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b市的公寓都十二点半了,时弦快被顾寒晏气死了,因为换下了礼服,一路上走得飞快,完全不顾跟在后面摇摇摆摆走着的顾寒晏。
刷了卡,她刚要进楼,看到不远处那个人还在装醉酒停在原地不动了,气不打一处来,压低声音说道:“顾寒晏,你幼稚死了!”
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刚一靠近他,就被他团团抱住。
他灼热的呼吸洒下来,薄唇重重地落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舌尖卷着她的舌头用力地拉扯着。
吻了一会儿,他的唇从她的下颌线往上咬住她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吸吮着。
时弦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嗓音清甜软糯,带着几分控诉:“晏晏,你能不能别在外面发……发疯……”
顾寒晏动作顿了一下,唇压着她白嫩嫩的耳垂,声音沙哑的可怕,低沉又带着蛊惑人心的磁xing:“是不是回家就可以?”
时弦还认真地考虑了半天,最后犹犹豫豫地说道:“也不行,我今天太累了。”
顾寒晏眼睛闭了闭,吸了一口气,鼻子里挤出一声:“哦。”
他又抱了她一会儿,忽然弯下腰来,压低嗓音道:“我背你上去。”
回到公寓,时弦从他身上下来,说了一声晚安就想往房间冲,还没跑两步,手腕就被人扯住。
时弦睫毛颤了颤,鹿眼微微睁大,带着三分茫然似懂非懂地看着他。
顾寒晏喉结滚了滚,伸手拿掉她的围巾,指尖覆在她的羽绒服拉链上,缓缓地拉了下去。
脱掉她的外套后,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他倾身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时弦本来没有挣扎,看到他往自己房间走,忍不住掐他手臂,脸很红,声音很轻:“去……去你房间。”
顾寒晏低头看她,眼眸里的暗色越加浓重,很低很轻地笑了一声:“你房间近……”
时弦更加用力地挣扎了,手脚并用地踹他打他,声音轻不可闻:“不要,我房间那么正经……”
?
顾寒晏:“……”
顺着她的意将她丢在了自己的床上,顾寒晏倾身覆上去,膝盖抵在她的两腿间,慢条斯理地又极致隐忍地剥掉了她的毛衣和打底裤。
时弦觉得脱掉外衣后室内的温度更高了,她一点都不觉得冷,已经开始昏沉的脑子开始想是不是他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关暖气。
在他带着凉意的手贴着她的皮肤四处游走时,时弦清醒了一点,她咽了咽口水,两只手紧张地掐着他的肩膀。
顾寒晏低头,唇慢慢往下移动,在时弦已经起火了的皮肤上再点上一层火种,他的手已经被捂热,正沿着她的脊背线条慢慢往上。
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开了,随即他的手沿着肚脐上去,完全的包裹住了她的,时而重时而轻地揉捏折磨着她。
时弦满脸潮红,咬着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却还是时不时地有破碎的音节从喉咙口溢出,婉转动人。
在他的手伸进她身上仅剩的布料里,不轻不重地沿着曲线探索着,时弦感觉脑海里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她身体不自觉地往上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还有些轻颤:“晏晏,我怕疼……”
顾寒晏的唇从她的圆润上面撤离,低磁的嗓音犹如海面的风,沙沙作响,带着沉沉笑意:“高二那一年考试疼成那样也没见你说怕疼……”
时弦模糊的意识开始归拢,她想到什么,边重重地喘着气,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后来给我找的那些中yào哪里来的呀……晏晏,你是不是自己去看中医……”
顾寒晏低头,含住了她的唇撕咬,阻止她的喋喋不休和想要转移他注意力的不良意图。
过去的回忆一幕幕在时弦的脑海里放映,她渐渐放松下来,抬起纤细白皙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和他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顾寒晏黑眸沉的不见底,里面的幽光消失殆尽。
他的手扣住她的膝盖往上一推,唇沿着她的膝盖内侧往上,一点一点品尝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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