家拜年了。
她全程都跟在沈放后面,自然是知道沈放是如何对待那些表弟妹的。
冷淡,十分冷淡。
沈放进门之后和长辈问完好,便挑了个角落位置坐下玩手机。
一句话也没说,周身散发出强硬气场,清冷而又疏离。
和平时截然不同。
画水一直以为他是散漫的、吊儿郎当、不正经的,从没想过他还有这样清冷寡淡的一面。
他的表弟妹们也是一副很怕他的模样。
没一个人敢主动找他聊天。
除了陈清梦,而陈清梦也还是找画水,才和沈放聊几句的。
画水对这件事一直都很疑惑,但她觉得去问沈放为什么和他的亲生表弟妹关系不好,这样太僭越了。
她是寄宿在他家。
秦沁和沈放甚至常年不住在家的沈首长都对她很好。
但凡事都有一个尺度。
画水默不作声地看着陈清梦。
注意到她缄默无声的神情,陈清梦倏地笑了,“所以我说,你真的没有看上去那么乖。”
画水啊了声,心思被看破,她也没说什么。
反倒是陈清梦,自动自发的把话都说了出来:“秦家是经商世家,表面上看去和睦友善,其实背地里肮脏玩意儿多了去了,大家都虎视眈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