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朝他这边拱了拱,直接拱进了他的怀里。
“你抱着我睡呗。”秦筠仰起脑袋,蹭了蹭他,手不老实的攀上他的腰,顺着他的腰线一点一点上移,在背后轻轻挠着。
喻尤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她好。
捉住她的手:“别闹。”
“哦。”秦筠吐了吐舌头,不动了。
她知道喻尤今晚肯定特别不好受,估计此时也正难受着。
想了想又有些心疼,敛去笑意,她亲了亲他的唇角:“下次,我一定补偿你。”
“怎么补偿?”喻尤随口问道。
秦筠坏坏一笑,抬起脸,伸出舌尖沿着唇线缓缓tiǎn了一圈,带出一丝涎yè。眨眨眼,她说:“用这个?”
喻尤只觉得下腹一紧,实在看不去,浑身燥热难耐。迫不得已,他转过身去,浅叹一口气。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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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很快过去,第二日一到,二人很早起来开始忙各自的事情。
秦筠的影展,喻尤的画展,都到了紧要关头。
双方都没让对方为彼此的事业cāo过心,这样很好,各自有各自的jiāo流圈,有各自的工作,更有各自的追求。
给予一定的自由与空间,不会束缚对方,更不会出现所谓的大男子主义。秦筠很满意喻尤这点,他给了自己足够的自由。
时间过得非常快,秦筠在这几月内找好了场地,重新装修展厅,用上她喜欢的元素。虽然主办方给予摄影师很大的空间,不限制主题不限制影展规模,但秦筠还是认为,凡事必须认真对待。她不认为别人不划定范围,就代表自己可以为所yu为,或是不负责任的随意应付。这是对彼此的不尊重,更是对作品的不尊重。
她爱的作品,必然要用最合适的场景去衬托。
毕竟在她看来,每一幅图都浸入她的感情,她想要的是有灵魂的表现,而不是一潭死水。
这些天,她专心投入苏尼摄影节,没有接什么活。
这个摄影节的举办,和其他摄影节真的不太相同,秦筠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一般而言,摄影节只要提jiāo作品,再摘选出好的作品一起办展就可,苏尼却是要参赛摄影师分别为各自作品准备展厅,这还真是......有些麻烦。
不过还好,秦筠早就对她送展的照片有些想法,所以,这些都不会是问题。
时间快,却没想到这么快。
苏尼摄影节每逢三年一次,每一次都轰轰烈烈。微博新闻客户端等页面随处可见,线上线下广告轮播。以前没什么人注意,今年主办方却像开了挂似的进攻中国市场。
秦筠站在自己的展馆里,望着亲手拍下的那一幅幅画面,回忆汹涌如潮,在脑海中翻滚。
她有挣扎过,参赛图是用新图,还是老图。
不得不承认,她后来拍的照片讲究更多的是艺术的美感与影片背后深层的意义。而她几年前拍摄的照片,却是纯粹的单纯。一种,为了记录生活而存在的照片。与摄影是刻意的构图不同,那个年纪的照片极具灵气,简单而明快。
展厅设计简单,整体以木质结构为主,刻意请工程师手工雕刻出古旧教学楼的感觉。地面铺上泛着酒红的深色地板,随处可见凌乱与秩序相应着摆放的石头。每一块石头都被打磨平了棱角,有堆砌而放的,有随意摆在一边角落的。
灵感来源很明确,这就是秦筠与喻尤大学时所在教学楼的集合体。一个是摄影学院,坐落在古旧木质楼里,大家都说那栋房子大约有一百多年了,不过,谁知道呢。一个是美术学院,就是藏在万千石头中的古怪建筑。
其实一开始,秦筠有很强的胜负心,她只想赢。后来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就不再执着于名次。
好像生活的重心一下发生了变化,大约是在——重新与他和好后。
先前她还有很大的压力,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