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小声支吾“你……”
话没说完,顾江整个高大的身躯贴得更近,手臂紧紧环住她,下颚线抵在她毛茸茸的脑袋瓜上,严丝合缝。
这个动作令许思意被迫分开双腿,身子僵僵的,一动不敢动。
察觉到小丫头别扭的坐姿,他伸手捏住了姑娘两只细细白白的脚踝,往后,环在了自己的腰上。
“……”许思意的身子更僵了,脸几乎热得失去知觉。
虽然杀马特大佬经常对自己抱抱亲亲爱不释手……
但是这种双腿缠腰的姿势,还是在昏暗浴室的洗漱台上……
好羞耻。
她都快羞冒烟了。
片刻,安静无声的浴室里响起道嗓音,低沉微哑,字里行间却听不出什么语气,懒懒的,“宝贝儿,想听个故事么?”
他的气息缠绵在她小耳朵边上,薄唇开开合合,每个字音的发出都摩擦到那小小的耳垂。透着浅粉的一片皮肤,软得不可思议。
许思意被那股清冽温热的气息弄得耳朵yǎng,有点不安,有点忐忑,又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好热……
好奇怪。明明是冬天,为什么会觉得热?
全身火烧火燎,好像都快烧起来了t t。
许思意咬咬唇,在洗漱台上无意识地往后挪,试图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唇瓣嗫嚅了下,声音软绵绵的“听……什么故事?”
顾江眸微合,在姑娘纤细的小耳软骨上轻轻咬了口,哑声“关于我。”
童年时期的小顾江,智商一直都比同龄的其它小朋友高。
他上幼儿园时,老师为了锻炼小朋友们的记忆力,曾要求班里的小朋友瞬间记忆唐诗。
幼儿园是晏城最有名的国际贵族幼儿园,入读的小孩子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小千金,贪玩好动,半个小时过去了,大部分小少爷小小姐们连一首古诗都没有背下来,稍微自律些的,能背下一首两首就已经非常难得。
老师挨个检查,终于轮到了小顾江。
当年,那个寡言少语xing格安静的小男孩儿,一下就背出了六首五言律诗,四首七言绝句。也就是说,他平均三分钟就能背下一首对小孩子来说全由拼音组成、晦涩难懂的古诗词。
小顾江非常聪明,从某些角度来说,他是一名天才少年。
但,就如同古往今来所有天才故事的主人翁一样,顾江的童年并不幸福。
顾氏富贵,人丁兴旺,顾江的父亲顾长远,在顾家行二,是顾家老太太的第二个儿子。这位顾家的二公子继承了祖上的优良基因,生得高大英俊玉树临风,年轻时是整个晏城名流圈子里最受欢迎的阔少之一,是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人物。
顾长远二十六岁时,老太太将这个满肚花花肠子的儿子叫到跟前,给他jiāo代了一门亲事,要他迎娶韩家的大小姐韩芝然,婚期已经定好,就在下月初。
韩芝然常年在美国读书,回国不到半个月。
两个年轻人在得知这门婚事前,甚至连面都不曾见过。
在晏城的各大名门之间,为了家族利益联姻的案例不胜举数,顾长远与韩芝然的婚姻只是数百桩冰冷的商业联姻总的百分之一。
顾家和韩家都是有头有脸的望族,因此,顾少爷与韩小姐的婚礼办得隆重而奢华,全晏城的名流都到场祝贺,直说二人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是一段佳话。
这场世纪婚礼,在当年甚至还上过某知名财经杂志的头条,其盛况可见一斑。
然而,这场婚姻的走向和众人口中的祝福,大相径庭。
在最初的一段时间,顾长远见韩芝然容貌美颜气质独特,对这位冷美人怀揣十二万分的好奇心和征服yu,多次向韩芝然示好。但韩芝然却对这个风评极差的纨绔子弟没有丝毫兴趣,当初结婚,纯粹是因为反抗不过家里的父母。
顾长远碰了几次壁,对韩芝然的兴趣也就淡了,结婚不到两个月,就恢复一贯的风流本xing,在外面花天酒地夜不归宿。
韩芝然自幼接受美式文化影响,对这个因商业联姻而结合在一起的丈夫毫不在意,自己也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