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教自己都是张妈的事,结果现在却成了乔衍。
外面的人都以为乔衍是个妻管严,和温以宁在一起后,连酒应酬都未曾去过,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六点之前一定会回到家。
可谁又知道乔衍只是为了回家监督温以宁喝yào呢。
自从有一次发现温以宁悄悄将中yào倒进厕所后,乔衍就担起了监督温以宁喝yào的责任。
温以宁每晚七点都会喝yào汁,乔衍就六点到家,只为了守她喝yào。
男人的怀抱暖温热,温以宁小小打了个哈欠,小猫似的往乔衍怀里蹭了蹭,纤长的手臂还缠绕在乔衍脖颈上。
“困了?”
见温以宁睫毛上隐约有水雾,乔衍垂首,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指尖轻触到温以宁冰冷的脚掌时,他眉尖紧拢。
“怎么还是这么冷?”
长年的手脚冰冷温以宁早就习以为常,她懒懒地抬起眸子,不以为意道:“没事的,你抱抱我就好了。”
女孩子身子娇娇软软的,就连声音也是甜甜糯糯。乔衍最受不了温以宁撒娇,每次她这么说着话,乔衍无有不应,恨不得将金山银山送到她面前。
温以宁双脚娇小,乔衍一手便能握住,他轻柔抚上她的脚掌,动作娴熟地帮温以宁揉捏着。
乔衍学过按摩,按压xué位时力度适中,不一会儿温以宁就已经昏昏yu睡。
她半搂着乔衍窝在他怀里,眼皮子懒懒地掀起,蓦地看见乔衍桌上刚才被他写坏的纸张时,心下一动。
“乔衍,明天......是我生日。”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书房的安静,乔衍微一愣,半晌后才点头轻应了一声。
“嗯。”
温以宁攀着乔衍的身子,坐直了身子,正对着他的眼睛。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细细碎碎的小雪,屋里却暖和似火。
温以宁扫了眼窗外的雪景,眼前蓦地一亮,笑道:“下雪了。”
细碎的雪花从天而降,带来一丝丝凉意。温以宁靠在乔衍肩膀上,仰头望着窗外的景色。
她环紧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原本以为乔衍和自己一样望着窗外,结果一抬眼才发现对方从始至终都是盯着自己。
温以宁眨眨眼,目光落在乔衍脸上,她仰起头,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你别怕。”
明明出事的那个人可能是自己,却是她反过来安慰别人。
乔衍环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缩紧,他用力地点了下头,微微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牢牢盯着温以宁道。
“你会没事的。”
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温以宁,乔衍抱着温以宁的手越发用力,他靠在温以宁肩窝,声音难得的哽咽,道:“你不能离开我。”
温以宁的身子时好时坏,乔衍请了无数的医生过来,得到的回答却和许诺当初告诉自己的一样。
就像是温水煮着东西,除了等,别无他法。
乔衍的声音闷闷,连温以宁也注意到他的异样,她抬手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忽而想到什么,轻声道:“乔衍,如果我......”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已经覆在自己唇珠上,乔衍红着眼睛:“我不听。”
温以宁蹙眉,抬手将他的手指拿开,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乔衍闷闷地点头:“知道。”
他抱紧了温以宁,靠在她肩上,缓缓闭上眼,无非是想劝自己重新找个女人,乔衍即便猜到了,也不想亲自听温以宁提起。
难得见乔衍孩子气的一面,温以宁微一勾唇,听着他的心跳道:“其实我不想的。”
曾经有那么一刻,她也渴望乔衍的怀抱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人,她也想自私地留住他。
然而不可能。
一辈子那么长,她不能那么自私。
“我知道。”乔衍微一勾唇,脸上带了笑意,“你那么娇气,要是见我找了女人,你肯定会哭的。”
乔衍刮了刮温以宁的鼻尖,眸光蕴了一层坚决:“你放心,不会有别人的。”
“乔好家大业大,还怕找不出一个过继的子孙?再不然,我就真去外面领养一个就行了。”
两人的呼吸极近,几乎分不清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