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裤都撞湿了!
宁景明其实也不想在女孩半清醒的情况下要了她,硬把七零八碎的理智又拼装了回去。他抱着女孩靠在床头,闭着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小丫头你自己看看,这可是我的房间。你半夜穿成这样跑来我床上……我给你喂药你还不好好吃,瞎扭乱蹭的……”
男人慢里斯条地陈述着事实,声音带着火烧的沙哑,更像情人间的呢喃。
艾果清醒后已经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喂药的时候虽然半梦半醒其实也有一丝意识,但……她也没想过这老男人居然用嘴巴喂水给她喂药啊!
“我怎么知道你今晚会回来?明明林姐说你要下周才回来!”对,谁知道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不能赖我走错房间!
小姑娘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宁景明睁开眼看着她,眼珠黯得如黑夜一般。“哦?原来是我的错?”
艾果被盯得发烫,垂着头不敢和男人对望,圆溜溜的小耳垂都红透了,像两颗熟透的小樱桃。
宁景明喉结重重一滚,一开口全都是宠溺的语气。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没良心的,害我满世界乱飞……还每天晚上都要想着念着这个没良心的丫头,担心她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
“诶丫头我问问你,你每天晚上累吗?”
“……我怎么会累?”艾果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这问题听着怎么有点熟悉?
“因为你每晚都在我脑子里面瞎溜达,一直跑来跑去,怎么会不累?”
*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老男人说情话。还带着些土味,艾果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阎罗王总裁吗?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严肃军人作风公公吗?
话都说出口了,宁景明也不再纠结身份和年龄,他上心了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就算艾果之后躲着他他也认了,只要她需要,他都会随时在她身后。
轻轻顺着她的背,抚着她的秀发。“现在每晚都得担心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睡好,会不会做噩梦,又在梦里哭得惨兮兮的。”
“像只可怜的小狗崽。”宠溺地刮了刮女孩红彤彤的鼻尖。
小狗崽头越垂越低,男人的话把她震得有些心慌意乱。她想说些什么,但没能组织好语言。
她能感觉到两人之间隐隐约约的暧昧情愫,如果自己反感的话,大可以推开男人,以宁景明的性格也不会为难她。可她没料到心里一丝抗拒都没有,身体更是不想拒绝,一双小手一直紧紧揪着宁景明的格纹睡衣不放。
她就跨坐在男人身上,也不敢乱蹭,小屁股后面还能感到那团热气。从宁景明的视角,只能看到小狗红红的耳朵和白晃晃的大腿。
两人又无言了,耳边只有两组频率不同的扑通扑通心跳声交集着。
宁景明孽根还是涨得慌,想去浴室自己解决,“乖,别想太多。先睡吧。”
正伸手想把小丫头放到床上,女孩这时抬起了头,一双带些雾气的小狗眼看向他。“我睡了那你怎么办?……”
愣了一下,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怎么办,肉棒已经被轻轻蹭了一下。
女孩扭了扭小屁股,像摇晃着小狗尾巴,小屁股缝对着又跳了跳的大家伙微微磨蹭着。
“就是这个啊……怎么办?”
刚刚被勉强拼凑起来的理智,哗啦啦又掉了一地,宁景明一手抱住女孩的纤腰,把她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喘出的鼻息烫着女孩的眼窝。
“小姑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再不逃就没机会了。
“……知道的。”
——那就不逃呗。
*
宁景明再一次吻住艾果,这次比刚刚的那一次还猛烈,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每次都吸光女孩肺中的空气,再放她大口深喘。而小姑娘还没缓过劲时,男人又攻了上来,舌头都被吃得阵阵酥麻。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上颚很敏感,舌尖轻轻一顶,小狗就颤抖了一下,便集中火力专攻那一处。痒得实在不行,女孩想要逃开作乱的舌头,可没逃开又被咬住了唇瓣吮吸啃咬。
带些茧子的大手抓握住一边的奶肉,美好的触感让宁景明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每一晚脑海里那朵若隐若现的牡丹花,终于有了现实感。
隔着丝滑的绸面睡裙,手指捏住了胸前挺立的蓓蕾,轻轻画圈逗弄着。手茧的粗糙透过绸缎的细腻,一下下撩拨,带起一阵阵电流,窜下小腹,刺激着小穴潺潺流出蜜液。
艾果在贴身衣物的选择上尤其中意绿色系,祖母绿、墨绿、松石绿、抹茶绿、牛油果绿,这类挑人的颜色特别适合她如雪的身子。宁景明也很中意,像那一晚只看到一小截的墨绿蕾丝底裤,像今晚的祖母绿吊带裙。
他自己的睡衣规规矩矩,灰色格纹的翻领睡衣套装,经典中年人款。还好今晚不是穿有些丑的贴身保暖睡衣,他禁不住这样想。
毕竟单身寡老,在外的衣着有专人打点,内里的款式他就没那么在意了,质地舒服就行。
但现在宁景明想着,要不要叫小李帮他选几套年轻一点的睡衣?
“小果,帮我把衣服脱掉可以吗?”愈发觉得自己的睡衣老气,宁景明巴不得把自己扒光。
艾果点了点头,哆哆嗦嗦解开一颗颗扣子。男人快五十岁了,但除了眼角几丝小纹路,皮肤和身材都自控得很好,丝毫看不出真实的年龄。虽然不像男人年轻参军时有着巧克力一般的立体感腹肌,但肌肉线条仍然一点不输年轻人,坚硬精壮的小腹和肚脐下一线腹毛,看得女孩忍不住口干舌燥。
女孩暗暗吞口水的模样极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