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的,一看就能娶上媳fu儿……
屋子里乱糟糟一团,懂的没懂的全都伸高手臂试图抓住罪魁祸首。鹦鹉扑棱棱到处乱撞,最后好容易停在了柜子上,袁方咬牙屏息,小心翼翼靠近,慢慢伸出双手。
鹦鹉没察觉,仍然在自顾自地嚷嚷sāo话。
就现在!
袁方猛地朝前一扑,鹦鹉反应却比他更快,立马就要逃——
袁方原本以为捉不住了,没想到后头忽然伸出另一双手,稳稳地把鹦鹉捉在了手里。男人手心紧紧抵着鹦鹉尖尖的嘴,不让它再到处乱吆喝,沉声:“拿个绳子来。”
连忙有人找出了条包装盒上的红丝带。
房渊道把鹦鹉的嘴扎住了,这才又把它塞回到笼子里,拿出方巾不紧不慢擦拭着双手。袁方看着他,张了张嘴,讷讷问:“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房渊道回答,侧目看了他一眼,又转开,“有工作?”
有是有,袁方把桌上的文件夹jiāo给他,一时间突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分明是应该谈工作,却似乎又不太想谈工作,有更深的疑惑埋在心里头,总是时不时要冒出个芽儿,想问一问。
你家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你不好?你准备怎么办?
——这些都是问题。可是这些问题又太亲近,他一句也问不出口,只得背了半天手,低声道:“刚才还有阚泽大粉在联系你。我替你回复了。”
房渊道扶了扶眼镜,笑了笑。
“多谢。”
袁方没再说话了,沉默地在男人身后站着。直到房间里有人问起“刚刚那鹦鹉到底怎么回事”,他才回过神来,勉强笑道:“说不定是不小心看了什么。”
“能看什么?”那人不赞同,“它除了在办公室,就去过司景家,能在哪儿看见这些东西?”
袁方说:“说不定是来办公室之前……”
“不可能!”员工压根儿不信,“这鹦鹉之前在花卉市场待着呢,就在那儿出生的,没多久就给送来了,那时候还不会叫。怎么想也是不可能在市场上学的吧?”
更别说还提到了前头后头,这词汇用的……
怎么看也不像是平常看的那种片子啊。
袁方的额头有点儿冒冷汗了。他心底暗骂一声,勉强笑着,自动自觉出面扛下了这锅,“可能是我看的时候,被它听见了。”
……妹的。
阚泽必须得给我加工资!
这回牺牲大了!
在场人目光一下子变得奇异。为首的同事难以置信,问:“袁哥,……你?”
看这片?
袁方硬着头皮,强行解释:“是啊,是啊。毕竟现在比较自由开放嘛。我有点儿好奇,所以就找来看个新奇……”
工作人员俱都沉默。
他们还没听说过直男看这种东西寻个新奇。
袁经纪人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联想到司景阚泽,因此拼了命地往自己这边揽,“我平时就比较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
众人均默然。
“是的,”就在这关头,房渊道突然横chā了一脚,严肃表示,“我作证。”
袁方诧异地扭头望他,其他人的目光不由得更奇异。
嗯?
这俩——?
袁方头皮都zhà了,为了不传出影响艺人形象的小道消息,以“我不下刀山谁下刀山”“我不下火海谁下火海”的大无畏气质,英勇地再次接过了锅,“我偶尔看这种,都会喊房渊道陪我一块儿看。”
一旁的房渊道:“是的,我作证。”
“……”
那你们感情真是好啊,还能一块儿看菊展。
瞧见众人再没提司景,袁经纪人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连忙给房渊道使眼色,示意他到此为止。但兴许是为了让锅更稳固情节看起来更bi真,房渊道还给自己加了戏,他不紧不慢道:“今天我们就可以再看,我刚刚收了一部不错的片子。”
袁方赶忙一口答应下来,“好啊好啊。”
……好个鬼啊!
咱们俩并排看这个到底是什么鬼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了。那得多不方便?
袁方只有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心底全部都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