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逗她,她倔强的脸『色』发白,可还是不惧怕他。
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红着脸又气又恼,连连甩开他。
第一次强吻她,她咬着牙身子都在发抖,依然不肯屈服。
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第一次,全都停留在了17岁。
所以面对着安思危时,那种想要很珍惜她的心情就会溢满心头,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哎呀。”
安思危轻呼一声,微拧眉,攀着凌初的脖子哭笑不得,“……脚抽筋了。”
闻之他起身将她抱出泳池,走回房里,“在水里待的时间太久了。”
安思危坐在床上,凌初怕她着凉,拿了一条干净的大『毛』巾过来,替她拭去身上的水。
『毛』巾松软,凌初垂着头正一点点的擦着她的身子,他额前未干的发梢沾着水珠,滴落在纯白的被单上,化成一圈小小的涟漪。
等擦干了身,他又拿来浴袍披在她肩头,坐在床边上『揉』着她的小腿问:“好些了吗?”
安思危曲了曲腿活动了几下,“好像不抽筋了。”
凌初『揉』了『揉』她湿软的头发,“那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现在吗?”
“嗯,洗完我帮你吹头发。”
安思危乖乖的点头,在凌初面前她已经完全没了工作中的气势,就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模样。
***
等洗完澡出来,凌初拍拍床边,“来。”
安思危套着白『色』的浴袍,侧着身子,双手托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因为刚洗完的缘故,她的脸愈发白嫩的如同婴儿肌肤,双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一双水雾般的杏眼望着他,然后走过去。
不知是哪个沐浴『ru』的牌子,她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花果香,香味并不浓烈,淡淡的,一丝一缕的窜进他鼻间,像是体内散发出来的一样。
安思危趴在床上,凌初给她吹着头发,手指穿过她的黑发,触感真好。
这一刻她的心里生出了天长地久的感觉,虽然这是第一次,可却仿佛做了无数次般自然。
“你知道吗,女生都讨厌洗头,特别是长发,因为洗完还得吹头发,真的很麻烦。”
他轻笑,“我知道。”
安思危双手jiāo叠,下巴枕着手背,歪头打了一个呵欠,“所以,不是与重要的人见面,能不洗头就不洗头。”
但每一次凌初与她见面,都能闻到她的发香。
想到这里,他不禁唇角上扬。
他的手指轻缓按摩着她的头皮,安思危感觉惬意又舒服,原来洗完澡有人帮着吹头发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起了困意,于是换了个更享受的姿势,前半身趴去他的腿上,轻声说了一句话。
因为吹风机有一点声音,凌初没有听清,俯身问:“你刚说什么?”
她幸福的闭着眼,似乎已进入了梦乡,咕哝一句:“你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应道:“好,每天。”
***
韩瑞举行婚礼的这天,连甘棠也来了。
她出国后基本是一年回一次,但每次都会腾出时间和老友们聚一聚。
甘棠现在是名产科医生,工作特别忙,为了参加韩瑞的婚礼,她连夜从美国飞来,今天早上才到达海岛。
这也是御林小伙伴十年后第一次全员到齐。
韩瑞是他们之中结婚最早的一个,婚礼是在教堂举行,仪式神圣而庄严。
郝静挽着父亲的手缓缓步入纯白『色』的教堂内,韩瑞望着自己的新娘眼眶都泛了红,大老爷们这一刻的心得是多柔软啊。
俩人jiāo换戒指,韩瑞掀起新娘的头纱,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场内掌声轰动,甘棠眼中泛着泪花,使劲拍手感叹:“真好!我们瑞哥终于嫁出去了!”
宁越泽笑道:“没『毛』病,棠棠说得对。”
确实,还真没一个人觉得这话哪里有『毛』病,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新郎沉浸在新婚的欢乐中,搂着他的小娇妻哪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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