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出什么问题,医生推测是压力太大导致,劝他适当地放松心情。
陆临还说,刚分手那段时间,陆言峥整夜整夜地失眠,天快亮了才能睡一会儿,醒来后除非有工作需要,否则基本不怎么说话,每天全靠工作才能麻木地撑下去。
直到他无法控制地把陆临打了一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有多糟糕。
从那以后,他每周抽半天时间去看心理医生,差不多大半年以后,才能不用吃yào也能睡着。
但头痛的毛病就这么落下了。
“其实空闲下来养一段时间能好点,但他这个人停不下来,永远都有事情在等他去做。”
“我哥就是太cāo心了。这事真要追究,怪我,也怪你。可我的话他听不进去,所以就想看看你有没有办法。”
陆临走前格外郑重地拜托她:“你帮帮他吧。”
回想到这里,叶明歌小声问:“家里还有yào吗?”
“有,”陆言峥声音很轻,“餐边柜上的……棕色瓶子。”
叶明歌连忙去取,回来时端了一杯温水递给他。陆言峥的手颤得厉害,接过去时差点把水洒出来。
“吃几粒?”叶明歌转动瓶身,看到上面写着chéng rén每天两次每次两粒,又警觉地问,“陆临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吃过了?”
陆言峥睁开眼:“吃的不是这种。”
叶明歌明白过来:“这是高级版是吧?疼得受不了才吃?”
陆言峥听出她话里的愤怒,也听出她话里的焦急,她眼中的关心让他很想笑一下,让她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可是嘴角才刚刚牵起,就被又一阵的疼痛给压了回去。
叶明歌听他闷哼了一声,顾不上再计较这些,赶紧把yào倒出来让他服下。
又过了一会儿,陆言峥才缓了过来。
钝痛还在,只是不像之前那么尖锐,让他有力气安抚一下女生的情绪。
“这几天没休息好才会这样,从青市离开就到处考察工厂,回来事情堆积太多就连轴转了,”陆言峥看她神色冷漠,想了想说,“不信你看这瓶yào,总共也没吃多少,说明我平时不需要它。”
叶明歌瞪他一眼:“万一是新买的呢?”
太过合理的怀疑让陆言峥一愣,片刻后笑了笑,反问她:“你自己说,我跟你撒过谎吗?嗯?”
叶明歌抿紧嘴角,陆言峥确实瞒过她一些事,但似乎真没骗过她。
“那我问你,”她把yào瓶放回桌上,发现自己紧张得出了一手的汗,“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陆言峥喉结滚动,被叶明歌抓了个正着,她微眯起眼,加重语气:“说实话。”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他的视线逃避般不知道落在了何处,等做足了准备之后,那道视线才回到叶明歌身上。
房间里响起极轻的一声:“不好。”
纷扬的尘埃落地,拼凑出满室冷清。答案明晃晃地摆在了面前,令叶明歌不得不赶在眼泪落下前扭过了头。
“陆言峥你有病吧,哦不对你是有病,”她嗓子堵得厉害,依旧倔强地一字接一字往外蹦,“我进来的时候你还在工作是不是?”
“……是。”
“不要命了吗?缺那一两天陆柯是能倒闭还是怎么的?我要是陆临我根本不会告诉别人,等着哪天你过劳死了我就回青市去当陆家唯一的儿子。”
“挑拨我们兄弟关系呢?”
叶明歌被他这句调侃彻底惹毛了,转过头怒气冲冲地瞪向陆言峥,然而在看清他表情的一瞬间,所有的怒火都偃旗息鼓。
陆言峥抬起头,微皱着眉,安静地看着她。
“又疼了?”叶明歌开始思考要不要连夜送他去医院。
陆言峥摇了摇头,张开双手哑声说:“别骂了,让我抱抱。”
叶明歌踌躇着往前挪了一步,陆言峥脚踩住地,让转椅往前滑动一步,然后双手环过她的腰,把脸埋在了她柔软而平坦的胸腹之间。
他动作很轻,没用什么力气,缓缓说:“对不起啊,又让你难过了。”
头还是在痛,可是叶明歌的体温和衣服上的香气让那些痛也变得无关紧要,他的额头贴在她的身上,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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