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重狠狠两个字。
安思危的眼前猛地浮现出一幕被他压在床上的羞耻画面。
等她回过神来,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
整个人又惊又羞。
自从去了海岛后,
她最近很容易被带偏,
凌初又总爱说一些让她误会的话,
安思危感觉自己有时候像个小『色』女。
意识到对面还坐着陈墨岩,安思危伸手拉了拉凌初的衣袖,叫他别闹。
刚刚的打情骂俏看在陈墨岩眼里他全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喝茶,对上凌初的视线时,他也是不介意的笑笑,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表情。
“陈先生,不好意思,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来之前我并不知道外婆的用意,所以……”毕竟是外公老战友的孙子,安思危也很给面子,没有拒绝的太难看,因为聪明的人总能知道她“所以”后面想表达的意思。
而她觉得陈墨岩是一个聪明人。
“我明白。”他温和的接上话,“有件事我也需要向安小姐坦白。”
他顿了顿,继续说:“其实我有女朋友。”
这个意料之外的真相令安思危终于松了口气,看来这次的『乱』点鸳鸯谱是要让外婆失望了。
不过对于凌初来说都无所谓,有女朋友最好,没有女朋友还看上他的女朋友的话,恶魔凌可不是染了个黑头发就变得好说话了。
“那陈先生,我们就不打扰你喝茶的兴致了。”
陈墨岩嘴角向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地下车库。
安思危刚上车,还没系上安全带,驾驶座上的男人以非常侵略『xing』的姿势靠近她,将她抵在车门上。
“相亲?”
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气息『乱』窜,不知为什么,染了黑发的凌初看起来更有野『xing』了。
“竟然给我去相亲?”他的手掐着她的腰,想挠她yǎngyǎng,“嗯?”
安思危怕yǎng,阻止他手上的动作,想到他竟然还在介意着,她轻笑出声:“吃醋了?”
大佬闷闷的承认:“你说呢?我醋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就直接跌缸里头了。”
这醋缸的滋味可真够酸的,酸的连陈墨岩都闻出来了。
当他还没走近,隔老远时就看清了这人浑身上下写满了“敢和我女人相亲”的警告标签,那酸味儿估计全餐厅的人都闻到了,只是陈墨岩不好意思笑他,怕这不好惹的男人醋劲一上身就把人家餐厅给砸了。
安思危细白的手指搭着他的肩膀,好奇问:“你是怎么突然找到我的?”
他的醋劲还没退,作势要打她屁股,“如果我没出现,你是不是要和人家聊一下午?”
“你觉得我会是这种浪费时间的人吗?”
如果凌初没出现,她也准备和陈墨岩坦白自己并没有相亲的意思。
他反问:“你觉得我会给你机会去浪费这种时间吗?”
“……”算你狠。
“说来你可能不信。”凌初看着她,颇有点炫耀的意思,“是我丈母娘给我打了电话。”
接收到这个信息,安思危只是眨了两下眼睛,“噢,你丈母娘。”
嗯???
不对呀!
“你丈母娘?!”她一时激动,什么都没考虑直接脱口而出:“不就是我妈妈?”
说完,就看见凌初止不住的在笑,笑得非常得意,笑得非常欠揍,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说得太快了。
现在想收都收不回去了。
“你这是承认自己是我*屏蔽的关键字*了?”
“谁是你*屏蔽的关键字*。”她装傻,故意不去看他。
凌初放慢语速,用一种非常浅显易懂的方式来分析这段关系:“呐,你妈妈是我的丈母娘,我就是你妈妈钦定的女婿,你是你妈妈的女儿,那你就是我凌初的*屏蔽的关键字*。”
多么完美,毫无破绽。
末了,他还加一句:“对不对?”
我对个你头啊!
安思危差点就信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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