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让她也能享受到一次胜利的喜悦。
她越想越郁闷,趁着四下没人注意,抓起他放在桌上的手咬了一口。
怕把他咬疼,叶明歌自然没有用力,牙齿在他手背上磨了几下就放过了他。
陆言峥面不改色地指着嘴唇:“下次咬这里。”
叶明歌:“……”
衣冠禽兽!
·
和衣冠禽兽享用过烛光晚餐,叶明歌挽着他的手臂往影院走。
初春的夜晚还带着凉意,但街上已经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勇敢地穿上短裙,露出白皙的大腿在夜色中结伴而行。
叶明歌回头看了几眼,说:“年轻真好。”
陆言峥说:“你现在也很年轻。”
“不一样,早几年还犯着傻气呢,大雪天都敢穿纱裙,被我妈发现挨了好一顿训。”叶明歌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哦,也被你训了。”
陆言峥笑了笑,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次。
忘了是去哪里看雪景,反正他看到叶明歌只在呢子大衣下面搭了条蓝色的纱裙就出来约会时,一下子就板起了脸。
偏偏那次他们约会的地点还是户外,周围连间取暖的小店都没有。
陆言峥一边数落她,一边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穿上。叶明歌起初还很不高兴,没过多久就被横扫青市的海风吹得牙齿开始打颤,再看陆言峥冷得连话都说不连贯,顿时变得又后悔又心疼,马上跑到最近的公路上拦了一辆车回市区。
“你后来是不是被冻感冒了?”叶明歌也回忆起那次犯傻的经历,“回去烧了好几天?”
陆言峥摇头说:“不记得了。”
他的确不记得,他就只记得叶明歌穿着他的羽绒服,一会儿跑到路边看出租车,一会儿又跑回来用手温暖他的脸,来来回回在雪地里踩下了一串串的脚印。
陆言峥当时应该是很生气的,以他的思维根本无法理解女孩子们为了好看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只是觉得叶明歌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他早就忘了几年前蹙眉训过她什么,却依然能够想起她那条纱裙很长,裙摆拍打着短靴的鞋面,像极了海里的浪花。
叶明歌忍不住感慨:“我要是你,肯定不会管那个傻子,让她自己冻清醒就好了。”
陆言峥抬手刮过她的鼻梁:“你要是我,你也舍不得。那么特别的女朋友,冻坏了去哪儿再找?”
被他碰触的皮肤温度逐渐升高,亲昵的动作让叶明歌低头笑了笑,心间生起无限温情。
“言峥,”熟悉而陌生的称呼从她嘴里喊出,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声音带着甜蜜的韵调,就那么融化进城市旖旎的灯光之中,“我决定加入陆柯了。”
陆言峥怔了怔,片刻后笑了起来:“好啊。”
·
陆言峥在这附近工作了一年多,对周围的环境却还不如叶明歌熟悉。
她轻车熟路地带他抵达影院,看他脸上略带迷惑地寻找卖bào米花的柜台,便问:“你没来过这里?”
陆言峥说:“我知道这儿有一家电影院,陆柯搞团聚的时候,他们经常会来这里集体看电影,只不过自己没来过。”
叶明歌点了点头,拉着他搭扶梯去楼上买吃的。
他们的影厅也在这一层,买好小吃后叶明歌让陆言峥拿可乐,自己则把bào米花抱在怀里,两人在休息区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后,她又问:“那以前他们去看电影了,你在公司做什么?”
陆言峥仔细地想了想才说:“有事就加班,没事就休息室睡一会儿。”
“以后别这样了。”叶明歌拿出两颗bào米花喂到他嘴里。
bào米花的nǎi香味在嘴里散开,陆言峥弯了弯眼:“嗯,反正将来你就是陆柯的人,有活动我们可以一起去。”
叶明歌也笑了一下。刚才听到她的决定时,陆言峥表现得很平静,两人的对话好像是商量今晚去哪里吃饭那样,自然而然地就达成了一致。
可是她已经知道,陆言峥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哪怕在失去联系的那段时间里,他也一步不停地按照他们的约定去努力,仿佛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可
htt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