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着,平时就没多少人去,更别说冬天了。
公园里面的健身设施大多都锈迹斑斑的,有一些甚至都不能用了,镇上也没人去管。
顾寒晏扶着时弦,将她搁在了方块状小矮凳上,让她平视着自己,他伸手替小姑娘穿好大衣,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扣上了纽扣。
时弦知道他想干什么,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黑眸,雪白的脸颊微微发红,心脏噗通噗通地跳。
她身体前倾,慢吞吞地环抱住他的腰,脸颊在蹭过他脸颊的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吻就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他温热干燥的唇瓣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上,又顺着脸颊线条往下,最后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唇上。
这一刻,时弦感觉身体内像是有一团不会灭的火在燃烧着,烧得她口干舌燥,有些难受。
顾寒晏这个吻没了以往的温柔,带着铺天盖地的思念,他的舌头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下唇,在时弦喊疼前又换成了tiǎn舐摩挲吮吸,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折磨着时弦每一根神经。
时弦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快要喘不过气来。
顾寒晏蹙了蹙眉,含着她的下唇,牙齿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痛感传来,时弦低低地“嘶”了一声。
她呼痛给了顾寒晏有机可乘的机会,他的舌头穿过她齿缝间,正要往里深入,舌尖却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了下。
顾寒晏吸了一口气,慢慢恢复了一点理智,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双手还扶着小姑娘的腰背,防止她摔下来。
他远离了自己,时弦这才感觉到唇瓣火辣辣的疼,应该是破了皮,口腔里有铁锈似的血腥味在蔓延。
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目光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嗓音软到极致:“顾寒晏,你是不是属狗的啊?”
顾寒晏的目光依旧很沉,眸底的浓墨越发浓稠了,他别开眼,努力压下心头不断翻滚着的情绪。
隔了半分钟,他再次看向她,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薄唇翘着,尾音扬起:“以后还跑不跑了?”
时弦啊了一声,黑白分明的眸底盛满了茫然,她摇头:“你在说什么呀?”
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她眼眸里的光暗了下去,她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我不会跑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顾寒晏原本想和她清算一下放假前撩完自己就跑的旧账,听她委屈巴巴地说完,一时间心脏酸涩的紧。
小姑娘真的太没有安全感了。
他伸手将她揉进怀里,薄唇含着她的耳垂,低低柔柔地说道:“除非我死。”
时弦身体内的电流又开始四处乱窜,四肢有些发软,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寒晏偏头,想重新吻上她的唇时,手机铃声不应景地响了。
他没打算管它,小姑娘却趁他愣了一下的功夫,将他往外推了一下,然后她身体轻轻一跃,稳稳落在了草地上。
顾寒晏朝她招了招手,嗓音沉沉,暗含几分危险的意味:“过来。”
时弦退了几步,指着他口袋里震动的手机,一本正经地说道:“有人给你打电话。”
顾寒晏桃花眼末梢飞扬,神情似笑非笑:“小弦儿,你现在跑了以后不要喊疼。”
他竟然还要咬她!
他一定是属狗的!
时弦:“……”
她再度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可是我的嘴都出血了……”
顾寒晏目光柔和了一些:“没事,这次我会轻一点。”
时弦犹豫了一瞬,心里两个小人大战了三百回合,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
她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动作格外慢,像是老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幕十几分钟那种。
顾寒晏的耐xing快给她耗完了,他刚想抬脚向她靠近,就听到身后江安月的声音响起来:“晏晏,你在这里啊,我不是让你拐完小姑娘就在原地等我吗?你不认识路,到时候走丢了,我一个人去你们老顾家,老爷子不得说死我啊……”
顾寒晏脚步一顿,他转过身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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