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心,我自会判断,不劳母亲费心了。”
这话无异于表明不相信她的话,程欣又惊又怒,隐隐有种无法再掌控他的预感。她还记得程非池吃软不吃硬,急切地抓住他的手,眼中泛起泪花:“小池,小池,我们就快成功了,很快就能把那对母子挤出易家了,从此你就是易家唯一的少爷,都走到这一步了,不能为了那样一个人放弃啊……妈妈求你了,当妈妈求你好不好?”
听完这声泪俱下的一番话,程非池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继续整理行李。
该说的话他早就重复过多遍,也一再做出让步,并且走上一条自己不喜欢的道路。如今他不想再为母亲无穷无尽的私yu买单了,任她威bi利诱还是软硬兼施,他只会遵从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
见程非池不为所动,被恐惧和仓皇包围的程欣立刻换了副面孔,气急败坏道:“你今天敢踏出去半步,敢去找他,我绝不会放过他!”
这话若是放在程非池十来岁羽翼未丰的时候,或许会起到一定的震慑作用,可他现在二十五岁了,程欣一味地催他长大让他替自己复仇的同时,也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积累实力,成长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如今哪怕离开易家,程非池也不会惧怕来自母亲的任何威胁。
他慢条斯理地将行李收拾好,合上箱盖拎起来,走到门口时顿住脚步,背对着程欣深吸一口气,说:“妈,放过你自己吧。”
回到首都时天刚擦黑,打开手机收到一封来自助理的新邮件,匆匆将文字内容浏览一遍,程非池对那天在酒店食材运输口发生的事有了大致的了解,联系之前发现的蛛丝马迹和少许推测,终于弄明白前因后果。
起先他只是对叶钦突然的离开觉得奇怪,紧接着颜虹上门来的举止更令他生疑。即便颜虹在他的盘问下没把程欣招出来,只需稍微动动脑筋便能知晓可能xing统共就那么几个,用排除法也能得出大体方向。
况且还有电梯监控可以调取。
昨天将叶钦离开那天的监控调出来快放,看见他中午捧着便当盒下楼时还脚步轻快,天黑前回来时就拄着拐杖步履艰难了,这中间必定发生了什么事,并且绝不像叶钦说的那样简单。
刚才随便一试探,确定事情果真与程欣有关,去机场的路上,程非池就联系助理让她以自己的名义去酒店大堂查问那天是否发生什么异常事件。
有目的xing的调查便容易许多,大堂经理顺藤摸瓜地查到后厨,再摸到食材运输部,几个拿了程欣好处的搬运工起先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助理亮出身份给他们分析利弊,他们一个两个不经吓,都不敢再撒谎,争先恐后地将那天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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