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
王敏整张脸上都是希翼的光芒,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硬是往苏昕棠怀里塞:“过去,是我做得不对,联合阮蜜儿那个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小贱人没少说你的闲话。可到了后来,我自己深受其害,才知道她的人品。我为自己过去的糊涂,向你道歉。”
她朝苏昕棠深深一鞠躬。
“道歉就不必了,以后再jiāo朋友时,把眼睛擦亮吧。”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听说了不少事情。王敏和阮蜜儿原本分外要好,之所以闹翻,其中缘由好像和同样是下乡知青的吴炳建有关。
吴炳建长得好,又惯会说些好听话讨好女孩子,加上他时不时献殷勤帮着两名女知青做些农活,惹得王敏的一颗心渐渐落到了她的身上。
没想到,吴炳建一边和王敏打得火热,一边又撩拨阮蜜儿。
这在骑龙坡上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可偏偏王敏信任吴炳建,即便有人看不下去喝她谈及此事,她还因此和对方翻了脸。
要不是她无意中碰到二人抱在一起,怕还被蒙在鼓里。
伤心绝望的她哭着找阮蜜儿理论,阮蜜儿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反而嘲笑她:“男未婚,女未嫁,你能和吴大哥jiāo往,我就不能了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明知道吴大哥在和我jiāo往,还故意横刀夺爱,你、你还算是我的好朋友吗?”
“朋友?呵呵……”
阮蜜儿冷呲:“难道就因为你我是朋友,就要我放弃公平竞争吴大哥的机会?你这样的朋友,也太自私了。”
王敏气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阮蜜儿!你做贼的喊捉贼,是我王敏瞎了眼,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什么都告诉你……”
阮蜜儿双臂环抱,拿鄙夷的眼神瞧着王敏,那样的眼神,刺痛了王敏的双眼。
“那好。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和吴大哥jiāo往的时间可比你还早。要说横刀夺爱的人,也该是你!吴大哥!你不是自诩咱们是好朋友吗?正好,你退出成全我们吧!”
王敏被气到了,连话都说不出。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吴大哥的意思?”
“重要吗?”
阮蜜儿轻笑,拨弄着垂在胸前的两根长辫子:“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意思,不就是吴大哥的意思吗?”
她朝一旁看了一眼,随即笑得更甜美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王敏这才注意到,二人不远处的玉米地里,还隐藏着一角衣角。王敏不会错认那道身影,因为对方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正是她省吃俭用咬着牙买给吴炳建的。
“好,好得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贱人,算我看错了你!”
她转身就跑。由于跑得太快,还一头摔进了玉米地里,跌了一个嘴啃泥。顾不得查看伤势,狼狈逃走了。
她是片刻都呆不下去了。
可偏偏,随后几天,吴炳建依然痴缠着她,还大言不惭,试图享齐人之福,被王敏怨怼回去。也因此,三人彻底翻了脸。
“吃一堑长一智,那种傻事,做一遍就够了。”
回忆起她和阮蜜儿的恩怨,王敏眼底的恨意没有丝毫隐藏。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她手上:“我也没什么好谢你的,这件东西,是以前阮蜜儿和我要好时jiāo给我的。放在我身上我看着膈应,送给你了。”
说完,她把盒子塞到她手里,转身跑远了。
“嗳,你……”
苏昕棠想说话,却没来得及说。打开手上的盒子,里面却静静躺着一只汉白玉镯子,和一对同款耳坠。
“呀!这种东西,她怎么就随手送给你了?”
肖倾野只看了一眼,便吓到了。
早几年动乱的时候,可有不少地主被批斗,家产充公。这些珍贵的首饰之类,更是被重点整治严查的对象。也难怪肖倾野会被吓到。
苏昕棠面不改色合上盒子:“别担心,这镯子和耳坠,都是以前阮蜜儿从我手上拿走的。现在又jiāo到我手上,只能说,天意如此。”
阮蜜儿和她很要好,她房间里的东西,只要阮蜜儿开口,她就没有说过不字。
其实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